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马车痴汉
闫隽走进马车很自然的坐到了唐棠身边,看到唐棠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不禁捏了捏唐棠的大腿,道:“嫂夫人,我有那么可怕吗?”
唐棠见闫隽并没有坐到她和吴敏的身边,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一些,听了闫隽的问话,摇摇头道:“妾身到了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只盼公子将怒气只发泄在妾身一人身上即可。.”
闫隽了解唐棠害怕自己祸害人家的闺女,哈哈一笑道:“这一点请嫂夫人放心,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这个人还没有那么没品……”
闫隽正说着,车帘再次一挑,马莹儿走了进来,而且用佯怒的目光看了看闫隽,意思是你怎么自己来了,不是说好带着我的吗?
闫隽苦笑,心说马莹儿不会是心理变态吧?哪有喜欢看自己老公干这个营生的,心理很是别扭呢!
“吴敏,陪我下棋。”马莹儿像是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了棋盘和棋盒,当然不是下围棋了,而是闫隽教给她的五子棋,自从学会了五子棋,马莹儿饱受闫隽的‘蹂躏’,从始至终都没有赢过一次,而小雯又不喜欢玩,马莹儿就想到了队伍里还有一个吴敏。
吴敏比马莹儿还小着一岁,尽管内心始终处于恐惧之中,但随着马莹儿讲解五子棋的规矩,慢慢的就沉浸在其中,似乎这是一个排除惊惧的好办法。
“啊!”唐棠一声低低的惊呼让马莹儿和吴敏一齐看去,只见唐棠脸色绯红,一只手压在大腿上,内里的隆起不用猜也知道那是闫隽作恶的手掌。
唐棠被吴敏和马莹儿瞧着,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有人不答应,闫隽的手掌用力的挤开唐棠按捂的手,顺着滑腻的大腿肌肤一寸一寸的前进……
“你……你是第一次玩吗?”马莹儿毫无悬念的输给了吴敏,这不禁让她无地自容,怀疑闫隽是不是早就教过吴敏,毕竟闫隽在吴家住了一个多月呢!
吴敏点头道:“是第一次,我们再来啊!”吴敏也喜欢上了这比围棋更简单的玩法。
高高山上两山峰,山下平川一小坑,森林茂密郁葱葱,水流不断春秋冬……闫隽的手在唐棠的身上探索着,已被开发的女体哪里经得住如此猥亵,时间不长唐棠已然娇喘嘘嘘,但车内还有吴敏和马莹儿,这让她不敢有丝毫大的反抗,再说她也反抗不了。
当唐棠被闫隽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唐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子不禁僵直,颤抖。
“唔……”在唐棠一声压抑的低吟后,身体终告失守,贞节也被击打的粉碎,尤其在旁边还有人的情况下,生理和心理几乎崩溃,泪水不可抑制的流淌出来。
吴敏对男女之事已经懵懂,猜测到了闫隽在和娘亲干着什么,握着棋子的手青筋蹦起,兀自抖动着,终于输给了马莹儿一局。
马莹儿看了闫隽和唐棠一眼,冷哼一声道:“小点声,别打扰我们下棋。”
无地自容的唐棠仿佛木偶被闫隽操纵着,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身体被侵袭着,能没有半点感觉吗?
马车吱嘎吱嘎的响着,唐棠最终还是没有压抑住呻吟声,而她的嘴唇已经都咬破了,尊严在呻吟声出口后,片甲无存。
吴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将棋子投掷在棋盘上,垂泪看着闫隽,道:“叔父……”
“嗯……”闫隽运动良久,终于达到了爆发的程度,在吴敏的质问声中喷薄而出,时隔多日终于真正的释放了一次。
闫隽面对哭泣的吴敏,心下一叹,收拾收拾就离开了马车,马莹儿可没有闫隽那么心软,走到唐棠身前道:“烂货,很舒服吗?看样子肯定是这样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你应该得的报应,如果我是公子,绝不会就这么对待你,你就知足吧!吴敏以后就给我做丫鬟了。”
唐棠粉拳紧握,泣道:“谢谢。”能够不在吴敏面前被闫隽欺辱,这是她近乎奢侈的愿望,而马莹儿帮她做到了。
“小哥,你不高兴吗?”小雯看到闫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担心问道。
闫隽叹息一声,道:“小雯,如果明知道眼前就是一个火坑,但是你很寒冷,你会跳进去吗?”
小雯摇头道:“我不知道,小哥,东京是火坑吗?”
闫隽苦笑道:“现在也许不是,但肯定会变成火坑的,寒冷的身体会因为火的关系变得舒服,但很可能会被烤熟,烧死,小哥现在很矛盾呢!”
