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急着要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花姐端着一小盘水晶葡萄,一边吃一边气鼓鼓地看着楚惊风。 w-w-w..cO-m。仿佛楚惊风欠了她一身风流债,正要拍屁股开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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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不是有事嘛!”楚惊风笑了笑,“花姐赶紧找个小白脸,别这么见谁抓谁。到时候,兄弟我还要讨杯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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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哪有那么多小白脸儿,你给姐姐介绍一个不成?”花姐突然看到了白牧臣,眉目生情,“不会是把这个小哥介绍给姐姐吧,果然是个标致后生呢!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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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臣顿时一阵头大,只能尴尬地对着花姐笑了笑,然后赶紧尾随楚惊风上了车。看着白牧臣窘迫的表情,花姐立刻爽朗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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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花姐也是你们黑龙会的吧。转载[@.]你不是二把手吗,她怎么跟你这么闹。”白牧臣坐在车上,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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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风却收敛了笑容,缓缓地说:“其实,花姐是个苦命人。先后嫁了两个男人,第一个死于车祸,第二个死于黑道的复仇。而且有人怀疑,第一次的车祸也是仇家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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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心性就变化了?”白牧臣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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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把杀害他丈夫的凶手亲自做掉以后,就发誓再不嫁人。看似不着边际的嬉笑之后,其实就是对自己心情的一种解脱。”楚惊风随意地掌握着方向盘,“不要以为她是个放。荡女子,据我所知,除了她的两任丈夫,她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有个不知好歹的曾经傻乎乎地调戏她,最后还真的进了她的房。从那以后,那人就在这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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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臣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貌似嘻嘻哈哈的花姐,竟然是这种狠角色:“人不可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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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你对她好,她会百倍对你好的,一个具有真性情的女人。 w-w-w..cO-m。”楚惊风叹息一声,“为了我,她曾经险些被乱刀砍死。花姐左腿和右腰上的两道刀疤,就是为了救我和老大才被人砍到的。所以在黑龙会内部,老大和我都很尊重她。若是哪些小子不长眼敢得罪她,我是不会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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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花姐在黑龙会就是一个地位超然的角色。虽然没有什么实际职务,但是身份远比一般的黑道头子更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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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让她蜗居在这里,你就不能安排人家在市里好好地过生活!”白牧臣也有些同情花姐,并且对她有些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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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去,说是这里能够让她的心静下来。哎,女人的心思,谁能猜得透。随她的意吧,只要她高兴。”楚惊风忽然笑了笑,“反正不用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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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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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在黑道上的绰号是什么吗?‘血手女屠’花寡妇!”楚惊风很赞叹地说,“当初给她的第二任丈夫报仇,她一个人、一把刀,砍翻了当时那个小帮会的二十余口,没留一个活口!年轻时候学武术的,还得过青年组的单刀冠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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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如雨下!一个普通女人砍翻二十多个穷凶极恶的黑道分子,而且是不留活口,简直就是地狱里杀出来的活阎罗!难怪被冠以“血手女屠”的诨号。白牧臣忽然想到多年前秋海市的一桩惊天血案:“难道几年前夜来香夜总会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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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什么也没说,呵呵!”楚惊风伸出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吹,然后依旧是认真地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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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臣知道这种事说不得,一旦泄露了口风,花姐立刻就会被警方带走。所以他也倚了倚靠背,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闭目养神。不过心里面却不能平静:在这个地下世界里,还有多少残酷和心酸?楚惊风说的没错,这的确就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他忽然睁开眼,也不看楚惊风,淡淡地说:“黑子,你真的要在这条路上走到底吗?还有大掌柜,你们就没有收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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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走一步说一步吧。”楚惊风叹然,“要是机会合适,我还真想带着老大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但是,实际情况是不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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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允许?还不是抛不下眼前这些虚浮的权势和荣耀!”白牧臣说得有些难听,但是楚惊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多少年的交情了,他最熟悉白牧臣的性格。所以楚惊风没有说什么,只是平淡地说道:“不是我们不想走,而是有人不让我们走!金盆洗手?无非是个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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