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后,她不懂紫熙堂为什么会叫她不许再插手这个案子,难道他打算顺了那些人的意愿?如果紫熙炎没有去裕丰,那么紫熙堂这么做情有可原,因为确实是应该将大局安定下后,再仔细调查刺客,杀人之事。看不透想不懂,紫熙堂到底是在打什么注意?期间除了冷湘寒过来帮她换过药,剩下的她就一直这样在房中思考着。将整件事连在一起想了一下后,她很想问上一句,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她怎么感觉事情是东一下西一下的?如果上次五重县的事,他们是为了接头,这次皇宫之事是为了挑起战火,那么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呢?恍惚之间,她好像是要想到了,刚想进一步去分析时,一个异样的感觉忽然向她的身子袭来,还没等她回过身,一股刀锋的寒气已经向着她的颈部吹来。烛光摇摇欲坠,最后终于灭掉。就在这个瞬间,屋子里面顿时响起来刀剑搏击的声音。站在桌子前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转过身子想要看看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是由于屋子太黑,眼睛还不能适应,所以任凭她怎样张大了眼睛都无济于事。伴随着一阵寒风一只手过来拉住了她的肩用力一带,然后身子立马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起来,可是却重重的摔在了门前。
这一下弄得她身子骨差点没散了,躺在地上她呻吟一下,靠着房门她硬是一点点蹭着爬了起来。将门打开,她费力的迈着大步向外面跑去。喘了一口气后,她刚想喊人,一个黑衣人再次抓住她的肩跃起身带着她飞上了屋顶。开始她吓得差点大叫,而后感觉到这个气息是惊雷时,她放下心来,随着他向着一旁飞去。不用看她也能知道那个想要杀她的人就在后面紧跟着。原来紫熙堂是因为这样才没让她继续查案的,看到那名宫女死了,怕她继续这样下去会遭遇不测。不过,即使不继续查案,这次她的强出头势必也会遭来杀身之祸,所以说紫熙堂的顾虑是有点多余了。抱着她猛的跳跃起来,她吓得连忙伸手抱住惊雷,几乎于同时发生的,几枚暗器从他们的身侧插边闪了过去。随后那人的暗器就像是雨点一样,拼命地往他们身上砸来。惊雷带着她是左闪右避,她的身子被抻的很是难受,就在他们要跳向另一座屋顶时,一个脚步没踩稳,她差点掉了下去,还好有惊雷扶住了她。趁着这个时机,后面的人影追了上来,惊雷连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将她带下地面后回首又和那个人打了起来。
看来这个刺客武功极高,不然惊雷不会这么慌张。最后看了眼两个正在打斗的人,她向着后方跑了去。只有她走了,惊雷才会没有负担,逃走时也比较容易。刚刚他说让她去城西一个叫什么荷塘的地方,刚刚太紧急了,惊雷的声音小之又小,她根本就没听清。他还说向着后面走能够逃出皇宫,不想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脚步不停反加快,向着后方她拼尽全力跑去了。
一直跑到了最后面没有路可走了,她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看着比她高不止两倍的城墙心中一度绝望,这就是惊雷说的出口?四周看了一下,连一颗可以借力爬墙的树都没有,这样就只能用法术了。天空云朵闪过将月亮遮住,黑暗降下的一瞬间,那个黑影出现在了宫墙之上。紧盯着他,她不敢有任何松懈,他的出现也就说明惊雷被他打败了。高手都败下阵,那她是不是只能将命交出去了?死,她可不要,不但如此,她还有好好的活着。伸出手来,她接下双手印。手上泛着红色的光芒,抬手握紧拳头,光芒再次变大就像拳头上正燃烧着火焰一般。对着墙面她狠狠砸去,面前的大部分墙壁尽毁。那个黑影已经跳开了,退到她的身后去,举起刀的功夫,他顷刻间来到她的身边。挥了下手她想要做最后的挣扎,看着刀锋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忽然,她后颈上传来一阵麻痛,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是颠簸的要命,她的身子已经七零八碎了,里面的五脏六腑更是已经被彻底毁掉,正隐隐作痛着。身子这样晃来晃去她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就稍稍动了一下,最后在向后面靠去时,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这种感觉就像是躺在床上一样,很舒服很踏实。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坚硬了,尤其是她刚刚靠上去后,更甚之。
天已经再次变黑,她睁开眼睛后就发现正在床上躺着,黑衣人不见了,这里更不是皇宫,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在客栈。起身下地,她转圈看了一下,但是实在是分辨不出这里是哪,无奈之下她向着门口走去,不料这时门开了。
足足呆滞了半刻钟,那个男人已经坐到椅子上去喝茶了,而她依旧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双眼睛。“看到我很惊讶吗?”。垂着头丧着气,听到这个声音她知道是不会有差了,万般不情愿的来到紫熙炎的身边,看着一身黑衣的他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裕丰吗?”。眼睛展示出一点笑意,他拍了两下手道“真是不容易啊,你猜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笨得一直猜不出饿”。那天和紫熙炎讨论这个问题时,其实她是想到过这个办法的,不过错在的是她没想到这个男子竟然真会冒这个险,不过现在看来又不是这么回事了。“裕丰那么远,我怎么可能去?再有,其实我同纳易帜国王交情甚好,不然他不会让一个监政来送贡品”。“所以呢,就是说你根本就没害怕过裕丰会和天翼断交对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好想给这个男人几拳,如果事情真如他所说,那前面做的努力都算什么?“坐下吧,然后听我慢慢和你说这些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