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推倒卞玲珑
听到孙策毫不掩饰的讨要貂蝉,王允、卢植等人惊愕,不会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么不经夸奖吧,才对他有点好感,没有保持多久,这就原形毕露了?早就倾心貂蝉的杨修更是差点跳起身子,指着孙策的鼻子骂娘了,这还要不要别的男人活了!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比起貂蝉的妖媚来说更加难得,清纯似仙的佳丽了,吃着碗里的还想起锅里来了,真不打算给别的男人一点活头了?留下一个貂蝉起码还能让其他男人有点想法,孙策不是在断男人的活路吗?
脸色顿青顿白的杨修,不时敌视贪色无厌的孙策,不时关注脸色变化的王允,生怕从他嘴里听到让人心碎昏厥的话语。.
至于当事人貂蝉,舞动中的身躯僵硬一下,若无其事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腰肢,跳着舞蹈。只是在舞动中,灵活转动的眸子才会停留在孙策的身上。
脸色变化的王允,哈哈大笑,对着孙策举起酒杯,对饮一杯,笑道:“孙公子也对歌姬有兴趣吗?不如片刻子师帮你选取几个技术比貂蝉好的,送于公子,平时消遣时间!”
杨修松了口气,顿时大喜,举着酒杯,向一脸失望的孙策相邀,说道:“杨修先敬孙公子一杯,王叔父的歌姬可不是那么好讨要的,小弟都磨了两天了,愣是没有得到一个。没有想到孙公子一句话就得到好几个,看来还是孙公子的面子好使啊,连王叔父都便起心来!”
卢植等人大笑,王允更是指着杨修说道:“现在知道拿话来挤兑老夫了,也好乘兴,只要你父亲同意了,叔父也割爱送你几个!”
杨修喜形于色,看到父亲,顿时又泄下气来,低着脑袋说道:“叔父太欺负人了,是送给我的,干什么要我问父亲,不想给就明说嘛,害侄儿白高兴一场!”
孙策看着场中的貂蝉,略略有点失望,这样娇媚之极的女子不能拥有,对立志要成为第一纨绔的孙策,是个不小的遗憾和打击。看着貂蝉鬼精灵一般对视的眼睛,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生起的酡红,虽然不时地看着孙策的眼睛,但是立刻就害羞地挪开,感觉受到了挑逗的孙策,占有的**腾地窜起。眼睛一转,听到杨修话里的讥讽之意,孙策浑然不当一回事,借着喝酒地功夫,掩去脸上的失望,微笑着对王允说道:“王大人真要送,策也不能要啊。孙策还想着几天后离开京师,游历山水,带着一些娇滴滴的歌姬,如何纵情山水呢?”
看着貂蝉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望,孙策不由得打定主意,找个机会敲打一下王允,逼他将貂蝉送给自己。
“孙公子取得这般盖世之功,朝廷不日将有封赏,登侯拜将不过转眼之间,怎可不死报效国家,专好山水之乐呢?”卢植便有点不高兴地质问孙策。
“哈哈哈,策对仕途没有兴趣,攻击鲜卑不过是看不惯鲜卑屠戮我大汉百姓,不得已出手而已!策钟情山水,一生地志愿就是能够踏遍大汉的山山水水,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大汉又诸位贤达,多小子一个不多,少小子一个不少!”孙策举着酒杯,扬首喝下,跳出五行外的超然气质忽然从身上出现,是那么的脱俗潇洒飘逸。
杨修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一瞬间的孙策是那么的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刚才强大的亲和力消失的无影无踪,迥异两人一般。
王允顿时觉得头痛,果然是文人的臭脾气多啊,这个孙策才多大一点啊,怎么这样难伺候。气质转变的孙策虽然还是一样的微笑,却再难让人有亲近的想法,抹着额头,说道:“孙公子既然还要在京师滞留几天,不如就在王府住下,老夫让管家帮你准备一个院落。以后几位大人祥和公子探讨诗词,也就方便多了。”也不待孙策回话,吩咐管家派人将孙策的行李和随行人员接来。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诗是好诗,不过这样的日子真有那么好吗?”杨赐看卢植臭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孙策,出声缓和气氛。
