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收糜贞
今天看了一下书评,不爆发就不给票兄弟提出管辂比孙策晚出生的问题,在这里有必要做一下解释。这本书中的思路是开始的孙策是一个受到后世被誉为“特工之神”的思维影响,但是开始不具备他的记忆。我在第一章中写到过,“特工之神”孙少,已经厌倦了政治,所有受到他思维影响的孙策,也不是一个对政治能够积极参与的人。这样一来,写作中我觉得就有必要在孙策的身边安插一个像管辂这样的人物存在,免得后续篇章失节。而且管辂所说的一些话都是为火来的章节服务。
至于说管辂比孙策小的问题,不能算是BG,三国时期“八散人”左慈、于吉、南华老仙、紫虚上人、司马徽、华佗、管辂、许子将中,我思考好久还是觉得将管辂留在身边最好。《三国孙策传》毕竟是一片YY小说,不是史诗,这里只不过是将管辂早出生几十年,如果一切都要按照历史来,“特工之神”就无法穿越,甘宝儿不可能出现在孙策身边,大家不如去看《三国演义》好了!
糜贞眉如远山,眼如秋水明眸皓齿。杏脸桃腮,唇红齿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亭亭玉立,俏丽多姿宛若天上仙姬,瑶台玉女,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白玉一般的小脸上红晕泛起,红得犹如要渗出血,低着头,娇怯地行了一礼,立刻躲到了糜芳的身后。
糜贞清纯妩媚中带着羞怯的样子,看得孙策失神,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糜芳身后的佳人。对妹妹姿色很自信的糜芳看到名闻天下的孙策这事这样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有点好笑,有点轻视。
为自己主公感到丢脸的管辂,看到糜芳眼中的那丝轻视,轻轻扯了下孙策的衣袖,轻唤道:“公子。”孙策顿时回过神来,讪讪地笑道:“糜小姐果然不愧是名誉徐州的绝色佳人,今日一见,才知道李延年《北方有佳人》诗中的绝代佳人果然是存在的。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果然,果然!”
“孙公子说笑了,小妹略有一些姿色,如何能够当得公子这般称赞!”糜芳见孙策这般推崇妹妹的姿色,心里很高兴,笑着谦逊道。
“糜兄太谦逊了,以管某看来,令妹将来贵不可言!”管辂忽然插口说道。
“哦,不知道尊驾名讳?”糜芳见管辂忽然插口,说出这样的话,诧异地说道。
“呵呵,某姓管名辂,子公明,只是公子身边一个不入流的小小仆人!”管辂双手拢在袖子里,脑袋低垂着,轻声说道。
孙策翻翻白眼,知道这个管辂又开始了卖弄,不用想就知道又是打糜小姐的心眼了,似乎遇到一个美女,管辂就会来这一出,好像是个美女以后都贵不可言一样!看看糜芳,果然一脸震惊地看着管辂,就连躲在她身后的糜小姐也探出脑袋,张着小嘴巴,不敢相信的秀眸看着管路,发现孙策的眼光看过来,一下又缩了回去。
“先生可是名震天下的管辂,管公明?”糜芳半天才从震惊中清醒,实在不敢相信,天下有名的管辂,居然自呈是孙策的仆人。本来活跃在大汉的管辂自从十多年来忽然销声匿迹,不见了身影,原来是躲在孙策的身边坐了仆人。
糜芳忽然身体一震,管辂是以相术名闻天下的,十多年前忽然消失无踪,看孙策的样子也不过十多岁,难道爱孙策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吗?小小的孙策为什么值得管辂大家自小就跟随呢?想到这里,糜芳才认真的打量着一脸微笑的孙策,想从他身上看出到底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地方能够让管辂屈尊以仆人自居。
“公明自公子周岁之时,已经投入门下,坐了小小的仆人,早就忘却了先前的声名。糜大家先前所言,不提也罢!”管辂站在孙策身边,身子躬得更低。
糜芳看着孙策主仆二人,目光闪烁不定,想起管辂的本领和孙策这么多年的传闻,心下明悟,必定就是这个一岁就想做纨绔的孙策,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不然大名鼎鼎的管辂不可能,在他一岁的时候就痛白主公一样,自降身份成了下人。这样一想,连忙拉着糜贞,招呼两人坐下。
“不知道管先生刚才所言,是何意思?”糜芳让下人布置酒菜,四人围在一起,糜芳满饮一杯,一边让糜贞斟酒,一边对陶醉酒中的管辂问道。
闭着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管辂,微微看了周围下人和家将一眼,糜芳识趣地连忙屏退下人,一脸期待地看着管辂。
“糜大家也知道管某以前的行当,就是以相面卫生,识人之能天下无双,还没有走过眼的时候。今天一见令妹,将来实在是贵不可言,才忍不住开口,糜大家知道就可,不可法传六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然管某今日的话就是害了你们糜家!”管辂说道,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的孙策心里大笑。
