此次战场之上的课程并未说可以组队,不过却也没有阻止大家相互之间多沟通,到时候在战场之上才好相互帮助一些。
毕竟战场之上不是儿戏,多一分可能自然就多一分可以回来的可能。
古往今来天门学院这种课程很少也是有原因的,只有当老师们觉得如今的学生似乎缺乏一些血性与历练,觉得学生们似乎太放松了,宛若在象牙塔里面一样,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无论任何学生都不能够拒绝的课程,就是这一门。
按照学院的说法,自然就是让学生们见识一下战场之上的危险与血腥,让他们内心有点紧迫,否则一代一代的学生们在前人的保护之下不经历风雨,一帆风顺之下,未来的力量自然会越来越小。
这也是天庭的居安思危,希望天门学院培养出来的是能够真才实干的学员,而不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家。
同样这其实也是天门学院提前对于一些学员的观察,到了战场之上,几乎每一次都会有一些学院涌现出来特殊的天赋,他们更加适合战场之上,甚至若是发现天赋好的,学院还会准许其继续留在战场之上当一个实习生一样的存在。
这也是为军队挑选更加适合的人才。
回到学院之后各自分道扬镳开始去准备即将到来的校外课程,而林浩然自然也是回到了自己住处,不过却时不时外出打听如何才能够分配到不同的战场。
结果打听到的消息却说,分配到哪个战场完全就是抽签决定,这种情况几乎是难以控制。
然而对此林浩然却是丝毫不以为然,自然不能够等待所谓的运气来决定自己去哪,这么一次绝佳的机会,林浩然自然是要回一趟地球,待得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后再回来,此行……或许自己即将离开很久,甚至说有可能自己这个‘景耀’的身份说不定就要死去。
想到这些,林浩然都不禁微微有些感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作为景耀在这天域似乎经历了挺长的时间,但是同样的,若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林浩然自然是不会选择放弃这个身份,而且其实对于景天明,林浩然的内心深处也有些不想让他失望。
即便自己是一个冒充的,但是林浩然觉得自己或许帮助景耀满足他父亲的一丝愿望,或许也是一桩成人之美的美事。
想到这些,林浩然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景天明的电话,回过神看到自己拨通之后,林浩然的内心似乎有些不舍的感觉,若是景天明知道自己宰了他儿子,结果冒充了这么久,或许他知道之后要撕了自己的心都有吧。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就接通了。
“怎么了?”还是景耀记忆之中那种浑厚沧桑的声音,这声音让得林浩然都有些失神,或许和自己从小没有过多的经历与自己父母感受到他们的父爱与母爱,亦或者说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懂事,对于这种情绪感受不是很明显。
“父亲,我们校外课程要上战场了!”林浩然不禁出声说道,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这颤抖其实并非害怕,而是觉得或许自己此次离开之后有可能‘景耀’就‘死了’,或许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电话那头的景天明闻言略微沉默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却道:“你怕了?你又不是没上过战场,你怕什么,上去给劳资弄死几个厉害的,给老夫长长脸!”
景天明也变化了不少,其变化自然就是从上次景耀能够舍弃无极果给他换取浴火重生丹开始,他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己这个儿子的变化,如今说话的方式也稍微轻松了不少,不像以前对于儿子的一种训斥,他也开始明白,自己儿子长大了,似乎需要让他走自己的路了。
闻言的林浩然也不禁轻松了不少,顿了顿带着笑意道:“好!”
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其他话语,就这么中断了话语,林浩然的内心却也不禁感受到不少安心。
放下电话之后,林浩然不禁直接去了百战的住处,敲响了百战老师的门。
门铃没有响多久,百战打开门,看到景耀却也不禁露出错愕之色,不过对于景耀的存在他却也比较记得,毕竟这可是一个修行了至尊之法的学生,而且这段时间的经历他也一直在关注。
“景耀有事?”说着百战打开门然后扭头带着林浩然进了客厅坐下。
林浩然看了看颇为舒适的客厅,不禁有些恍神,不少椅子倒是如同沙发一般,模样与地球之上的沙发似乎差距不大。
“这是如今新研究出来的软椅,坐着倒是挺舒适,我就从俗世之中弄了些来!”看到林浩然看到那些椅子有些错愕的样子,百战不由笑着介绍道,自然是以为林浩然没有见过。
林浩然闻言笑了笑,点头随即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林浩然不由直接说道:“老师,不知前往哪个战场,不知是否有可能自己挑选?”这就是林浩然来找百战的目的,他知道若是想要使手段或许根本不可能,这学院之中给自己很大的压迫感,其中存在的高手不计其数,若是所料不错的话,说不定其中至尊之境的高手都有不少。
闻言的百战不由微微挑眉看向林浩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一次的校外课程整体来说并非是一次需要排名的课程,主要还是给学员们一次历练,无论是哪个战场的效果都会差不多的,即便是没有那么危险的地方,但是为了公平起见,带队的老师都会带领你们经历与其他战场相对应的经历来提升你们!”
百战自然是认为林浩然其实是担心危险,想要去更加简单安全一点的战场经历历练。
闻言的林浩然却是一笑道:“老师您误会我了,我之所以有此想法是因为我想去那地球的战场,因为我曾经在那里历练过,想要再去看看我曾经的战友们还有多少还在,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不知道哪天就没了的那种感觉,我想老师您应该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