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残废,我看你是来找茬的!”
大骂一声,几人朝凌寒天扑去,凌寒天伪装之后,修为不过盛世大贤后期而已。
而这些将士,随意一个都是这种修为。
“找死!”
田七冷哼一声,抬手之间,便是见到一道乌光闪过。
下一刻,几个将士软绵绵地倒下去,眉心露出一道刺眼的血洞。
“放肆,敢在幽州城门口闹事?”
这一刻,城墙上的将士纷纷扑下来,浑然气势爆发,浩瀚无尽的世界之力顿时涌出。
“给我死!”
田七再度怒喝一声,也没见他动作,冲下来的数十个将士,无声无息地倒下,生机全无。
这一幕,顿时吓退了后续扑来的将士,从中走出一个贤主强者,他一脸的忌惮。
“两位是什么人,何以来幽州城闹事?”
“放什么狗屁,不是你家将军满幽州发布告招贤战斗士,我家军爷也不会来这里。”
田七冷声回了一句,贤主强者闻言,惊异地看着凌寒天二人。
“两位稍等,我这就去通报陈副将。”
不多时,程副将龙行虎步走出,而跟在他身旁的,还有柳夏辉以及一个老头。
“程副将,就是他们。”
贤主级强者忌惮地看了田七一眼,显然之前田七杀人的手段,连他都看不出来。
“先生是战斗士?”
程副将看向凌寒天,眉头微皱,他的目光,落在凌寒天的双腿上。
那里,传来至极的寒冰之气。
“略有研究,听闻洛幽将军招贤纳士,在下过来试一试。”
凌寒天还是没有睁开双眼,声音淡然,不过在提及洛幽二字时,略微重了一些。
“嘿,我看这位兄台怕是来错地方了,我们将军可不收残疾人。”
柳夏辉在凌寒天身上打量一阵,见其只有盛世大贤后期修为,却一副高人的样子,看的心里十分不爽。
当然,最让他想笑的,就是这残废竟然为洛幽而来。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军爷来幽州城,是你们的荣幸。”
田七凌厉的目光看向柳夏辉,声色俱厉,柳夏辉浑身一颤,如被毒蛇紧盯。
“主人还没发话,狗倒是先叫了,残废就是残废,连一条狗都管不好。”
柳夏辉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恼怒之色,感觉自已气势不能弱下去,顿时冷冷嘲讽一声。
“这位将军,你们若是招收不起战斗士,就不要全幽州发布告示,别等人来了,随便放一条狗来吓人。”
凌寒天抬手阻止田七,淡然看了那位副将一眼,带着傲气的声音传开。
“小七,我们走吧。”
“嗯,军爷,这种垃圾地方,以后求我们来我们也不来。”
田七配合地小了一声,语气充满傲然,推着凌寒天就准备离开。
“站住!连本座你们都敢骂?今天就留下来吧。”
柳夏辉眼中寒光一闪,双手一动间,浩瀚无尽的世界之力涌出。
“滚!”
然而,田七回过头来,暴喝一声,一股恐怖的音浪冲击开来,顿时间撞飞了柳夏辉。
“这位将军,管好你家狗,不然我不客气了。”
田七看也没有看柳夏辉一眼,他的修为是贤主初期,而柳夏辉则只是盛世大贤极限。
两者之间的差距,很大。
“你们找死,来呀,给我列阵!”
柳夏辉双眼通红,大手一挥,但话语落下,却是无人回应他。
在场的将士,纷纷看向程副将。
这一下,顿时令得柳夏辉脸色阴晴不定,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先生请留步。”
程副将发话了,他一出来就在观察凌寒天,但却看不透。
不过,这主仆二人的脾气,不但傲得很,而且一言不合就动手,充分体现出高人模样。
“怎么,将军还想将我和我家军爷留下?”
田七脸上露出一抹不屑,鼻孔抬得老高,一副看不起任何人的模样。
凌寒天则是始终不再说一句话。
程副将见状,对于凌寒天二人的高人身份更加确信,连忙拱手解释,“先生别误会,刚才柳公子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进城内一叙。”
“嘿,恐怕晚了,我们军爷现在心情不好,要是洛将军不亲自出来邀请,我们立马就离开。”
凌寒天还是不说话,田七傲然地开口。
程副将顿时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愉之色。
纵然是高人,但这点修为如此高傲,就有点过分了。
“可笑,你们以为你们算什么东西?中级战斗士吗?”
柳夏辉此时再度出声讥讽,他果然看得没错,这两人竟是为洛幽而来。
想到洛幽,他心中也不禁一热。
“你还真是说对了,我们家军爷,前些日子成了中级战斗士了。”
田七不屑地看了柳夏辉一眼,口中的话语顿时让程副将二人瞳孔微缩。
中级战斗士,在这幽州已经算是一流的贵人了。
如果田七的话不假,那这坐在轮椅上的英俊男人,的确值得洛幽将军出来迎接。
“去请将军出来。”
程副将也不是拖拉的人,军人做事的果断风格拿出来。
“程副将,他们的话不可信啊!一个残废,怎么可能成为中级战斗士?”
柳夏辉神色难看,顿时提醒了一声。
中级战斗士,整个幽州据他听说,不超过一手之数。
而面前这两人,他甚是陌生,根本没有听闻过。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程副将没有理会柳夏辉,而是对着凌寒天抱拳一笑。
“看在你这将军还算识趣,我就告诉你,我们家军爷姓破外号千军!”
“破千军?”㊣:㊣\\、//㊣
程副将品味着这个名字,当即笑盈盈地说道,“破先生的名字,倒是挺奇特的。”
田七和程副将交谈起来,不过才炫耀了几句,凌寒天再度发话。
“小七,你的话太多了。”
“军爷,小七知错,只是难得见到这么多人,小七忍不住。”
田七连忙道罪了一声,垂首闭口。
不过,他这一句话,倒也是打消了程副将心中疑虑,充分表明二人一直是隐居的。
这样一来,没有被人听说过他们的大名,也就可以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