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如雪肤如凝脂的俏脸,那上面还有泪痕未干的印迹,我掏出纸巾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白如雪乖巧地靠在我的胸膛上,她仰脸看着我说:“四九,我听到了你的心在扑通扑通跳得很急,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啊?”
“我哪敢呀,你是谁啊,你是风信子的老板呀?”我调侃道。
“你少来啦,快说,到底是什么条件,到底怎么帮我解决这件事情?”白如雪急切地问。
其实我心里想的条件是要白如雪帮我搞清楚到底谁是鳄鱼,如果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那么在佩姐的心里我就可以占据一个更加重要的位置。但是白如雪她会答应吗?我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如雪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她以为我提出的条件是和她春风一度,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而她的眼睛也闭上了,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女人的变化真的是很大,刚刚还是深闺怨妇,现在一下子变成了**,如果我不配合,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和旖旎风情。
白如雪确实是一个可人的*,我低下头吻上了她那饱满猩红的嘴唇,白如雪嘤咛一声,迷醉地把双手勾住了我的头,我们如醉如痴地狂吻起来。
窗外的夜色已经如瀑布一样垂下来了,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我打开床前的台灯,橘黄色的灯光立刻洒满了整个房间,白如雪喘着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说:“四九,这个是不是你提出来的条件啊?”
“什么条件?”
“你不是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答应帮我办事吗?”
“啊?我怎么会提这样的条件呢?”
“那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是不是要我做你的卧底啊?”
“不是,不是,我不会勉强你做你不高兴做的事情。”
“四九,你也说了,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你是你们公司席总的一颗棋子,我是鱼头手上的一颗棋子,我们这两颗棋子在棋盘上怎么能够杀出一片新天地呢,这个就需要我们互相帮助互相关心,你说是不是?”
“当然是这样。”
“你就直接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如果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帮你的,我也希望你也能够帮我解决一些问题。”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直说了吧。我希望你关注一下鱼头的行动,最好能够掌握他那个幕后人物的情况,那就更好了。”
“你说的是鳄鱼?”
“对,鳄鱼是以前警察在打击黑社会的时候的漏网之鱼,也是杀害我们公司席总丈夫的凶手。我可以肯定他现在正和朝阳公司的高层人物互相勾结,所以现在南郊土地的争夺不仅仅是一场商战。”
“有这么复杂吗?”
“我们都是小人物,看到的只是表面,说不定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斗争,比如怎么突然来了一个专家组,比如南郊土地出让,在我们这个小城一下子进驻了红太阳和朝阳这两个新公司,这些都不是我们所知道的,其结果我们也是无法预料的。”
我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白如雪走过来,双脚跨开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面对面望着,白如雪摸着我的脸说:“四九,你真帅!难怪你们公司的席总会那么器重你,你是不是很喜欢你们的席总啊?”
这个时候提起佩姐,我的心里有着隐隐的疼痛,我一直把佩姐当作我心中的女神,无数次在梦里渴望一亲芳泽,虽然在春节的时候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因为心里的那种厚重的负罪感,一直无法开解。随着接触越来越多,我对佩姐的那种感觉已经发生了变化,我觉得自己对她,现在有的只是敬仰和尊重。
看着白如雪的俏脸,她离我那么近,嘴里喷出来的气息使我眩晕,她坐在我的腿上不断地摇动,我的下面已经不可抑止地支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也许她已经感觉到了,不断地用大腿摩擦着那里,我的热血激荡,难以自持,嘴里只好含混地说着:“我喜欢的是你,佩姐只是我最敬重的人,我最喜欢的是你!”
“那你还等什么,我们来吧!”白如雪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我把白如雪抱上了床,把她的衣服剥开,她轻轻地喘息着,在她的配合下,一具白皙而有凸凹有致的身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白如雪没有李笛那么疯狂,也没有杨凌那么主动,她躺在那里,娇羞可人,仿佛等待雨露滋润的土地,仿佛等待嗷嗷待哺的幼雏。
我伏在这片床上,亲吻着平原、山谷、和峰顶,如雪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含混地叫着:“来吧,来吧,我要你,四九!”
我进入了这片土地,好像那不知疲倦的耕牛一样辛勤地耕耘着,在这片土地上弄云播雨,白雪如在下面承受着,我们一起越过一座座高山,跨过一条条深谷,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白如雪轻叹了一声:“四九,你真棒!”
我们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运动了这么久,我发现自己已经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我和白如雪整理了一下,我对她说:“我们一起吃饭吧,顺便也帮你办事。”
“帮我办事?”
“是啊,这个时候我知道喻所长在什么地方,他对我的印象不错,我们吃饭以后也去和他接触一下,咱们见机行事。”
吃完饭以后,我和白如雪来到棋牌室。果然,我看到喻老头又在那里下棋。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有人爱财,有人好色,有人酗酒,有人抽烟,当然还有些人其他的爱好,比如打球,健身,收藏等等。这个喻老头估计是个好老头,不爱财不好色,只喜欢下两盘棋,这个真是不错,如果为官必定是个好官。
喻老头老远就看到我,他朝我招手:“小伙子,快过来,我们来杀两盘。”
我走过去,旁边和喻老头一起的中年人让了位子给我,喻老头对我说:“这两天没有遇到合适的对手,正手痒呢,你来得正好,来,来,我们痛快地杀两盘。”
我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对白如雪说:“你坐呀。”
喻老头抬头看见白如雪,楞了一下,说:“是你呀!”
我看见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但是很快恢复了平静,随即有对我说:“来,来,我们来。”
杀到半途,棋局陷入胶着状态,喻老头冥思苦想着,嘴里边喃喃自语:“这棋怎么下呢?看来明天回去还要好好研究那套棋谱。”
“明天回去?”我很诧异,问喻老头,“喻先生明天走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