闫隽知道现在是北宋末年,距离靖康之耻应该还有十几年的时间吧?也许不到十年,毕竟他不知道具体的公元纪年,1127,一转眼就到了吧!他能做什么呢?按照史书所记载,北宋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烂掉了,就算汉武重生,李世民转世,估计也只会徒呼奈何吧!作为一个小小的穿越众,一个小人物,似乎注定了是很悲哀的结局。
寒风萧瑟,小雯依偎在闫隽身边,她听不懂小哥的话,但能感受到小哥心里似乎有巨大的压力,这份压力应该来自东京,小哥在害怕什么呢?东京很可怕吗?
“小雯,小哥给你唱首歌吧!”闫隽紧握着小雯的手,清了清嗓子,唱道:“狼烟起……”一首精忠报国从闫隽口中慷慨激昂而出。
“好词。”闫隽激昂的歌声伴随着萧瑟的寒风传出很远,听完了这首歌,罗嵘骑马来到了闫隽身边,赞道:“少帅这首词闻者热血沸腾,我现在都忍不住想要提刀跨马,狠狠的厮杀一场呢!”
闫隽叹了口气,道:“大好河山啊!确实是大好河山,可惜……可惜……”
罗嵘疑惑道:“少帅可惜什么呢?”
闫隽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脑筋有些错落罢了,我在感慨什么呢?人生如白驹过隙,转眼成空,精忠报国,很假大空啊!大难临头,个人顾个人吧!”
罗嵘不知道闫隽为什么情绪如此低落,他讨来了精忠报国的词后叫闫隽教他唱,越唱越觉得这首词是给军汉们写的,给军汉们唱的,不到三天,这支进京队伍时刻能听到慷慨激昂的声调。
马莹儿央求着闫隽给她唱了几次,越发的喜欢闫隽了,从这首词就能看透闫隽的胸怀啊!金戈铁马,剑气如霜,何等的豪杰气概,自己找的这个男人,找对了。
谁也不会知道闫隽的真实想法,精忠报国不过有感而发罢了,虽然知晓历史的走向,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力挽狂澜,能做的除了随波逐流还能做什么呢?空虚,落寞,对前途的未知,这些让闫隽一路之上寡言少语。
这一天,队伍终于抵挡东京汴梁,看着这座繁华的城池,闫隽这才相信清明上河图不是虚构,一座百万人口的大城矗立在平原上,给人一种召唤之感。
林询得了闫隽奉送的万贯财钞,和闫隽成了极好的朋友,看到闫隽站在东京城外,问道:“少帅,大帅在城内给您置了一个宅子,少帅是先回宅子呢还是先去拜见大帅呢?”
闫隽收回了思绪,道:“家眷什么的先去宅子吧!林公公可否带我前去拜见义父。”对于史书上大书特书的奸佞之臣,闫隽心下也很好奇呢!
林询笑道:“如此甚好,就有罗将军护送家眷回宅子吧!咱家带少帅去拜见大帅,大帅前些日子可是一日三问少帅的事情呢!”
置身于繁华的东京城,闫隽却心如止水,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该做什么,那就是抱紧童贯这棵大树,让自己活的滋润些,快活些,照顾好小雯等家人,至于精忠报国,力挽狂澜,统统见鬼去吧!那不是他能干的伟大事业,还是留给那些伟人去做好了,因为面对已经烂掉的一个国家,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
作为大宋帝**队的副总司令,皇帝面前红的发紫的人物,童贯的府邸非常的豪华,富丽堂皇,堪比宫殿。
早先得报的童贯家仆早就大开门户迎接闫隽这个没见过面的少主人,闫隽深吸一口气,而后器宇轩昂般走进了童贯的府邸。
大厅正中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即使坐在那里也能看出他的身材非常高大,面容刚毅,肤色略白,唇上下巴上都有胡须,显得非常有气质,闫隽看着这么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吃不准那是不是童贯,毕竟太监不能长胡子的定律他还是知道的。
林询微微一笑道:“少帅,愣什么呢!还不拜见大帅。”
闫隽这才知道坐在那里的人真的是童贯,只是太监怎么会长胡子让他纳闷不已,但这念头很快被他抛到脑后,双膝跪地,跪着走到了童贯面前,哭泣道:“苦命儿参见义父,义父……爹……”
闫隽没有演戏的天赋,但是任何天赋都不如实打实的痛楚,哭不出来没问题,使劲掐自己就好了,掐到出血保管能哭出眼泪来。
童贯自从闫隽一进来就打量着当初认下的螟蛉义子,年不及冠,容貌俊逸,第一印象让童贯很满意,接着就见闫隽膝盖当脚走来到了自己面前哭泣,口称苦命儿,这一幕让童贯也是唏嘘不已,双手将闫隽搀扶起来,道:“好孩子,一切都过去啦!不要哭了,有……为父在此,苦命儿就绝不会再苦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