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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冠头原本是想用砍刀在凌寒天的脸上拍两下,好让凌寒天感受到他草鸡哥的权威,这也是鸡冠头一贯威胁的手段。
但,凌寒天何等高傲的存在,怎么可能容许鸡冠头如此极具侮辱的动作在他的身上发生,他一下子避开了鸡冠头的砍刀,同时将手上的五百块灵晶也收了回来。
“嗯?!胡子,你丫的想找死吧!”
鸡冠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阴沉起来,凌寒天竟然敢避开他草鸡哥的砍刀,这简直就是对他草鸡哥极不尊重,甚至凌寒天还撤回了手上的五百灵晶,这绝对是要找虐的节奏啊。
想到这里,鸡冠头一招手,厉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的教训这小子一番,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草鸡哥我要他的哀求声叫得很有节奏感。”
“好咧,草鸡哥,你就放心了吧!”
两名小弟站了出来,揉了揉手腕,狞笑着朝着凌寒天逼近而来,原本这两名小弟预想中,凌寒天会慢慢后退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凌寒天如同一尊磐石般矗立在门口,冷然的看着他们。
凌寒天的眼神实在太平静,甚至是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森寒,让得两个马仔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但两人考虑到凌寒天的修为不过涅槃境,他们两人同样也是涅槃境。
两人联手,就算凌寒天再厉害,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麻子,一起上,给我干死他!”
两个马仔相互打气了一番,挥动着拳头朝着凌寒天的脸庞轰击而来。
两名涅槃境的马仔,虽然没有运用砍刀,但却是实打实的雄浑力量轰来,如果是一般的涅槃境武者,恐怕还真有可能不是这两个马仔的对手。
但,凌寒天是何等人物,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没有任何能量波动,手掌猛的一动,简直快若闪电,两名马仔根本就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感觉拳头之上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咔嚓一声,仿佛是骨头碎裂声响起。
“啊!”
两名马仔原本轰出一拳,但是刹那间便捂着手,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嗯?!”
鸡冠头的脸色彻底是阴沉了下来,凌寒天竟然敢还手,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战他草鸡哥的权威啊,不过鸡冠头也看出来了,凌寒天是炼体武者,力量很强大。
“竹杆,给老子弄死他,不,别一下子弄死了,给我先打残他的两只手,两条腿,草鸡哥我要他跪在我的面前唱征服!”
鸡冠头的话音落下,顿时一个身高两米以上,瘦得如同一根竹杆的马仔走了出来,这个马仔赫然有着涅槃境中期巅峰的修为。
这竹杆马仔一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凌寒天,瘦弱的手掌猛的挥动,一巴掌朝着凌寒天拍了下来,如同泰山压顶一般。
不得不说,这竹杆马仔还是有两分实力的,不过可惜他遇到了凌寒天。
凌寒天看都不看,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纯粹的肉题力量。
看到凌寒天竟然还是这一招,竹杆的脸上带着了几分狞笑,别看他身体瘦弱,可他是天生出了名的天生神力,纯粹的力量的话,他能够媲美涅槃境后期的武者,就算是草鸡哥都不一定能够比得过他。
但,两人的手掌刚刚一接触,竹杆的脸色猛的一变,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身体猛然脱离了重心,朝着上空飞了起来,手掌之上传来咔嚓之声,骨头完全碎裂了。
“砰!啊”
竹杆如同皮球一般直接被凌寒天一巴掌给拍飞了,凌寒天脸色不变,森然的看着鸡冠头。
“草,看来你小子今天是要逆天了!”
鸡冠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提着砍刀,涅槃境后期的气势全面爆发了开来,“小子,看来你是新来的,还不知道哥几个是什么人!”
凌寒天的力量出奇的大,鸡冠头不想阴沟翻船,他一边压迫而来,一边从心理上对凌寒天发动攻势,“小子,哥几个是堕落之城骷髅会的人,我的老大是疤爷,诸候境强者。”
将疤爷抬出来,鸡冠头明显是带上了极强的优越感,在草鸡哥看来,凌寒天就算再厉害,他抬出了老大疤爷,凌寒天就不敢这么威风了,想到此处,鸡冠头厉声喝道,“小子,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不要逼我草鸡哥今天见血。”
可惜凌寒天充耳不闻,冷冷的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疤爷。你如果现在退走,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竹杆在远处叫嚣起来,“草,草鸡哥,干死他,他拍碎了我的手!”
另外两名被凌寒天拍碎了手掌的马仔同样开始叫嚣起来,让草鸡哥给他们报仇,要弄死凌寒天。
“小子,你听到没有,你拍碎了我几个小弟的手掌,这样吧,你再拿出五千灵晶来,草鸡哥我今天就当这事没有发生。”
凌寒天的力量太强,鸡冠头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能够不动手,敲诈一番,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凌寒天的脸上嘴角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五千灵晶?”
下一刻,鸡冠头完全没有看清凌寒天的动作,他就感觉有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他便感觉他的身体脱离了地面,竟被凌寒天举了起来。
而且,最让鸡冠头感到恐怖的是,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气机,束缚了他所有的力量,让得他如同凡人一般,根本无法反抗。
这一刻,鸡冠头如坠极寒之地,脸色惨白一片,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表面上只有涅槃境修为的凌寒天,竟然能够将他如同小鸡般捏在掌心,一只手都捏死他。
鸡冠头的马仔们见状,一个个顿时面如死灰,眼神之中流露出恐惧之色,他们今天竟然踢到了铁板之上。
此时,店小二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凌寒天,狠狠的揉了揉眼神,生怕眼前是做梦一般。
鸡冠头的脸色涨红得如同猪肝一般,使出全力憋出一句话来,“小,小子,我是疤爷的人!”
“你现在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