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是她根据前世的《女诫》略微修改填在《夫戒》的后面,每个人,每本书填的话都不一样,不过这几个男人都是自大的主,绝不会拿着书坐在一起讨论的,她大可放心厚此薄彼的问题。请用 访问本站
夕兰闻声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抬头看向夏景颜,“读后感拿给我!”
小颜子赶紧自怀里掏出两篇纸,恭恭敬敬的递到桌案上,“请妻主大人批示!”
‘噗嗤’她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夏景颜赶紧借机挨到跟前,近到能让夕兰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他知道她喜欢这个味道,夕兰也不点破,装模做样的翻看他的读后感。
菊‘夫之得意于妻主,由尊上之爱己也,尊上之爱己,由同幕之誉己也。’夕兰看到这句话被夏景颜拿出来做了详解和自我剥析,便道:“既然知道做为夫君要谨严曲从获得爹爹的疼爱,得到同幕的敬重,爹爹疼爱与你,同幕敬重与你,为妻又怎么会不爱惜你?”
《夫戒》是朝日国传统书籍,每个儿郎不论贫穷富有,从小就被灌输以妻子为尊的礼习,身为皇子的夏景颜通篇都能背下来,不过这会背是一回事,赞不赞同里面的条条款款是另一回事,自小学的都是鸿章大礼,《夫戒》虽重要,可在吸取百家所长、学识渊博的某人面前,就是狗屁文章,不单单是他,就是李瀚宇、烨弘棉也曾讨论过《夫戒》的奴役性,那可是他们三个有生以来唯一一次统一见地。
夕兰偷偷瞟了眼,别看他卑躬屈膝的满是大彻大悟的表情,那双眼睛可骗不了人,明白标着两字‘不屑’,唉,这条傲龙,她要如何收拾才能乖顺呢?
浸“颜颜,你觉得《夫戒》可有不合情理的地方?”夕兰放下稿子,去端茶杯,夏景颜忙不迭的将茶杯递了过去,他见杯子里装的不是茶水,而是冰水震了两颗杨梅,就算宫里的太监侍候母皇也没人下这番心思,当下敛眉,讽刺道:“兰儿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会觉得《夫戒》里有不合理的地方吗?”
夕兰了呷一口冰杨梅水,若说体贴细致,他们三个都不如小九,不过,人嘛!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你让小九去管天下大事,恐怕也不是他能做的来的。
“什么事情都无绝对的错和对,《夫戒》不过是劝导为人夫,为人妇的品德标尺,但每一户每一人所处环境不同,自然可以活络的变通,只要宗旨不变,其余变了也无妨,我说的,你懂吗?”夕兰本想说出人人平等的理论,又怕这个猴尖子举一反三,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说大体不说细节。
夏景颜每天听的最多的无非就是空话、敷衍的话,阿谀奉承的话,他成长的这些年,身边说一套做一套的大有人在,看向夕兰的眼眸深了深,冷冷道:“说了等于没说,世上的女人都是想用这本《夫戒》奴役夫郎,不是我们不懂,而是不想去深究,想和你在一起,深究太多还不是自己累。”
夕兰被说的满脸通红,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端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直到杯子里只剩两颗杨梅,她定定的望着那两颗杨梅,突然想起什么,撂下茶杯就要往外走。
夏景颜一看这是说不过就跑啊,哪能就这么算了?迈大步,身子拦住夕兰,半晌才道:“我想出海,听说远渡重洋,彼岸的另一边有很多番国,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出海?那岂不是一直在水上摇?”这男人怎么突然想出海了?
“你就说愿不愿意?”夏景颜的坏脾气又上来了,就像是牛的犄角顶进了死胡同。
夕兰算是告饶了,这男人说深了会反弹,说浅了不当事外加一番冷嘲热讽,外表儒雅,笑起来春风和煦,谁知道脾气却坏的要死,就算她没有以前那么怕水了,可还是不喜欢脚不沾地的水上生活,挠了挠头,避无可避道:“若真能成行再说吧!”
夏景颜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手用力将她代入怀中,迷恋的闻着她耳际的发香,喃喃道:“兰儿,你记住,你答应了我,若反悔,我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原谅你!”
弄大发了!夕兰靠在他胸膛上无奈的叹口气,还好夫郎们除了他以外,其余的几个倒还省心,不然,可不要把她累死!
两人自在丹霞镇闹了别扭,再到柳父不待见这个王爷女婿,夕兰和夏景颜倒是有些日子没好好亲热一番了,这会儿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夏天的衣衫都是箩纱质地,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子稍稍动动便将他体内的欲火点燃,夏景颜闷哼了一声,猛的低头覆上她柔软的唇瓣,像是饥渴的人找到了水源,互相尽情的吸吮爱抚,撩拨起的火势越来越大,夏景颜在这件事上由始至终都是他掌握主导权,二话不说,自然也懒得同夕兰商量,捧起她的翘臀顶在身后的书案上,夕兰惊呼一声,“不行,一会儿小九要来。”
夏景颜利落的褪掉两人身上的阻碍,猛地进入她的身体,带着重重的喘息,醋意大发道:“小九来的正好,让他知道,谁才能好好爱你!”
夕兰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来,着实的红木书桌承受着两人的重量,不由的发出‘簌簌’的响声,夕兰倒是想借由好好理论一番,可身体的反应根本没给她立威的机会,口中溢出时高时低的轻吟,惹得夏景颜更加卖力,直到兴奋的神经抵达最高峰。
小九拿着图纸来找夕兰,两人说好一起研究最新季度的花色和样式,到书房门口刚要敲门,听见里面惹火的喘息,先是一怔,随即抱着图纸满面通红的跑开了,一口气跑到西厢的卧室,一摸脸,竟还和毛头小子一样脸烫烫的,心跳快的就要蹦出来,不由的想起自己和夕兰的那个早上,夕兰一个劲的叫他小宝宝,天啊!是不是他做的很差劲?想到这,小九又鬼迷心窍的跑回书房,躲到窗根下,想看看是哪位夫郎在房里最得宠,谁知他刚闪过去,正和一袭红衣的男子打了个脸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