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带着曹雨涵三女出去游玩,乘兴而去,尽兴而归。.
九月,北方曹操和袁绍开始新一轮的交战,而孙权却开始了整顿军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周泰的一千步兵、太史慈的一千骑兵选择了出来,可江东战马急剧缺乏,太史慈的一千骑兵只有五百人配有战马。
江东水军纵横长江无敌,周瑜在这方面是个中高手,因此孙权全权委托周瑜处理水军的事情,水军、步兵、骑兵在周瑜、周泰、太史慈三人的训练下开始步入正轨。
此时,一条消息传遍了江东六郡,所有的人沸腾了,孙权颁布了演武令,在会稽大摆演武台,召集各路英豪加入军队,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能够进入军队。
最重要的是,江东之主孙权将要亲临演武台,观看参加比武的人,这就值得揣摩。学成文武艺,卖货帝王家,帝王若不识,卖于识货人,当今天下群雄并出,朝纲不振,自然是学艺卖于识货人。
轰然间,在江东形成一股人潮,纷纷朝着会稽郡涌过来,所有来参加的人都想要得到孙权的赏识,成为一举登天的人。
演武台,经过一个月的建造,已经初具规模。按照孙权的意思,有八个长宽各两丈的演武台,成八卦之势,围绕着一个宽三丈,长三丈的大型演武台。
中心的演武台正对着阅兵台,阅兵台比演武台略高一点,上面是江东文官观看的地方,孙权高坐其中,能够一眼看到所有演武台的情况。
八个小型演武台作为所有参加的地方,由八个小型演武台挑选出八个优胜者,最后在中央演武台挑选出最为厉害的人,只要能够进入中心演武台的人,低者赐封校尉,高者赐封将军。
江东武将,除大都督周瑜,孙家三个老家伙黄盖、程普、韩当几人不参与外,江东武将都可以参加,同时周泰、太史慈直接在最后一轮中出现,接受获胜的八个人的挑战,以确定这八个人的实力。
演武令在江东掀起了抗风巨浪,在各个势力之中却是反应不同。
北方最强盛的诸侯,袁绍大将军临时行营。
文武众人聚在一堂,文官以沮授、郭图、审配、许攸、田丰为主,武官因为文丑和颜良的死亡,显得有些凋零,河北四大亭柱文丑、颜良、高览、张颌,只剩下高览和张颌俩人。
袁绍坐在行营中央,脸色铁青,极为愤怒。
一个月,已经对峙一个月了,袁绍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法,诸如坑道,箭楼袭击,可曹操还没有露出疲乏的现象。
而且韩猛押送的粮食居然被曹操毁掉了,袁绍数十万大军,每日耗粮无数,一旦粮食短缺,极有可能造成军队哗乱。
田丰作为袁绍长吏,深受重用,眼见袁绍愤怒,当即出列道:“主公,曹操顽固异常,却不是不可攻破!”
袁绍眉头一扬,露出一丝喜色,“哦,元皓(田丰字)有何良策,快说来听听!”
逢纪和田丰素有嫌隙,见袁绍面露喜色,眉头微皱。
见袁绍发问,田丰揖礼正色道:“主公,曹操倾全部之力,兵陈官渡,与主公交战,许昌定然空虚,主公只须派出小股兵力,奇袭许昌,将许昌控制住,届时曹操被夹在缝中,进不得,退不得,主公一统北方指日可待!”
嗯,袁绍点头微笑,对田丰的话非常满意,刚准备说话,就见逢纪站了出来。
“主公,田长吏此言大为不妥!”
“有何不妥?”袁绍一直没有击败袁绍的办法,此时田丰献策,有几百曹操的注意,可逢纪却说不妥,袁绍带着一丝愤怒,不解的问道。
“主公明鉴,曹操上挟天子,下令百官,实为王莽之徒,凡忠义者皆应讨之,主公伸大义于天下,起兵讨伐曹操实乃义之所在,天下百姓莫不追随。”
一段废话丝毫没有涉及击破曹操的计策,却说的袁绍心花怒放,脸上的意思阴郁也消失不见。
田丰性情刚烈,见逢纪如此谄媚,双目喷火盯着逢纪,似乎要将逢纪杀死一般。
哼,逢纪见田丰嫉恶如仇的表情,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主公得幽州、并州、青州、冀州,四州之地,兵强马壮,粮草丰实,百姓拥戴;而曹操麾下豫州、徐州、兖州三州,豫、徐两州民心不稳,士兵不强,如何能够与主公抗衡。”
“咳咳...”袁绍见逢纪如此知趣,袁绍也不好责罚,轻咳两声,打断了逢纪的长篇大论,轻声问道:“元图(逢纪的字),可有击破曹操的良方?”
逢纪微笑道:“主公,曹操粮草不济,士气不盛,何必要攻击曹操呢,主公只须坚守一月,到时曹操不攻自破,主公坐收胜利,岂不快哉!况且曹操奸诈无比,许昌是曹操老巢,岂会没有防备,田长吏异想天开,实属大不智也!”
“嗯,元图说的有理!”袁绍点头说道。
曹操狡诈如狐,非常厉害,袁绍年轻时就上过曹操的当,俩人一起去闹洞房抢新娘,被人发现后,俩人逃跑,可袁绍却摔倒在了灌木丛中,曹操当即指着袁绍说贼在那里,袁绍一听,这还了得,猛地挣扎,飞也似的跑了。
“主公,不可啊!”田丰一撩衣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正因为曹操狡诈如狐,主公才需要派遣士兵偷袭曹操,以免夜长梦多啊!”
“哼,本将自有安排,岂能由你做主!”袁绍见田丰还要死缠烂打,愤怒异常,大袖一拂,“元皓不必再言,我已经决定不发兵了。”
说到底,袁绍骨子里面有一种畏惧曹操的心力,前番文丑、颜良遭劫,袁绍对曹操更是惧上三分,此时逢纪说坐等曹操失败,正中袁绍心怀,岂会因为田丰的话而改变主意。
“主公,逢纪谄媚小人,若主公采用逢纪此法,定然坐失良机,还请主公明鉴啊!”田丰涕声道。
“主公,卑职忠诚之心,日月昭昭,天地可鉴。虽然卑职与田长吏私下有怨,可事情涉及主公军国大事,卑职再有偷天之胆,也不敢作出有损主公社稷的事情来啊,田长吏血口喷人,还请主公为卑职做主!”
扑通一声,逢纪跪地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泣声说道。
“来呀,将田丰压入牢房,等候处理!”袁绍吩咐一声,喜滋滋的看着逢纪,心说,要是所有人都有逢纪这样,那多好啊!
“主公,不可轻信逢纪之言啊......”被士兵拖拽着拉出行营,田丰挣扎着喊道。
见田丰如此聒噪,袁绍连连摆手,“拖出去,拖出去!”
“多谢主公!”
逢纪见田丰被压出去,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旁边沮授却痛苦无比,作为田丰好友,眼见田丰被抓,却无能为力,心痛不已。
知道袁绍不愿意过多纠缠田丰的事情,逢纪起身后,大声说道:“主公,南方传来消息,说孙家碧眼小儿在江东大摆演武台,广招人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