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禹低声下气地求人家收他这个徒弟,地师对他采也不采。没有办法,他转而去求大脖颈老头:“你不能帮我说说话吗?咱俩过去也不认识,这么多天,我帮了你多少忙呀。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说说话,让他教教我遁地的功夫。”
老头依旧是笑眯眯的:“呵呵,说你也不会信,全部落酋长国,只有地师一个人会遁地,这功夫他是谁也不教,绝不收徒弟。不信我现在就帮你说。”
老头过去跟地师说:你就收这家伙徒弟吧,这小子年轻有为,人也挺厚道,收了这个徒弟不吃亏,等等。可那地师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连大脖颈也不答理。牛,真是够牛!
夏大禹跑回营地,昨天有战士打着一只飞龙,鸟中的绝品,异常鲜美,奉献给了他夏大禹,正好他还没来得及烤好下肚。另外,还有一把给老丈人准备的礼物——精美的铁质匕首。夏大禹要送礼,觉得这绝品鸟和匕首,有点礼轻。他再找到金巴,金巴和大脖颈老头一样,戴着一顶大方帽子,帽子上面全是光闪闪的宝石,夏大禹想再借两块宝石,和着一块送礼。
金巴笑着说:“你就是把整个酋长国送给他,他也不会教你这个徒弟的。”不过,金巴还是从帽子上摘了两颗宝石给他。
夏大禹拿着这份礼物再次来到帅部帐,正好看见地师从帅部帐里出来,走到旁边一棵倒木旁,掏出家伙尿尿。夏大禹急切切地,不等人家尿完,就把礼物呈上,请人家笑纳,也教教他遁地的功夫。
地师对他的礼物连看都不看,提上兽皮的遮羞布往回走。夏大禹也是急了,有点胡乱整:“我说地师呀地师,你要是不教我的话,我会在王城里到处宣扬,说我看到地师尿尿啦,他的**有多么多么的小,那毛毛长得豆稀苗荒,就那么几根根。”
地师还是不理他,径直回到大帐,夏大禹自然是在**后面跟着他,嘟嘟嚷嚷地求他,最后问了他一句:“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教我呀?”
这回地师停下脚步,一对鼠目斜了夏大禹一下:“你把大教头杀了,我就教你。!”
我去!在酋长国,谁敢说杀大教头这种话,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他竟敢当着大脖颈的面,说什么杀了大教头!?
夏大禹疑惑地看着大脖颈老头,老头顶着四只眼睛,依然是笑眯眯的:“这不奇怪,在王城,没有人不知道地师有这个想法和说法的。因为地师的功夫,对于没有车没有马,交通极为不便的酋长国来说,那是太重要太重要了。多年前,大教头想要地师教徒弟,教出一帮会遁地的人,好为国家效力。但是,地师不肯教一个徒弟,大教头就威协他,如果不教徒弟,就把地师和地师他爹两人都杀掉。地师仍不教人,大教头杀了地师的爹,却不能杀了地师,杀了地师谁给他干活呀?地师没有武功,只有遁地的功夫,他杀不了大教头,也就放出话来,谁杀了大教头,他就教谁遁地的功夫。现在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回去干活,把金巴的两个儿子弄过来,送到王城去。另外记住了,地师说杀大教头的话,那是大不敬的。咱们可不能这样乱说的。”
夏大禹说:“我明白了,地师和大教头有着杀父之仇,所以,地师就想杀了大教头。地师可以不教徒弟,但是他必须给大教头干活,不干活,大教头也就没有不啥得杀他的道理了。”
老头道:“是是是,你也回去干活吧,干活才是硬道理。”
夏大禹说:“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地师会遁地,也就不用他会什么武功,只要他从大教头的床底下钻出来,一支匕首顺着床捅上去,不就要了大教头的命了?看来地师遁地的说法是假的,假的。”
老头的老眼白了夏大禹一下:“大教头住在教宫的最高处。就算他出宫,也是被人高高地抬着,从来不沾地的。明白了吗?明白了回去干活去。”
“呵呵,明白了。最后想问一下,地师的功夫到底从哪学来的?”
“听说是在冰人国里学的。据传,冰人国有着各种各样的法术,很神奇的。但是,你想找到教你遁地功夫的,恐怕很难,酋长国很多人去那里寻师,都没有成功。”
地师的事,也只好先放一放了。夏大禹回到兵营,要金巴赶紧刻那石头板子召令,把他的两个儿子招来。金巴指着旁边的一堆石头板子,说是都刻好了,三十多个,因为他有三十多个儿子,每个儿子送一个,让他所有儿子都知道这事,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也就没有理由不来把老爹替回去了。
夏大禹差巴顿带上几个人,把石头板子送到敌营。过了不到两个时辰,那面真地过来两个身戴核桃串子的年轻人,长像气宇轩昂,实是不俗。这两个人见了金巴一颌首,也是掉过腚,对着没人的地方嗑了三个响头。这是部落人的大礼,夏大禹曾经在小兵那里享受过,他命名这种大礼为:掉**礼。
夏大禹不认识这两个人,自然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金巴的老大老二。要把他们送到帅部帐找人鉴定,两人坚决不肯离开老爹金巴半步。夏大禹只好把大脖颈老头请来一认,确实是金巴的嫡长嫡次子,以前他们在王城的时候,常能见着。
老头要把两子带走,他们不肯就范,说必须老爹金巴安全回到东南联军,他们才肯启程王城受质于人,否则宁可死在这里。说着,有个家伙就一头撞在树上,满头鲜血直流,可见誓之旦旦。撞头的是金巴的嫡长子,名金古金鼓。
二号大脖颈老头也是一个没主见的人,一看这架式,说是这事你夏大禹看着办吧,在一队卫兵的簇拥下,他走人了。
算了,人家头都撞了,做为儿子,这份担心和孝心也不是多余。夏大禹差人把金巴送到敌方军营外面。约好了,他一回到他的帅部,立即发个石头板子通知过来。
夏大禹等呀等,快两个时辰,那面也没有石头板子通知过来。又等了半个时辰,斥侯来报,有大批的敌军向我方运动。
我去!金巴这家伙背信弃义了。其实,细想一想,这场女屁战争本来也就无义可言,哪来的‘弃义’?背信一说,也是夏大禹对金巴期望的一种信,金巴无信,也就没有‘背信’一说。
金巴的进攻应该是一次报复性的进攻,其主旨可能更在于想把他的两个儿子抢回去吧。看来,一场恶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在这时候,东北部落联盟群最后的两个部联业已赶来,老头依旧拔给了夏大禹节制,如今夏大禹统制着九个部联,总兵力接近两万,除去外出打猎的,也有一万二三的战士能随时投入战斗。夏大禹也是早有防备,他把后来的两个部联布置在他的直兵部联前面,为的是防止联军来抢金巴。
防抢金巴的作用没起着,倒起到了防抢金巴两子的作用。夏大禹命令烟雾箭升空,全线准备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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