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准备在第一时间回天州,但是没等他做完准备工作,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这个人就是张平安最不愿意见到的李双乔。李双乔一直想撮合张平安和李双杉在一起,这给了张平安很大的困扰,他虽然不是怕事的人,但也绝对不是爱找事的人,尤其是横刀夺爱的事情,他是不愿意做的,所以他不想见到李双乔。
李双乔也看出了张平安神色之间的拒绝,也没有说过多的言语,一举手中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高档手表对张平安说道:“双杉知道你要离开了,不想给你增加困扰,所以就不来送你了,她托我把这块手表送给你,你赶紧把胳膊伸过来。”
张平安迟疑了一下子还是把胳膊伸了过去,一声‘咔吧’之后表带闭合,并且按照张平安的胳膊粗细自动调整了表带长短。张平安说道:“这是什么牌子的手表,怎么这么复杂,我看里面东西很多啊!”
李双乔略带羡慕的看着张平安说道:“这是内部用表,可以抵抗水下一万米的压力;可以在真空中不受影响;调时间的那个机械杆可以拉出来当锯用,能锯断高压无缝钢管,但是需要时间;能够直观的显示经度纬度、大气压强、熔点沸点;里面有一粒超压缩的氰化物,可在一秒种内使人致死;有一粒超压缩的固体氧化剂,能够在十秒钟内氧化断直径二厘米的铁棍;可以连接卫星上传下载数据;最先进的是里面有微型脉冲,与你的脉动相连,一旦有超声波或者次声波等异动频率,他会自动感应报警……功能太多了,一下子也说不完,你自己去体会吧。不过你可以知道的是:这种表在中国不会超过一百块,所以是异常珍贵的,只有最最核心的人才能拥有。本来凭我们家族的实力是不配拥有的,但是你知道那个魏云白其实非常喜欢我姐,就想办法给弄了一块,可我姐却送给了你,你好自为之吧,不要糟蹋了我姐的苦心。好了,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李双乔转身欲走。
张平安看了看腕子上精致的手表,虽然很心动,但还是叫住了李双乔道:“你还是把表拿回去吧,这份礼物太珍贵了,我接受不起,这怎么弄不下来,要按哪里啊?”
李双乔赞赏的看着张平安说道:“难怪我姐这么喜欢你,你还真有点与众不同的个性,就你这不贪婪的个性就把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比下去了,不过很可惜的是,这只表是指纹的,而且是我姐的指纹,换句话说就是除了我姐以外,如果想拿下这只表除非砍掉你的胳膊,即使你学了印度缩骨功都不成,因为表带是自动机械调整的,呵呵,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李双乔摆摆手离开了,留下了无奈的张平安。
李双乔前脚离开,后脚就又有不速之客到来,这让张平安颇感无奈。这次来的人有十多人,黑压压的挤满了一屋子,张平安一个都不认识。张平安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年轻人说道:“你就是张平安?”
“是我,有什么事?”张平安答道“打他,往死里打。”年轻人胳膊一摆,十几个人就冲了上来张平安什么都没有问,在第一时间拉出了发条,一条三十多厘米近乎透明的锯齿形细金属线就被拉了出来,而发条的一端也变成了一个细金属杆,便于发力。这时候第一个打手冲了上来,而刘万也冲到了张平安前面挡住了他。
酒店的房间很小,对方虽然人多势众却施展不开,而刘万和张平安同样也无处躲闪,只能选择硬撑。雨点般的拳脚打在刘万的身上,但是刘万丝毫不退缩,可由不得他和张平安,十几秒钟之后,两人已经被挤到墙角了。
张平安用那细金属线不断缠绕打向刘万的拳头,那金属线太细了,而且锋利无比,被金属线缠住的打手们就觉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刺痛一下就过去了,可几分钟之后疼痛的感觉才出现,那种疼痛一般伴随无法活动手指,因为手筋在瞬间就被锯断了,有的甚至锯到了骨头上。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候,除了那个年轻人之外,其他人至少有一只手筋被锯断。望着惊恐的人群,张平安和刘万脸上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尤其是配合刘万那鼻青脸肿的模样,显得更加狰狞。
