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淡月,夜色伊始。请用 访问本站
虽然天色尚未完全暗淡,但殷城的一角,大红灯笼早已高高升起,朦胧的红色烛火在城市的上空笼出一片旖旎的光晕,莺歌燕舞,媚声笑语中,飘荡着美酒和脂粉的香气,纸醉金迷里透着让人醉生梦死的诱惑。
这里是无夜楼,是全殷城永远没有黑暗的地方,是所有男人的天堂!
萧瑟的九月,处处充满杀机的王城,步步惊心的阴谋,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无夜楼中美人湘裙下旋出的一朵妖冶浪花!
与红烛,艳语,绚光霓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临街只隔一条弄堂的小巷,黑暗,阴森,狭窄,永远看不见尽头的甬道,以及通向不知何处的曲折拐弯,给人一种随时会被吞没的恐惧。
在这条小巷中,一个伶俐的黑色小影倏地一闪,如黑夜中墙头一纵而逝的野猫,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空气中飘着微微的血腥气味,有着新鲜血液的香甜,,一飘即散。
不久之后,三三两两穿着夜行衣的陌生面孔出现了,他们举着火把穿行其间,不疾不徐,训练有素地在夜幕中搜寻着先前那个一闪即没的孩子。
宽阔的肩背,在臀肌猛烈的动作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牵动出健美的肌肉线条,双腿修长有力,肌理分明,支撑着年轻男人宽肩宅腰的完美躯体。
古老的红木大床,在男人狂风暴雨的攻势下,吱呀作响,伴随着身下两名女子时不时发出的尖叫,形成了一副极度荒淫的画面。
身体的**过后,心中汹涌而上的无力感瞬间淹没了唐允空虚的心,在这样一个充满**气味的屋子中,发酵成一种别样的诡异味道。
女人的身体像是一种能够制造幻境的迷幻之药,沉浸其中时,确实可以感受到无边的快乐,但是一旦抽离,回到现实中,那种更加空虚的寂寞就像一把陈年钝刀,一刀一刀割着他早已麻木不仁的身心。
时间越久,他心里的洞也就越大!
上古的神话中,女娲可以补天,不知道那女神能不能补得了他心里的大洞?
唐允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算是给床上的两个姑娘一个鼓励的笑容,而后,他光着身子,爬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仰头送入喉。
当他放下酒杯,准备再度回到虚幻中继续沉迷时,巨大圆形屋柱后一个小小的阴影让他双眉一挑。
“双凤,你们俩先回房吧,有需要我会叫你们的!”
两枚南海明珠被唐允邪笑着分别塞进二女丰满的沟壑之中,临了也顺便感受一下女子的柔软,只有这种滑若凝脂,颤似水乳的感觉,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是!”
得了满足,又得了好处,被唤为双凤的两姊妹从榻上爬起,满心欢喜地欠身穿衣出去了。
临别,太子很温柔地送至门外,他喜欢看女人脸上洋溢的满足表情,这让他觉着自己还是被人需要的!
关上门,插上栓,唐允随意从衣裳堆中捡了一件袍子裹在了腰上,艳若桃花的脸上洋溢出了一种好奇的笑容。
他坐在床榻上,把身子靠在床柱上,懒洋洋地说道:“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战青云捂着受伤流血的左肩,眼前闪过一片黑暗,但凭着过人的意识,她还不至于立刻倒下。
听到男人戏谑的话语,她踉跄着从柱子后面走出。
一身在舟城驿馆换上的藏蓝色男童衣裳几乎已经被血染透,本就苍白的小脸因为失血的缘故,变得面无人色,唯有一双犀利如锋的眼睛,依旧如故,让唐允顿时收起了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
“该不会他们就派你这样一个孩子来杀我?”唐允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随时会倒下的小身躯,反问道。
“打断你的好事,纯属意外!”战青云没有温度的目光扫过男子几乎全光的身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一手撑着圆柱,一手捂着肩头,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
“你伤得很重,也许我可以救你!”
那孩子的背影明明如此孱弱,却又透着一份无法解释的倔强,让唐允觉得有趣。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自相矛盾的东西了,唐允决定为自己枯燥的生活注入一点新鲜的事物。
“多谢,不用!”
战青云没有回头,在女子娇媚的谈笑声中,她已经隐隐地听到了空气中的刀戈鸣响,他们越靠越近了!
她,抽出了腰上的匕首,那刺目的寒光在一个十岁孩子的手里,闪烁着完美的光芒。
就在战青云准备拉开门,冲出去的时候,一道馨香闪过,自己已经被一个不容抗拒的怀抱给卷进了巨大的红木床榻之上。
那个男人,邪媚地笑着,拉过被子裹在她身上,痞气十足地宣布道:“你若求我救你,我大概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你不要我救,我就偏偏要救你!”
“马上你就会后悔自己的任性了!”
战青云冷笑着指指门口亮起的黑色人影,从昨天她和王姚对视之后,她就遭遇到了上百名黑衣人的猛烈围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居然还要多管闲事!
“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动,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唐允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笑得花枝乱颤,他拉上被子裹紧了战青云的身子,又以枕头垫于她脚下,拉长被中的身形,让她从身高上看起来像个成年人!
“太子殿下,你在吗?”门外果不其然响起了敲门声,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很陌生,唐允敢肯定,这人绝对不是无夜楼的龟奴。
“什么事?”唐允微笑着打开门,衣裳半敞,一副好事中断的光景。
“奴才们闻到房里的血腥味儿,怕殿下您出事儿,特地来看看!”
唐允打开门,果然是个陌生的面孔,只是那讨好的语气,卑微的神态,与这无夜楼里百十号龟奴没有什么区别。
唐允面上未露任何疑问,朗朗一笑:“今晚,我点的是青涩处子,要是没有血腥气,你们无夜楼的招牌就砸了!”
“这地毯上——”门外之人,指着地毯上的斑斑血迹,眼神瞄着床上棉被中欣长的隆起,狐疑道。
唐允眼神骤变,犀利道:“本太子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有何不服?”
“不,殿下请继续!”龟奴躬身行礼,徐徐退后。
唐允关上门,走回床边,拉开盖在战青云身上的被子,才发现,浅色的锦被已经浸满鲜血,变得厚重潮湿。
不作他想,动手开始撕她肩头的衣裳。
“你做什么?”一把锋利的刀刃搁在唐允的脖子上,孩子冰冷的声音响起。
“替你包扎伤口,你以为我对你这种前后不分的小孩会有什么兴趣吗?不过你要是还有力气的话,倒是可以叫上两声,我想门外那人应该还没死心!”
唐允从床头拿出治疗外伤的伤药,虽然比不上宫中的神效,但是止血应该不在话下。
“你是太子?”孩子的语气里没有惊讶,只是单纯的反问。
“是啊!”
本以为亮出太子的名号可以得到一点好处,谁知躺在床上的孩子依旧冷漠地拿着刀,监控着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准备开口的意思。
唐允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太子的名号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亮。
他一手战战兢兢地给伤处伤药,唯恐碰了不该碰的,另一只手,捏着鼻子,卖力地尖着嗓子配音。
少女初夜痛苦的历程,从最初的哀鸣,到不得已悲愤的承欢,再到最后**深处的尖叫,唐允经验丰富地将一切都演绎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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