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更深,十一趴在床上睡不着,一记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地,穿了衣服。
隔壁房间,风镜睡得正香,被某人一脚踹开房门。
风镜睡眼惺忪的坐起身,瞥了眼站在门口的人:“你又怎么了,大半夜扰人清梦。”
十一大剌剌地冲进屋,到一旁坐下:“我睡不着。”
床上的人一脸委屈的揉了揉眼睛,真是的,你睡不着,也不让别人睡,还有没有天理呀。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缺德事?”床上的人倒头准备入梦。
“起来。”十一喝道。
“我知道你失恋了心情不好,但也不能折腾我呀。”他真的好困呀。
“你……”她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床上的人刷的睁开眼,睡意全消,他有预感这不是什么好兆头,随即一脸讨好的笑:“你要实在睡不着,我不介意牺牲一下下。”
十一微一挑眉望向床上笑得一脸揶揄的男人。
他笑着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侧的床铺,摆了个撩人的睡姿,一咧白牙:“我的床很舒服,分你一半。”
十一嘴角抽搐,她真是疯了才会想起来找他。可是这里就他们三个人,她不可能去找楚夜澈,别无选择呀。
“哦?谢谢哦!”她起一身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不用谢!”他笑容灿烂的不像话。可是为什么她的笑容为什么让他有点……有点……恐惧呢?
夜色中,沉寂的桃花坞传出一阵惨叫之声,惊起飞鸟无数。
“噢~~,你是不是女人,温柔一点行不行?”风镜瞪向眼前把自己从床上拖下来的女人,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被控诉的某人,悠闲地望着窗外月色吹着口哨。
风镜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如此何必将她带这里,自掘坟墓就是他这样吧。
“走吧。”十一大步走在前面。
风镜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前去,走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地发问:“我们要去哪里?”
“皇宫酒窖。”她笑嘻嘻地答道。
“什么?”风镜惊声道“你又要偷。”天哪,这是什么怪癖,心情不爽了就去偷酒喝。
十一白他一眼,至于反应那么大吗?她在离王府偷酒,他不也经常帮忙。
“我给你买行了吧,拜托你,别偷了。”风镜一脸讨好地笑。
“买来的哪有偷来的好。”十一淡淡哼道。
身后的人无语望天,这是什么逻辑呀:“那你去吧,我回去睡觉了。”
“你敢?”十一转身喝道。
“让本世子去干这些鸡摸狗的事,是有**份的。”风镜一本正经地说道。
十一鄙夷的望他:“离王府你也没少进去呀,怎么不说有**份,这会装什么身份。”
“皇宫是皇宫,离王府是离王府,两者不一样?”风镜劝说道。被他老爹知道他在千夏做贼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他还青春年少风华正茂不想短命呀。
“有什么不一样,一个房子多点大点,一个房子少点小点。”十一推推搡搡赶着他走。
“你不要逼我出手呀。”风镜怒道。
“我知道你能打。”十一笑嘻嘻的说“我厉害的不是功夫,是用毒,要不要试试看。”
用毒,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他决定了,还是识时务点,不要惹她。
有了他带路,二人轻巧的避过巡逻的禁卫军,溜入酒窖。
挑了一坛最贵重滴,让风镜抱着,她自己倒是一脸悠哉地走在前面,好不惬意。
十一见他一脸纠结,不由心生愧疚,诚恳地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要不我去把后宫里的妃子偷一个送你。”
风镜气得几近吐血:“你的大恩大德我消受不起。”
“好吧,你先走,在宫外等我。”十一拍拍他肩膀道。
“啊!你不是真要……”
“你想得倒美。”十一哼道。
风镜抱着酒坛,跃上床顶飞快的开溜。
半个时辰之后,见她抱着个大大的食盒笑嘻嘻的跃下墙。
“什么东西?好香啊!”风镜吸了吸鼻子,折腾了一晚上还真是饿了呢?
“皇上的早膳。”
风镜呆立,愣声问道:“你偷了,皇上吃什么?”
“我管他吃什么?走啦,回去开饭。”她满载而归,心情大好。
桃花坞,楚夜澈一起床便被风镜拉到亭中用早膳,一看那些菜色,心下明了他们两干了什么,无奈地笑了笑,正准备落座看到远远走来的人,笑容微怔。
十一正抱着一盘芝麻卷吃的开怀,转头顺着楚夜澈的目光望去。一袭蓝衫的俊美男子,缓缓从桃花林中走来,那不是萧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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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明天会努力多写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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