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立即有人弹出窗口,“这是个太老套的情况了。网上分析,一抓一大把。”
“什么意思?”
“你那同事什么情况?如果与你老公比较。”
“天上地下。”
“那就OK了,如果你往好处想,他这样的行为可理解为吃醋,再往好点儿想,是因为对你太在乎所以才构成的情绪失常。如果你非要把他这样的行为定义为猜忌呢,那也无可厚非。或许是他自卑,或许是对方太好,总之,他认为你,给不了他所要的安全感。”
不得不说,网友总结的很透彻。但是关于定论,相当于没说。
躺在床上,喻言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一万遍,她宁愿将叶柏城这样不可理喻的言论定义为在乎,因为在乎,所以才词不达意。如果要是猜忌她婚内不贞,那她真会委屈的想要跳河。
翌日又是全新的一天,喻言闹钟故意定的很早,好吧,如果叶柏城对她那么在乎,她也与林思丛距离也远一些,省的以后叶柏城再拿这个事儿说事。只是没想到一切收拾妥当,六点出门,也能听到那声熟悉的“喻言。”
她摆出个笑脸回应,尽管唇角纹路僵硬,“林总,这么早啊。”
“再早也不如你早,”他看看表,微微簇起眉头,“我真觉得公司该颁给你一个勤奋向上奖,这才六点,我好一个赶才追上你来。”
“追上我……”
“得得得,让我猜你刚才是什么想法?”林思丛眯起眼睛,唇角笑容顽劣,“你是不是想说,这林思丛怎么和鬼影儿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心事再一次被戳破,连喻言都觉得自己笑的虚假,“没有,没有……”
“我早就说过了,一个人去也是这么多油钱,两个人一块儿去既经济还实惠。”
“真不用……”
“你还记得我们昨天说过的话吗?如果你真想交我这个朋友,就听我的,就算是被同事看见,搭个顺风车也不至于被说成贿赂上司的罪名。”
这还能怎么说?喻言干巴巴的笑,“要不,我给您油钱?”
“得了吧,”他一拍她的手,“我再没本事,油钱还是能攒出来的。”
喻言发现自己进入了个怪圈,她平时也算是伶牙俐齿,可是在林思丛面前,却偏偏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两人进入公司自然又是一通围观,喻言知道,这“夫妻拍档”的美名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她对林思丛说,以后还是各自走各自的好,他不在乎油钱,她也得在乎风评。可林思丛一脸惊讶,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有什么好顾忌的?你这么小心,难道有特别在乎怕误会的人?
于是,话题又不敢延伸下去,这样对话下去,非得又招出来叶柏城不可。
集团老总总算回去,新一班的职员组成正式投入工作,仅仅一天的沟通,喻言发现与林思丛合作的还算默契。这个男人不愧是国外回来的优秀人士,一举一动,十分具有绅士气息,连上班时的合同决定,都会考虑与迁就她的习惯。
尽管初来乍到,喻言很多方面不如他专业。
晚上又要一起下班,喻言没有再拒绝林思丛的搭车请求,顺理成章的进入了他的车子。有些事情,与其推脱不掉,不如大方的接受。再者,她也有隐情,今天是周五,之前与关总约好了,今天要谈一些案子的详情。搭顺风车总能快些回家,喻言也好做些准备。
临下车,林思丛笑着看她,“明儿个是周末,今晚要不要一起玩玩?”
“林总,如果再对我这样,我都怕自己会自作多情了,”心里一蹬,喻言半笑道,“我知道你是在上海举目无亲想找个伴儿来陪你打发时光,可是,”她摇摇手中的钱袋,“我也是有私人空间,而且,我是周末宅女派的代表。”
林思丛勾起唇角,发动车子,迅即离开。
作为海归派,林思丛还有着外出游学孩子的习惯,周末时候,喜欢泡吧来打法闲暇时光。喻言从窗口里看着林思丛离开,过了半个小时,才敢小心翼翼打车奔向目的地。她这次与关总约的是上槿咖啡馆,与朝阳小区只隔三个路口,因此,不过十分钟便到。
去到才发现,与她碰头的不是关总本人,而是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
他们像是职业特务一样对上暗号,随即在早定好的包间坐下。“关总这是什么意思啊?”喻言捧着茶杯笑,“这么不信我?”
“如果不信还给您这么大的案子?”只听啪的一声,那女人甩到她前面一沓文件,“这是关总交代的东西,家里来了亲戚,所以派我过来。”
喻言轻声一笑。
这确实是个很大的案子,如果放到台面上做,估计得雇一个很好的团队来组织落实。全活动大案共分四个大案八个小案,大到系统预算,小到螺丝帽的牌子都要归列清楚,“你应该知道关总是怎样的人,”面前的女人条理分明的说着雇主的要求,“他的案子一向是以细节为名,所以这点,还请喻小姐多多费心。”
喻言点头,这一向是雇主对枪手是最基本最重要要求。
不是谁都能胜任枪手这一职业,如果说做这行需要天分,首当其冲的便是变通能力。而喻言的“私活”事业之所以越来越开拓广,也应该归功于这个原因。她有个本事,拿过雇主之前做的案子微一研究,接下来的活儿便会有他的味儿。甭管什么严肃派活泼派实际派理论派,做出来都显得正统。
又问了几个问题,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喻言抓起包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