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亦见那一道剑芒来得诡异,不敢大意,连忙加强了自己的气罩的厚度,打算硬接这剑芒,他也试试这两百年来他修炼的程度到何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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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芒与他周身的气罩发出了沉闷的声响,玄亦的心胸微微气闷,但被他很快的压抑住,道:“这是你的全部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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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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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用全部的力量?”玄亦刚才觉得那一道剑芒初开始带着强大气流,但在接近他的真气罩时那强大的气流突然减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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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比较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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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的身子倏然跃然于空中,下一刻,出现在玄亦的前面,道:“我不想杀你,麻烦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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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微微的骇然,这叶天的实力当真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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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昆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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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死了再说。”叶天话落下,右手肘以极快的速度击向了玄亦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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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未想到叶天偷袭,这么近距离下,他要闪避也显然是不可能,却也不干休就被叶天一拳给撂倒了,他也一个拳头击向叶天的脸部。这一拳宛似一头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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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用最纯碎的武技进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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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你还参透不了师父留给你的话。”叶天横手臂,挡住了这一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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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查”的一声,玄亦的下巴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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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一痛,差点喊出声来,但一见到叶天的目光,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神色,当下忍痛没有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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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修为都是以精神意志为载体为基础的,你空有强横的道术却也无用,遇上我你连根本的道术也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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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一怔,叶天确实说得对,他认为修道之人最重要无非是修炼道术,至于精神与意志倒是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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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道术最起码有不下百种,但刚才叶天用瞬间的速度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根本连道术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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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两百年来的道术都是白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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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杀我?”玄亦悲愤的道,“你这是可怜我,却比杀我还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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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的话他本不必要说出来,但他还是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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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不死关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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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丢出了一句很冷漠的话,返回到了轻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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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要死,我自然不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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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却是有死的想法,但被叶天这么一说,那强烈的死意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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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炼一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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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道:“兴许可以抵挡住我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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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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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再一次背着宁静,上岸,前端是一座彩虹的桥梁,弯如弦月,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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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的美丽和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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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走过老了这一座彩虹桥梁,便可见着寒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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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的声音在一次响起:“师父是不是在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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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回头一望,沉思,而后道:“我也不知道,仙界没有师父的仙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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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走上了彩虹的强梁,望着脚下的浮云片片,又生出一股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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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安静能看见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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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通过了彩虹桥,叶天见到了寒玉床,就在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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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床散发出的白光令兰花仿佛染上了白光般的圣洁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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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就要躺在花丛中的寒玉床上,静儿,你真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一个人。”叶天抱起宁静,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寒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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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沉默,永远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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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新娘的火红色的衣裳,化淡妆,眉宇似透着喜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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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轻轻的把宁静放在寒玉床中,双手横放在她胸前,默运体内的真气,只见叶天的双掌中涌出了无数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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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五颜六色的泡泡覆盖住了宁静的整个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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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目光痴痴的望着睡中的宁静,手抹着宁静清凉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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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良辰美景却只有我一人欣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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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轻声道,神情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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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那些五颜六色的泡泡开始形成了白芒覆盖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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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已经参悟出我刚才说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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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对着还玄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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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若有所思的道:“你把她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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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胸有成竹道:“你们若强行冲破我设置下的气罩,死伤休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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