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妮丽洗了澡出来,看见刘柳半靠在沙发里抱着本本打着游戏,便笑盈盈地把湿漉漉地身子投到刘柳怀里,挤得她手中的本本差点掉到地上。
马妮丽一丝不挂的,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大理石般光洁无暇。她的长发湿湿地搭在胸前,粉嫩的**若隐若现;她的臀部风骚地在刘柳腿上摩擦着,一只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玩弄着刘柳睡衣扣子。惹得刘柳放下了电脑, 把她抱住。
怀中的美人在握,刘柳忘了先前还记恨着事情。马妮丽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性感十足的双唇微启着,使得她浑身一阵燥热。虽然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目光,但彼此已经明了相互都需要的是什么。
刘柳吻住马妮丽的性感双唇,湿润的舌头缠绕着,搅动着。她很激动,也很投入,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个女孩的。
她拨开马妮丽碍事的长发,把她的**全部露了出来。它们是那样的乖巧,饱满,形状像两颗桃子;而**更像两颗鲜嫩的樱桃,使人见到它们就像吃。所以,刘柳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樱桃”,被咬住**,马妮丽轻轻叫了一下,紧紧抱住刘柳的头。
刘柳老练地挑逗着马妮丽,她呼吸急促,使出浑身解数。她把她放平,让她躺得更舒服些。而马妮丽此时的样子让刘柳欲火难耐,浮想联翩。她披散着长发,四肢摊开,闭着眼张着嘴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刘柳的爱抚,她不断扭动着身体,喉咙里还发出诱惑性的呻吟。身下已经湿湿的一片了。
“小淫妇!”刘柳把头从马妮丽的两腿间抬起,充满爱意地说道:“等不及了吗?”
马妮丽似乎很羞臊,她说:“就你会玩!我都受不了了。”
“受不了才好,让你也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刘柳起身去拿工具了。
马妮丽平躺在沙发里,用手臂遮挡着眼睛。刚才太刺激了,她已经觉得浑身瘫软无力,这和男人**真的是与众不同。女人多的是温柔,需要的是过程;而男人所要的就是占有后的快感。
不一会,刘柳回来了,手里拿着东西。马妮丽看了看,不是先前那个,便问:“怎么?你又买新的了?”
刘柳忙着给工具套套子,头也没抬地回答:“昨天网上定的,买来试试看怎么样。”
马妮丽又问:“不好怎么办?”
刘柳想也没想地说:“退货啊!”
马妮丽瞪大了眼睛,说道:“去你的!用过了怎么退货?你真恶心!”说罢又笑了起来,**也跟着颤动着。
完事后,刘柳点上一支烟,来到阳台上。小区的院子里清清静静的,虽然只与大街隔着一栋楼房,但是却如同世外桃源。她看到自己的车停在一盏孤灯下,透着落寞与惆怅。好像和此时自己的心情一样。刚才的激情澎湃似乎瞬间瓦解崩塌,心也不知飘到何处去了,现在剩下的只是个躯壳。
她转身看了看马妮丽,她裸露着身体,腰间只盖了条被单,像个婴儿似的熟睡着。刘柳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似乎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样。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萧亚轩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最熟悉的陌生人。“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
**竟然如此激情肆意,竟能让人释怀,但是却如洪水涨的快也退的也快。她想起第一次与马妮丽**,她尺度大胆夸张,完全不像第一次和同性做。刘柳也经历过几个女人,就数马妮丽最放得开。她知道,自己对她只是出于性的渴求,而不是爱。她没有爱,也不会爱。她深信,这辈子也不会去爱别人了。这都要归功于她的母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