孙策挥挥手,让管辂随同管家去接卞玲珑等人,才说道:“人是会随环境而变化的,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看山看水,看的是一个意境,读懂了天地山水,天地有多大,我们的心胸就会有多大!”说着,挥手招过一边的侍女,吩咐了一声。那个侍女看向王允,等他点了头,急忙下去,片刻端上笔墨丝绢,在重新置办的案记上展开。
孙策端着酒壶,一气饮完,醉醺醺走到案记边,待侍女研好磨,执起笔,在墨水中沾湿,挽起衣袖,在丝绢上写下:陋室铭三字。
看着围上来的录制等人,轻轻一笑,俯下身,笔势行走一气呵成,写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丢下笔,留下品读的卢植、王允等人,孙策走到一边,从案记上拿起一壶酒,遥遥对着看来的貂蝉示意一下,见她娇媚的眼睛一转,小脸扭到一边,大笑着仰起头豪饮。
卢植等人不由得拍手称赞,抬头一看,好家伙孙策铮挨着桌子拿酒喝着呢。王允急忙上前,刚走到孙策身边,就见他丢掉酒壶,身子向后一倒,摔在地上。卢植等人赶忙上前帮忙去扶,孙策摆摆手,眼睛迷离,大笑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日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蜀道难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去年战桑干源,今年战葱河道。洗兵条支海上波,
放马天山雪中草。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古来唯见白骨黄沙田。
秦家筑城避胡处,汉家还有烽火然。烽火然不息,
征战无已时。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
将军空尔为。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行至上留田,孤坟何峥嵘。积此万古恨,春草不复生。
悲风四边来,肠断白杨声。借问谁家地,埋没蒿里茔。
古老向余言,言是上留田,蓬科马鬣今已平。
昔之弟死兄不葬,他人于此举铭旌。一鸟死,百鸟鸣。
一兽走,百兽惊。桓山之禽别离苦,欲去回翔不能征。
田氏仓卒骨肉分,青天白日摧紫荆。交柯之木本同形,
东枝憔悴西枝荣。无心之物尚如此,参商胡乃寻天兵。
孤竹延陵,让国扬名。高风缅邈,颓波激清。
尺布之谣,塞耳不能听。”
“胡无人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汉家战士三十万,
将军兼领霍嫖姚。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云龙风虎尽交回·····”“咯”孙策打了一个酒嗝,抚着额头,迷茫眼睛看着众人,说道:“我······我刚才做到哪里了?”
几人都被孙策的才情吓到了,哪里还想起刚才做到了哪里,只听貂蝉颤人心室的妖媚声音说道:“公子刚刚做的是《胡无人》,云龙风虎尽交回!”
孙策大笑,起身走到貂蝉身边,抓住她柔软温润的小手,看着她害羞的低下头,笑道:“貂蝉真是聪慧,本公子可是千百个愿意将你收在身边啊!可惜王子师不愿意,让人遗憾!”孙策大醉,身子都有点站立不住,不由得伸手扶着貂蝉宛如珍珠般的滑腻肩头,摇摆着身子,吟道:“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
一首《胡无人》吟完,孙策一点都顾及杨修脸色差到极点,站在貂蝉的身侧,伸出胳膊揽在她的肩头,形同将貂蝉揽在怀中,轻笑道:“等会本公子给你也做一首······诗!”
“呀”貂蝉惊呼一声,却是喝醉的孙策再也支持不住,身子向地上倒去。貂蝉如何能支撑的了孙策的身体,被孙策狠狠地压在身下,小脸都红得快出血了。
王允心下暗怒,见脸色铁青的杨修冲上前一把将孙策拉到一边,就要去扶貂蝉,怒喝一声道:“贱婢,还不下去!”委屈的貂蝉连同其他歌姬退入后厅。
“什么人敢如此对待我家公子?”厅门处忽然一声大喝,两个身形彪悍,虎目圆瞪的大汉快步进来,上前搀扶起孙策,虎视眈眈地看着王允等人。
“你们的主子就只有这样的家教吗?明明是孙策喝醉了酒,惊吓了王大人家的歌姬,怎么反倒怨起我们来了?”杨修恨屋及乌,自己都没有摸过貂蝉的小手,居然被孙策捷足先登了。对孙策不感冒的杨修,是恨入骨髓,这个时候对孙策的下人更加不可能有好脸色。
“孙公子不过就是行为不羁,但凡有才能的,都是这个脾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了吧!”卢植当着和事佬,对着王允等人说道。
“是啊,聊发还有少年狂的时候,少年人行为一时的放浪有情可原!”