“当然当然,糜芳省的。”糜芳酒也不喝了,很急迫对着管辂保证,看样子对妹妹将来如何富贵之极,很是期待。
“糜小姐媚及天成,贵不可言,位极宫掖。”管辂轻飘飘软绵绵的一句话彻彻底底地将糜贞判成了皇帝的女人。
“砰”的一声,小脸苍白的糜贞一下子,只觉得浑身无力,小手所执的酒壶重逾千钧,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糜贞紧抓着糜芳的胳膊,身子摇摆不定,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糜芳脸色也不好看,急忙抱着糜贞,为难地看着管辂。如果是在其他的时期,糜芳听到妹妹将位极宫掖,只怕会兴奋地立刻就要将妹妹送入宫廷。东汉的时候,商人的地位还是很低的,糜贞果真能位极宫掖,就表示他糜家光大门楣,一举步入世家大族的时代来临了。可是现在的糜芳就不这样想了,首先,糜家是徐州的大族,父母去世的很早,兄弟两人对唯一的妹妹是疼爱有加,不可能忍心让妹妹步入满布陷阱的冰冷深宫,其次就是现在的汉灵帝太过荒淫无道,整个就是昏君,在民间的声望太臭,让他们将疼爱的妹妹送到这样人的身边,糜芳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某知道糜大家在想什么,无需顾虑。当今圣上不过是一将死之人,是无福享受的!”管辂“吱”地一声,仰头满饮一杯,淡淡的说出让人震惊的话语。
当今圣上要驾崩?糜芳震惊地看了双眼都是惊惧的糜贞一眼,脑子里急速转动,考虑着那个皇子能够继承大宝,成为他的妹夫。
孙策不由得心里暗恨,这个该死的管辂,什么不好说,偏偏要说这个!每次都拿这个东西来混弄小姑娘,好像除了给他找一些女人,别的就什么事都不做了。也不看看现在就他这副身板,有女人就能消受吗?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时日,不是那么好过的!
“糜大家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是收起来为好。当今圣上虽然时日无多,但是也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而且世事无常,也许今天还是万人之上,也许明天就是万人讨打,轻下决定是会死人的!”管辂这个相士对人心的把握不可谓不精确,低着头喝酒,看都不看糜芳,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管先生的意思是说······是说大汉朝会······”听着管辂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的话语,糜芳震惊得身体都有点颤抖,想问却又不敢直言。
“糜大家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只可会意不可名言的!帝国会怎么样,你我拭目以待即可,多说了不是什么好事,虽然糜家家大业大,也经不起流言的可畏!”管辂有点恐吓的说道:“糜小姐天姿绝佳,虽然以后贵不可言,但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命相之事如同履旅薄冰,稍有不慎,就是香消玉损之局。而且以糜小姐面相来看,正是这样的结果!”
糜贞惊呼一声,抓着糜芳手臂的小手几乎要抓进手臂中,畏惧地看着管辂那张丑脸。
“管先生,这可如何是好呢?”按照管辂话里的意思来理解,就是糜贞将来嫁错了人,没有位极宫掖,却成了香消玉损。刚才“位极宫掖”还是在天上,一瞬间就要变成了红颜薄命的地下,着片刻间的反差来的是如此之大,就是糜芳也心神不宁,没有了主见。
管辂不着痕迹地给了孙策一个得意的眼神,说道:“糜大家可知道像糜小姐这样命相的女子,某见过几个?”
糜芳一下子直起身,惊喜的抓住管辂的手,几声问道:“管先生请说!”从管辂的话中,糜芳听出了两层意思,第一,还有女子像妹妹一样,将来有可能是位极宫掖,也有可能是红颜薄命;第二,就是管辂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糜大家先不要着急,某会一一解说。在盱眙,管某见过一个同糜小姐一样命格的女子,一样的绝代佳人,一样的将来有可能位极宫掖,一样的将来有可能红颜薄命。”管辂说到这里,看了孙策一眼,对着糜芳说道:“两人都是同一样的命格,之所以会有两种可能出现的结局,只因为不能认清将来的真龙天子,只要找对了上天选定之人,位极宫掖举手可得。“
糜芳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亮点,好像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一时又想不起忽略的是什么地方,双眼迷惑地看着管辂。
“糜大家可是响起了什么?”
