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雾气笼罩在整个房中,一个诺大的浴盆占了房间的大部分位置。 这是一家客栈,为了替她解开身上的毒,季子言不得不寻找一个栖息之地。学院是不可能回去的,因为她的身份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事情。
浴盆中放置着大量的药物,还有一些不识之物漂浮在上面,整个房中还透着着浓浓的药味。
卞蓝毫无意识的坐在浴盆中,两手搭在浴盆的边缘,就这么低垂着脑袋。
整整三个时辰,他不断的加诸热水,看着那水渐渐变成了黑色。一旁的季子言立即将她拖到另外一个盛有温水的浴盆中。然后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衣物,赤身**的与她共浴。
因为她的女子身份,师傅要避嫌,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他亲手包办。想到这,他忍不住羞红了脸。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因为这房间内的热气缘故,早已脱落。如今,只剩下一张清秀白皙的脸。
他将她扶正,然后抬起头,开始从那张脸上开始吸起。
师傅说过,她体内的淫毒早已入了五脏六腑,若不是半年一次吃解药怕是早已变成了淫贼。想要根除这毒性,怕是有些困难。如今,却是只能将她体内的另外一种毒给吸出来。虽然说以毒攻毒是好事,但是,毒素留在体内太久,也会对她的身体大有影响。
从脸移到她的颈脖时,季子言的脸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若不是她,他才不会管别人死活。
每吸允一口,都会留下淡淡的红痕。每吸一口,他便要吐出一次。好在他之前就服用了万灵丹,百毒不侵。当吸到她身下时,他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不可。
偏偏没有人能帮忙,虽然心中羞涩难堪,他却没有一丝犹豫,抬高她的大腿,从内测开始吸起,再辗转到各个地方。
卞蓝睁开眼眸的时候,思绪还停留在姬子隐那最后一抹邪笑中。她扭动了下身子,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那黑色的头颅就在她眼前这么晃悠着,卞蓝的一颗心瞬间提高,对着眼前这情况彻底傻眼。
两人都在盆浴之中,坦诚相见之后,自是未着寸缕。卞蓝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在占她的便宜,好吧,身为女尊国的女子,应该是她占人家的便宜。但是,怎么看都像是霸王硬上钩,而目前的状况来看,她显然是被上的那个。
专心一致的他,根本就没发现卞蓝苏醒的迹象,他只想快点,再快点离开这尴尬之地。毕竟,他还是清白之身,若是她醒来看到这状况,怕是会将他想的很不堪。
早已过了那种青涩懵懂的年纪,如今季子言那吸允的动作在卞蓝眼中已变成了亲吻,每一个吻都在挑逗那心中压抑了很久的**。
几近挑逗之后,卞蓝的气息已逐渐紊乱,轻微的呻*yin从她嘴上溢出,黑色的眼瞳早已变成了血红色,那模样甚是诡异,她两手紧紧的抓住木桶的边缘,那种极力克制的**在季子言一不小心吸允到了她那敏感处,她终究是放弃了挣扎。
既然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她何必和他客气。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一拽,子言一个不察,就扑向了她的怀中。
两人大眼瞪小眼,顿时处于惊愕状态。卞蓝吃惊的是,这男子居然有一双紫色的眼瞳,她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她首先想到的是骆冰。而季子言惊愕的是,她居然醒了,最为重要的是她的眼瞳居然是血红。
还来不及问出声,就看到她低下头,狂烈却不失温柔的吻,零星的落在了他的脸上和身上,那急切的动作仿佛要将他撕碎。
他咬住牙齿,心想难道是淫毒发作了吗?思绪只清明了一会,便又被她那狂暴的**给遮盖了。
“骆冰!”卞蓝忘情的唤道,温柔的唇辗转在那张脸上,瞬间堵住了他的嘴。她的骆冰,卞蓝只相信在危险的关头,那个不能言语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放弃她。
季子言的脸色刷的变成了白色,她当真是忘记了他,在这种时候居然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失落的表情,却未达到她的眼底。
情潮一来,她便只想将他占为己有,心中的**压抑的太久,导致她没有做好任何前戏,便将他直接纳入了体内。
“啊——痛!”他仰起头,尖叫一声,身下那一阵阵刺痛让他全身紧绷,双手就这么死死的抓住她的肩膀。
听到他的话,卞蓝的眼瞳瞬间睁大,也停下了那急切的动作。骆冰从不言语,那眼前这人是谁?
看到他因疼痛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缓步,将他推压在浴盆中,细心的为他擦了擦汗水,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停下来似乎已不太可能了。她自是不知道女尊国的男子在初经**时,必须有自己的妻主慢慢的引导,否则洞房花烛夜必定是受苦之日。
“放松一点。”她在他耳边低喃道,他一直这么紧张,最后痛的终究还是他。
季子言咬住唇,死死的盯着她的红眸,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将自己当成了其他人。他缓缓扬起手,恨不能直接给她一掌。却是在看到她胸前的伤口迸裂之后而停顿了下,手最终还是无力的垂落。他下不了手,即使她忘记了自己,也下不了手。
卞蓝缓缓的动着,感觉到他似乎不紧张了,才加快了速度。
他无力的靠在她怀中,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那流血的伤口,眼泪跟着血迹一起坠落了这浴桶之中。
室内,暧昧的呻*yin,激烈的喘息声不断的响起,为这房间内平添了几分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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