“光明磊落为大丈夫,孙策不过就是彰显一下真性情而已!”
“老夫现在才相信那句‘生平不见孙策者,便为纨绔也枉然’,今日所见略同,诚可谓金玉良言啊!”
杨修大怒,这些老家伙干什么?怎么看孙策这么顺眼,什么好话都朝那小子身上按啊!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自己,才见过两次面而已,就开始这么上心,再多接触几次,不时连女儿都要许配给他了吗?
晚上,孙策的房间里澡盆腾起热气。
房间里只有躺在澡盆里德孙策和一边服侍的卞玲珑。卞玲珑芙蓉般的俏脸上已见红晕,樱唇微闭,光滑的肌肤也见淡红,薄薄的轻纱下是**傲人的身体,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几根秀髮散落在脸上,更添几分妩媚。
娇俏地站立在澡盆边,修长的小手按摩着孙策暴露的匀称肩膀,“公子,你今天在那几位大人面前,可是出了好大的丑!”
“笑话你家公子是不是?咱又不靠他们吃饭,管那么多做什么,想看本公子的笑话,等着吧!公子那叫男儿本性,不就是喝点酒,抱一下王老头的歌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公子的男儿本性,玲珑和雅儿妹妹见识过了,嘻嘻!”卞玲珑掩嘴轻笑,孙策脑袋靠在盆沿上没看着卞玲珑娇俏地模样,小腹一热,抱着卞玲珑坐在水中,看着眼前害羞的笑脸,微闭着眸子,小嘴半张,低下头吻在她鲜红柔软的小嘴上。
急促地娇喘着,卞玲珑抓住孙策水中活动的手,小脑袋几乎埋在胸脯中,低若蚊吟的声音说:“公子······公子还是到床上了!”
尊重卞玲珑意见的孙策,抱起炽热的**,走向房中的大床,撕去卞玲珑贴在身上的轻纱,将她放在床上,害羞的卞玲珑立刻翻身趴下,掩住羞人处。
孙策眼前一亮,背对他的卞玲珑身上仅着一淡黄色的肚兜,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美丽动人。双修长均匀的美腿,布满肉欲的诱惑。
解开系带,握着卞玲珑泛着珠光的肩头,温柔地翻过她的身子,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卞玲珑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洁白的床褥中央,犹如春梦正甜的美丽女神,那样的安详、沉静,让人不忍打扰。在女神那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前孙策也不由得自惭形愧。
孙策轻柔地抚摸着卞玲珑炽热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压在卞玲珑的**伤,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都是一阵闷哼······卞玲珑修长圆润,细腻光滑的**紧紧地夹在孙策的腰间,足趾蜷曲向脚心,并拢在一起。粉嫩圆润的藕臂搂着孙策的肩头,浑圆粉嫩的**细腻的扭动·······
这一夜,两人一愉快之下,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梅开几度。翌日,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中,孙策醒来,看着猫在怀里沉睡的卞玲珑。
长长地眼睫毛下美眸紧闭,想是昨晚受创不轻,紧闭的美眸眼角挂着两粒泪珠,鲜红的小嘴上翘,带着满足的笑容。藕臂揽着孙策的脖子,两个人的腿还交缠在一起。
孙策仔细打量着怀中的娇娃,肌肤精致细腻,身段玲珑丰满。洁白晶莹的修长双腿光滑圆润,行程柔和匀称的线条。丰满诱人的臀部白血细致,高高的挺翘着,一双纤长细致的玉足,雪白而晶莹,脚指雪白、修长和整齐,缠绕着他的小腿。
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蜜桃般的挺翘**,卞玲珑一把拍下臀部的大手,嘟囔了一声,小脸埋在孙策的脖子里,沉沉睡去。
孙策想起昨天的疯狂,征战几乎持续一夜。孙策担心第一次怕她受到伤害,卞玲珑很主动,知道后来再也受不了,才结束了孙策男人的征程。帮她顺着昨天弄乱的秀发,孙策嘴角出现愉悦的笑容,怀里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要用一生去守护去爱抚的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