“那个女子现在在什么地方?”糜芳看着管辂嘴角玩味的笑意,忽然抓住了问题的所在,审视地看着管辂的双眼。
抓着糜芳胳膊的糜贞突然发现哥哥的身体变得僵硬,好像被极度震惊的事情吓到了,不由得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就见管辂微笑着看向一边喝酒的孙策。只见周身月白色衣衫的孙策,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然,一股脱尘之气,不似人间的洒脱,配着英俊面孔上的微笑,英姿中一股儒雅,那种气质让人感到温馨,让人不由得亲近,糜贞小脸羞红,心头犹如鹿撞,连忙从孙策身上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管辂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糜大家不是已经猜到了?”
“什么?”糜芳倒不是不明白管辂的意思,而是被吓到的,双眼无神的看着一边肚子喝酒的孙策,难道这个风闻天下的少年,就是取代大汉的天子?
回想管辂刚才的所言和自己的猜想,糜芳看向孙策的眼神就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管先生所说可是当真?”糜芳不得不再三确认,这件事说出去会害死许多人。由不得他不多心。
“糜大家意味管某是在信口开河吗?”管辂对糜芳的质疑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的说道:“不怕告诉糜大家,那个女子在几年前就做了公子的侍女!”
本就聪慧的糜贞立刻就明白两人这么久的哑谜是什么意思了,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圆瞪着好看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皱眉的孙策。
孙策会不会成为他的夫君,糜贞尚且不去考虑,只是两个人打了半天的哑谜,就让糜贞坚强的心智也承受不了管辂所说的几天秘密。当今圣上尚且无福消受她的身心,而将位极宫掖的她有可能要嫁给眼前这位帝国闻名已久的少年,说明什么?说明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将会主宰这个帝国,将会取代延续了数百年的大汉,说明眼前的少年将会成为乱国的大盗。
这是真的吗?双眼迷茫的糜贞扪心自问。
“这怎么可能?”糜芳脑袋里乱成一团麻,从内心里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也明白按照管辂的身份没有必要去骗他,尤其是冒着将会被杀头灭族的危险欺骗他。难道这样就是为了骗他将妹妹许配给孙策吗?代价也太大了!
“糜大家认为某为什么会在公子一岁的时候就拜了主公呢?”管辂全然忘记了,好像某个小P孩一口回绝了他认主的提议,大言不惭的说道。“帝国的神童何其多,糜大家可曾见识过有如我家主公这般逆天的存在?”
管辂也不怕将糜芳打击到死,依旧轻飘飘地说着打击人心的话语。“管某不是逆天的人,但是某能够读懂上天的意思。大汉的气数已尽,我家主公出生之始,光辉已经掩盖了帝星。不然你以为我家主公能够这般逆天吗?”
“可是帝国尚且强大,根本就没有可能被取而代之?”
“呵呵,我家主公之所以现在就出外游历,就是已经知道不久的将来会爆发一场全国性的起义。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好看看大汉的繁荣,看看大汉的如画江山?”
“全国性起义?这·······这······管先生说笑了!”糜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
“糜大家可是拭目以待。”管辂也不愿意多言,埋头对付杯中之物。
糜贞樱桃一般的小嘴张着,鲜红的嘴唇诱人至极,看着眉头紧蹙的孙策,小脸慢慢地腾起一片红晕。内心里一遍遍的问着自己,眼前的少年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将来的夫君。她对孙策的直观感受很好,从听出孙策有可能成为她夫君的那一刻起,一颗纯洁的心就开始寄在孙策的身上。她爱上了眼前这个超然脱俗的少年,细心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牢牢地记在心里。小脸上的红晕慢慢的延伸到纤细的玉颈,连仿佛透明的耳垂都染上了一片丹红。
“孙公子,你为什么一岁的时候真的就有成为纨绔的心思吗?”糜贞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糯米一般的声音轻轻的在孙策的耳边响起。
“那是公子自保的手段,天下智者何其之多,不将他们都骗了,如何留的性命,公子是不得不为之!”管辂听着糜贞的问话,内心就是大喜,这刻真是瞌睡的时候,送过来枕头啊!也不带孙策回话,立刻就接过了话头。
终于明白自己问了什么的糜贞,低下红得仿佛要渗出血的小脸,用低若蚊吟的声音轻轻说道:“真有和贞儿一样的女子在公子的身边吗?”
