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和田家密谋这方面事情的时候,陈修早已回到房间中。
李若雪今天并没有去集团,而是在家里待着,这到是让陈修有几分意外。
李若雪是个女强人,结婚这几年来,留在家里睡觉的日子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你今天怎么没去集团?”
陈修好奇询问李若雪,主要是李若雪平常就算在家里也是抱着个笔记本办公,那像今天在沙发上看电影,这可还是陈修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
“被夺.权了呗,现在集团没我啥事了。”
见陈修回来,李若雪无奈的摊了摊手,眉目之中满是落寂。
听见这话后,陈修眉头顿然皱起,语中带起几分怒意道:“他们凭什么?”
这些年来,对于集团贡献最大的便是李若雪。
李家的其余人,完全是趴在李若雪身上吃米的米虫,这种人也配拿走集团的控制权?
“老太太下的令,我也没有办法,也不知道他们给老太太都喝了什么迷魂汤。”
对此,李若雪话语中充满着无奈,那怕她在集团之中任劳任怨也抵不过老太太的一句话。
毕竟李家的集团,如今的管理层之中,大多数都是和老太太白手起家打拼到现在的。
对于老太太的话语,李若雪又怎能抵抗的了呢?
“所以,你现在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陈修皱着眉,询问着李若雪。
他心中有了一个很好的盘算,那就是将李若雪扶持成为李家集团的实际控制者,这样也省得在跳出去重新成立一个集团,增快了他成长的速度。
不过,这个事情执行起来的话,难度还是有的。
李家众多人的阻拦,对于陈修来说,那些人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李若雪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李家的人和李若雪大多都有着血缘关系,可不用说,有的人还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正是因为这各方面的原因,导致李若雪在集团之中,压根没有办法动用手段。
李若雪能在这几年之内将李家的集团发展的有模有样,自身又岂会没有点本事?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夺.权,归根到底还是李若雪不想撕破脸皮罢了。
所以在帮李若雪之前,陈修得把李若雪的态度搞明白来,别到时后帮了李若雪,还搞的陈修里外不是人,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你的想法,是什么?”
李若雪自然也清楚陈修心中所想,并没有着急回应陈修,而是反问着陈修。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帮你坐稳这个位置,剩下的事情就和我们之前在玫瑰餐厅商量的一样,你说呢?”
陈修也不遮掩,直接就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李若雪陷入到了迟疑之中,她不清楚自己这样做,会发生什么事情。
迄今为止,没有那个家族是由女人当权的,老太太之所以能当权,那就是因为集团就是她创立出来的。
抛开这点,全中都都没有当权者是女性,顶多就是辅助。
如果李若雪是第一个的话,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什么好考虑的,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坐到那个位置上。”
面对着李若雪的迟疑,陈修很不耐烦,催促着李若雪。
他必须要尽快定好发展的方向,他现在面对的势力可都非常的庞大,且不说远在京城的云家,单是中都的陈,田两家对于陈修来说都算是个大麻烦了。
虽然说这两家现在没什么大动静,可陈修心中很清楚,早晚有一天这两家会对他出手的。
所以,不要看现在风平浪静的,可在这风平浪静之下,可是隐藏着极大的危险。
“想,可你有什么平和点的方法吗?”
李若雪最终还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不过,她并不希望通过激进的方法来夺得位置,更希望通过一些平和的手段,以免搞的家族中的亲戚都撕破脸皮。
“坏人我来做,好人你当,走吧。”
陈修笑了笑,拉着李若雪,直奔李家祖宅而去。
他要从老太太下手,让她无话可说。
刚好,陈修救过老太太的命,只要他一出面,想来老太太也不好说什么。
很快,便是来到李家祖宅中。
李广益,李长达等人则是如同闻见味道的老鼠一般,也在祖宅之中。
就好像,一直都派人在盯着李若雪一样,毕竟,他们也都清楚,陈修救过老太太。
一但陈修拿这方面说事,那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雪,你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还来祖宅这?”
刚一进祖宅,李广益便是走上前来,故意阻拦着他们。
陈修见此,眉头顿时一挑,不等李若雪说什么,便是没好气的说道:“滚开,我们来见老太太。”
他早就看清楚李家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个德行,欺软怕硬,你越好脾气就会越被欺负。
李若雪就是一个前车之鉴,所以,陈修可不会在意什么态度。
李广益听见陈修的话后,脸色顿时难堪起来。
“你怎么和我爸说话的?”
李长达愤愤说着,很显然对于陈修的态度很是不满。
在他看来,陈修不过是个上门女婿,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应该这样对他父亲。
“我让你们滚开,听不见吗?”
陈修看李广益等人仍然挡在身前,脸色越发严肃,再度说着。
大有一副他们在不让开就要彻底动手的样子,前院的动静也惊动了其余人。
而张艳萍和李建军也在祖宅中,似乎一早就被喊过来了,唯独李若雪没有被喊来。
“爸,妈,你们……”
李若雪看见这一幕后,俏脸神色很不好看,她也意识到了,家族中似乎正在排斥着她。
如果不排斥,那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祖宅,唯独她和陈修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张艳萍和李建军皆是尴尬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老太太大病初愈,若雪,你在这里闹什么?”
李弘业这个李家家主,也于此刻站了出来,不过话中意思很是明确。
站在了李长达,李广益这方,责怪李若雪为什么要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