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无力的用双手撑住整个身子,她企图让自己不再颤抖,可是凌厉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席卷她全身,让她止不住的颤抖,让她一次次的承受那磨人的痛楚,冰冷刺骨的寒风不停的侵袭她小小的身子,她的身子几**倒塌,她一狠心,狠狠的在腿上揪了一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地上湿了一大片,她凭着自己最后的意识在死死的支撑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言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言执,你可知道,我的心好痛好痛。远远没有这些来的痛,她不着任何衣物就这样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还有寒风时不时的刮过,她只是有些绝望的闭了眼,一天的疲劳使他很想就这样倒地不起。
可是,她不能死,她还有爹娘、还有两位姐姐,如果她死了他们都会伤心的。她再一次的伸手去揪自己的大腿,被她揪过的地方都红了一大片,她含着泪逼着自己不要倒下去。还有不停往上涌的痛楚不停的侵袭着她,她浑身颤抖的用双手撑住地板。
一的痛楚不停的往上涌,苏卿妩咬住下嘴唇,到最后,嘴唇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她抬头看向床榻,他已经睡着了。她苦笑了一下,这个寒冷的夜晚,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过去。
当顾言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他习惯的伸了一下懒腰,鼻间充斥着一股芳香的味道,他皱起眉,再看看红色的帷幕,他突然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那个女人,不是就这样跪了一夜?
他挥开珠帘,看到她果然还跪着那里,雪白的身子在一片大红色里面格外耀眼,他有些心惊,走过去。
“苏卿妩。”他轻呼一声,却没有回应。他有些急了,他的手才刚刚触碰到她,她就像凋零的花朵一般,直直的向后倒去,顾言执犹豫的踌躇,看着地上苏卿妩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还有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心中动了恻隐之心。
他伸手去抱苏卿妩,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他狠狠的皱起眉,朝外大呼:“来人,去请大夫。”门外的奴才得令小跑去请大夫。
他伸手将她抱起来,她浑身冰冷的可怕,完全没有一丝热度,全身已经冻得僵硬了,毫无声息的躺在他的怀里,他的心突然就慌了,他怕他死,他自己心里对自己说只是为了折磨她才救她,一定是这样的。
将她放在床上,床单上还有一抹鲜红,那是见证一个女人的贞洁,他感觉格外的刺眼,她将她裹着被子抱起来,叫来丫鬟换了床单,并且吩咐多拿几床被子。将被子都盖在她的身上。她却还是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去探她的鼻息,他有些恼怒的大吼。
“大夫呢!”她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摸摸她的额头,额头烫的吓人,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了,他有些懊恼自己昨天晚上怎么睡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求我吗?
大夫终于来了,他上前在她的腕上搭了一块锦帕,细细的诊起脉来。他皱起眉头,表情不怎么好。
“怎么样?”顾言执着急的抓住大夫的手。
“顾夫人风寒入骨,烧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命,就算是好了,也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大夫径自去开药,还吩咐先给她喝一碗姜汤。几个奴才跟着大夫去抓药了。
顾言执帮她把被子盖好,摸摸她的额头热的吓人,身子又冷的不行,他有些后悔了,他脱下衣服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用双臂抱紧了苏卿妩。
他一声惊呼,真的是太冷了,他的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企图多给她一些温暖,但是好像这些都没有用,她的身子依旧冰冷,身子也是僵硬的,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姜汤来了。”顾言执接过姜汤,一挥手那丫头就跑了出去,顾言执一口含了姜汤,以嘴对嘴的方式将一碗姜汤悉数喂了进去,苏卿妩的身子暖了一些,但是还是冷的可怕,身子也渐渐的软了下来,顾言执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自己究竟是对是错?倾城倾国之颜没有丝毫被苍白掩去。
顾言执喂她喝了药,她总算有了出气的能力,呼吸也均匀了下来,脸也不是那么滚烫了,身子也暖了。苏卿妩现在一身还是脏兮兮的。顾言执亲自抱她进了澡盆,帮她洗了澡。
顾言执看到她的下体被自己蹂躏成这样,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更加放柔了东西,却还是扯痛了她。她双眸紧闭的惊呼。
“啊。”顾言执手一抖,折腾了半天才帮她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
夜晚她不停的吐,把顾言执折腾惨了,他不停的帮她洗澡换衣,还得帮她喂药,一连三天过去了,她的烧总算是退了,顾言执整个人瘦了一圈,也累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