张平安和刘万在第一时间堵住了门口,并且从包里拿出了钢管。虐待开始了,受伤的打手们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一阵哀号声传出,但这样只会让张平安和刘万下手更狠。不到一分钟就只剩下那个年轻人了,张平安走的他面前问道:“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那个年轻人好似从没有遇到过如此阵仗,早就吓得发抖了,他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是李双松,李双杉是我堂姐,你搅合在它和魏云白之间,我们家族的人都很气愤,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张平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毫无征兆的举起手中钢管重重砸在李双松肩膀上,就听见‘咔吧’一声传出,锁骨就折了。李双松一下子疼的直冒冷汗,但是张平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连续几下重击,将他另外的一只胳膊也打断了,然后看也不看昏过去的李双松,对另外的打手们也补了若干下,将他们的胳膊腿全部打折,迅速收拾东西结账回天州了。
能在香格里拉动手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物,在李双松来之前就知会过酒店经理,所以没人报警,只是没人想到是张平安和刘万大摇大摆的离开。也是因为沾了李双杉的光,不然张平安一定会废掉李双松。在张平安的意识里,从来只有胜败结果和权衡得失,而没有任何留情。按照他的想法,他一定会挖出这些人的眼睛,既构不成死罪,也让这些人终生残废再无报复的机会,这就是简单而纯粹的张平安。
成功回到了天州,张平安并没有先去找韩忠信,他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当务之急他先要联系陈燕兴,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电话联系。
接到张平安的电话,陈燕兴也是感觉意外之极,他在电话中说道:“真没想到平安兄弟能给我打电话,不知有何见教?”
电话里传来张平安爽朗的笑声“呵呵,虽然在意料之外,但是也在情理之中,不知道陈总如何界定现在你我之间的关系?”
陈燕兴略微思索一下,也没有弄明白张平安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有一些真诚的说道:“说实话,平安兄弟,我挺佩服你的,能够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至于你我之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朋友,但是我感觉也算不上敌人了,早在你从地下逃出生天时候,我俩已经谁都不欠谁了,不知道这样的解释你可满意?”
“陈总也算是恩怨分明,平安我觉得也挺相投,我现在有件事情要跟陈总商量下。我有个兄弟刘千被尉然抓住了,现在天州市监狱呢,估计要被枪毙,这事陈总肯定知道。鉴于陈总是唯一证人,我想摆脱陈总推迟一下出庭作证的时间,只是尽量推迟一下,其他过份的条件我不会提的,而且我不会白让陈总为难,陈总不是想进军天州市房地产市场吗,我想我一定能够帮到您,换句话说,即使我无法帮到陈总,但是陈总也不会损失什么,只是推迟一下作证而已,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值得博一下,不知陈总意下如何?”
陈燕兴考虑了片刻说道:“说实话,我确实很欣赏你,而且觉得跟你很投缘,咱俩性格差不多,都有一种赌博的心理,你说的条件很诱人,而且我实施起来难度也不大,无非是安抚一下万程工三人的家属而已,但是我想知道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在地下呆了六个小时而无恙的?要知道我实际上只是呆了两个小时就崩溃了,我不认为你比我定力好上多少?”
张平安想了想说道:“这倒也不是一种偶然,首先是我从小就活的简单,思想里没那么多复杂东西,往往也就是直奔结果,这让我不会瞻前顾后想太多,自然就心智坚定。其次是我喜欢心理学,喜欢精神层面的东西,我曾经详细研究过心理学和中世纪古典哲学,甚至于存在主义心理治疗我也有所涉猎,所以在精神控制上比其他人要好很多。当然,这些并不足以让我逃出生天,关键还是刘万救了我,不然那六个小时我也即将崩溃。”
听筒里传来陈燕兴爽朗的笑声:“呵呵,平安兄弟,谢谢你据实相告,这是我困扰我多日的问题,我总不服气,凭什么你能坚持六个小时而我只能坚持两个小时,现在知道了,我并不比你差多少,关键是人生经历和积累不同,我心态平和了,我这人就是不容易认输,这个个性很不好。我也答应你的要求了,我就给你推迟几个月,我不求和你做朋友,但求能够一起进步,站在某种成功的阶层,一个人,是很寂寞的,好了,再见,欢迎回燕水县。”陈燕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也给张平安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更加觉得陈燕兴性格相投,但是,张平安仍然不会轻易相信他,毕竟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贸然交浅言深是很危险的事情,而在他的意象里,他更喜欢等价交换,这也是很多学经济出身的人的核心思想。
首发.ZhuiSh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