糜芳一听这话,内心都停止了跳动,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也有打算到孙策身边做一个侍女的打算?老天爷,你降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管辂惊喜地都要跳起来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终于要沦陷了吗?老天爷啊,回头一定给你多少些纸钱,呸呸呸,是多给你烧几株香!
孙策捏着酒杯沉思了一会,知道管辂焦急的眼神都快喷火了,才点点头,说道:“她是甘宝儿,几年前在前往盱眙的路上所救!跟在我身边已经好几年了!”
糜贞抬起头,迅速地看了捏着酒杯转动的孙策一眼,赶紧又低下头,想着心事。
糜芳心下暗叹,这算什么事情啊,妹妹被管辂看了一眼,就整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娘的,这个管辂到底是个相士啊,还是个媒婆啊?想给自己公子找女人也不能找到糜家来啊,还整出这么多惊人心神的事情?看妹妹的样子好像也认同了管辂的话,对孙策有了一点那个意思。糜芳皱下眉头,索性挑明了说道:“管先生的意思是说孙公子就是我妹妹将来的夫君?”
管辂学着孙策的动作,捏着酒杯慢慢的转动,抬起眼看了糜芳一眼,说道:“糜大家如果不相信,可以拭目以待,也许不久就能有让糜大家信服的事情发生也说不定啊!”
“你是说爆发全国性的起义这件事?”
“不错,我家公子料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管辂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糜芳一定亲自前往孙家提亲!”糜芳也不含糊,当即说道。
“哥哥!”糜贞抬起红彤彤的小脸,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愣住的孙策一眼,娇责地拉了糜芳一下,娇羞地跑进了车厢里。在糜芳和管辂的大笑声中,挑开车帘,偷偷的看着孙策。
“管某所说的,牵连甚广,糜大家心里有数即可,切不可传入他人之耳,免得事情无法挽回,悔之晚矣。”管辂慎之又慎地嘱托糜芳,让他不要将今天所说的事情传出去。
“管先生放心,糜芳省的其中厉害。短短不会乱说的。”糜芳拍着胸脯说道。这个时候再看孙策,就顺眼的多了,毕竟将来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妹夫。
三个人围在一起,喝的醉醺醺的,见天色一晚,才起身告别。糜芳拉着管辂在一边说话。糜贞忽然从车厢里出来,走到孙策的身边,轻声说道:“你······你将来真的会是我的夫君吗?”
“你在将来和甘宝儿嫁的是同一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孙策,想着脑海中的资料,好像将来糜贞和甘宝儿都是嫁给了一个叫刘备的老头,也没有经过大脑,张口就说出了脑海里结论。
可是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原来的东汉末年了,那个时候甘宝儿是刘备的媳妇,现在的甘宝儿却已经成了他的侍女,将来就是他的妾室,这样一说就等于承认了将来会是糜贞的夫君。
果然糜贞小脸立刻就红了,滴着笑料,轻轻的说道:“那你喜欢······喜欢我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绝代佳人就是我的最爱啊!”喝醉的孙策受到前世那个挑逗女人高手的思维影响,说话也有点轻佻起来。
偏偏心有所属的糜贞,就很高兴,小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孙策的大手。果然女人都是要哄的。
“贞儿也心中有君,此生非君不嫁!”低着脑袋的糜贞轻柔而坚定的说道。让听到的孙策心中感动,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顿觉满嘴都是清香。
糜贞娇羞不已,挣脱了孙策的大手,从腰间拿出一块美玉,塞在孙策的手中,轻声道:“贞儿会一直等待公子到来。”说完,仔细地看了孙策一眼,钻进了车厢。
美玉上还带着温暖的体香,孙策摸着美玉,内心里感动,糜芳才说过要等那场起义爆发了,才会去提亲,糜贞却已完全相信自己,毫不犹豫地和自己私定了终身。看着一脸窃笑的管辂和一脸无奈的糜芳,孙策让人准备了笔墨,挥毫写下了有名的《相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将记录着相思之意的丝绸递给糜芳,孙策跳上马车,默默地看着那张从挑起的车帘一角露出的绝色容貌,在车轮碌碌而去的声响中,直到消失不见。
躺在车顶上的孙策,看着窃笑的管辂,轻轻说道:“不知道那个叫刘备的家伙上辈子哪里得罪我了,居然一下子让我拐跑了两个,两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就这样飞过去了,阿门,我同情你老刘同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