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旖旎场景瞬间映入寒枫奕的眼帘内,下意识的,爆发话语脱口而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女人连底裤穿的都是跟内衣一套的!
震撼!
太震撼他了!
寒枫奕呼呼的起伏着胸膛,而自己的喘息愈来愈严重,关键的是,他觉得那膨胀的东东已经顶到了这小妮子的大腿侧……
嘶!
寒枫奕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这小女人保养的太好了……
专属少女般白皙而细腻的肌肤只是轻轻那么一触碰,都感觉像是摸到了鸡蛋一般的松嫩……
太震撼他了!
寒枫奕甚至可以感觉到来自于自己指尖那还遗留着馨香以及余温。
寒枫奕危险的眯起眼睛,鹰眸紧紧凝视着杨甜甜那张可爱而又要命的脸庞。现在的杨甜甜,好像就是完全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只要他俯下身,只要他再有动作……
天啊!
完全不可理喻了!
寒枫奕抿了抿有些干枯的唇,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一样的在跟他对话。
“上吧!不要违背你自己内心的意识。”
“怎么可以?她是你的妹妹!你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更何况,你能确定给得了她幸福吗?你的身世,你的仇恨,还有你的女人,都不要了吗?”
刷的一下,寒枫奕瞬间站了起来。
脑海里充斥的都是以前那些喋血画面的一幕幕。
而恰巧,就是那个声音的最后一句话提醒了他。
他的女人……
他与她约定好了,等她五年,呵呵,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而她却不知道还在哪个地方,她根本好像就是忘记了那个誓言。
在此期间,没有与他通过一个电话,更没有给他发过一封邮件……
只有他,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放不起那段恋爱。
想着,寒枫奕的欲火就这么降下去很多。
男人如豹子般阴冷的视线从躺在床上的少女身上移开,转向漆黑的窗外——
他知道,他寒枫奕做的不是有多好,况且,他的心都不知道还在不在杨甜甜身上,他怎么可以这么稀里糊涂的要了她?
她并不是自己以前的那些床伴,用来发泄的情人,她是他刚硬的内心的另一面。
是他的温柔与宠溺。
他不能亲手毁了这一切。
经过了短短十几秒的思考,寒枫奕内心里涌出的那些情欲也都消失殆尽,大部分的火都已经慢慢的平静下来。
寒枫奕冷着眸替杨甜甜穿完最后的两件睡衣裤,便黑着脸踱步走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寒枫奕只觉得心是被什么东西给轻轻刺了一下。
望着少女那张洋溢着充满幸福的脸庞,寒枫奕的内心开始郁闷起来了。
杨甜甜啊杨甜甜!
明明我都已经平静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的一颦一笑,却依然可以牵动我的心房?
寒枫奕在门口自言自语着,心里除了苦啊就是苦。
他轻叹了一口气,并不再细究,只是淡漠的转身开始走向自己的房间。
今夜,他注定无法安睡……
*******
房间内,依然如适才一样,安静而寂寥。
静谧的房间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而床上的女生早已经被人体贴的盖好被子,那张童稚的小脸上慢慢的不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慢慢的,杨甜甜睁开眼睛,那双如一汪汪清水般的眸子轻眨着,注视着门,心里出现几丝讶异。
刚刚,哥哥为什么没有动手?
难道,真的是他对自己没有感觉吗?
杨甜甜蹙着娇眉回忆着适才那些画面,心里充满着疑惑不解。
虽然她也说不清自己是真睡还是假睡,可是她刚刚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寒枫奕的纠结。
其实,她醉酒是真的,不过在寒枫奕车子上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可是要命的是,她明明以为哥哥会在这种时刻直接吃了她,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忍住了!
无疑,这对杨甜甜自己是一个致命的创伤。
唉!
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哥哥顺利的把自己吃下去了呢?
他一直把她自己当成一个小孩子,只是他不知道,为了他,她都在暗地里多方面的提高自己。
甜甜苦恼的垮下脸来,暗暗想着。
今夜,窗外一片漆黑,黑暗的诡谲,而窗内,灯火通明,只是这一夜,却都无法睡好一个安稳觉。
彼此的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彼此。
*****
【酒吧内】
“你是?”
面对着眼前贸然出现的俊逸男人,闵佑天的心里闪过一抹惊愕。
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多多少少都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熟识,而且那张脸庞也美的让人感到妖孽。
怎么说呢,总觉得吧,这个男人的脸虽然长的比女人还要精致,只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邪佞气息,感觉就像是强大的黑暗一样。从他的身上,你可以聚敛到许多寒气、邪气之类的。
他闵佑天是第一次跟这种人打交道,但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太熟识了。
感觉,他好像有见过他一般。
“闵佑天,我知道你。寒氏集团人事部经理。呵呵。”
男子并没有伸出手与闵佑天打招呼,而是十分自我的挑明闵佑天的身份,显得一脸从容不迫。
闵佑天抿了抿唇,有些发怔。
他是谁?
怎么这么轻易的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不过,我相信,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助你夺走属于你的东西。”
男子轻轻挑眉,妖孽而不可方物的脸庞上闪烁着精明的光泽。
对于这个词,闵佑天有些不解。
“属于我的东西?”
男子轻轻颌首,从他的怀中掏出一个小型的信封,他并没有递给闵佑天,而是将信封放到了桌子上,闵佑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细究,可是轻轻拿起来心里默念着……
可是,当他才看到这封信的第三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