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来了两位名人,底物真是累啊,今天在布置好会场之后,底物就在座位上坐着睡着了。。c今天赶写了一张,是正德皇帝的荒唐事,历史上真有其事,正德帝夜晚冲入平常百姓家,见到美丽女子就上,只不过是不是祝月华底物就不确定了,各位看官别挑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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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正德皇帝朱厚照在东东走了之后,被朝廷上的事弄得心烦,于是就躺卧在养心殿里乘凉。张锐在身旁陪侍,诺大的身材,还是一言不发。
“张锐,你告诉朕,宫外还有什么好玩的?”朱厚照问道。
“听说在东便门附近新开了一家酒坊,那家酒坊酿的酒比一般的酒浓烈芳香,非常得到王公大臣的喜爱。”张锐的眼线确实不少,他所率领的东厂并不只局限于宫中办事。
朱厚照一听说有好酒,而且还是在东便门附近,离着皇宫也不远,于是就起了心思,对张锐问道:
“有这等好事?就是上次本公子的师兄带去的那一家吗?”
张锐跟着朱厚照多年,一听朱厚照以公子自称,那就是他想溜出去玩了,能够知晓上级领导的心思是一件非常令人开心的事,因为提前洞悉了,也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能让领导高兴。
杜家酒坊
杜江和袁龙在不断地忙碌着,一锅甘醇又马上开始蒸馏了,这是不可马虎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步骤,其次是分离。在分离过程中遇到了起泡的现象,虽然不影响酒的风味,但明显导致产量减少了。杜江一边用木板打破气泡一边想念东东的好,要是有他在,现在也就不用自己费尽心机了。
朱厚照在酒坊外就闻到了杜江他们酿酒的香味儿,那颗压抑了好久的心终于不能再压抑了,立刻手舞足蹈起来。张锐见状,情不自禁的闯了进去,为朱厚照打点好一切,吓得前台的伙计哆里哆嗦的伺候着。
酒过半碗,张锐也被朱厚照拉着坐下来一起吃酒,就连那些东厂的侍卫也不例外。大家围坐在一张大木桌子上。
在保护皇上方面,宫里是东厂与锦衣卫一起保护皇上的安全,锦衣卫站岗放哨,东厂卫士贴身服侍。在宫外则以锦衣卫为主,但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总是伺候那个刘瑾,也基本不过问正德皇帝的行踪,只是让杨玉等派遣若干锦衣卫暗中保护,有时候也做做打前哨的工作,彼此工作重合,但又分工明确。
这次出宫是朱厚照一时兴起,只有张锐等几个东厂的人知道,锦衣卫却并不知道。
半个时辰之后,桌子上的朱厚照与东厂太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张锐等太监并没有喝过这种高纯度酒,所以还是按照原先的酒量喝的,朱厚照是遇到好酒就管不住自己,反正一向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以至于当喝完酒后,朱厚照让张锐付钱的时候,张锐随手一抓了两个十两的银子,然后扔给伙计,伙计在瞠目结舌中看着他们几个醉醺醺的出门,然后上了马车。
由于喝的烂醉,那个赶车的厂卫迷迷糊糊睡着了,老马识途,套在马车上的马恰恰是那天接东东入宫的那匹马,在没有人的驱使下,他慢慢悠悠的朝着东东家的方向走去。而全部在马车里酣睡的朱厚照与张锐等毫不知情,大家你躺在他的肚子上,他压着你的腿,君不君臣不臣的,全都是一副狼狈样儿。
最后马车在祝月华家门口停了下来。老马伸着长长地马嘴,一个个的挑拣地上的花种。花种是杜芳他们运输的时候不小心撒落在地上的,由于数量不多,而且比较分散,当时祝月华和杜芳也都没在意。祝月华得知酒坊里也有东东的份儿,自然是愿意拿出所有的花种了,并且与杜芳白天制作花种的进程也加快了。
老马在挑的差不多了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静静的站着,它在等待明天,明天也许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花种,吃到嘴里,香甜香甜的,顿时神清气爽,感到胃里特别舒服。
打更的更夫见祝月华家门前停了一辆豪华大气的马车,自然是认为祝月华家又来了大人物。更夫打更多年,对于这里的住户是颇为熟悉的,在祝枝山还在这里住的时候,经常有一些文人雅客前来求字画,有的时候官员也来。但后来祝枝山前去上任之后,祝月华母女的生活更夫也是经常听说,只是他是没有资格和胆量进入这院落的,总以为这是人家贵人才能做的事,自己能够做并且应该做的就是好好打更。每天沿着相同的街道抱着对应的时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听说祝大人家的公子今年中了进士,人家来看妹妹来了吧!”更夫自言自语着,然后摇着头走过,继续喊着他的口号。
半夜里,朱厚照突然被一阵清凉冻醒,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马车里的狼狈相,竟然不由得笑了,这才像个家样儿嘛,人间自有真情在。
他走出马车,推了推还在睡觉的赶马车的厂卫,问:“咱们这是在哪儿?”
那厂卫被推醒了还有点不耐烦,但一看到是皇上,马上跪下来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小人该死小人该死!”然后叩头不止。
朱厚照很反感的说道:“你先别死,先告诉本公子这是在……咦?好香啊!”
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缕缕清香。
香气来自祝月华院落里种的那些花儿。
两人的谈话吵醒了张锐,张锐走出马车一看,登时将马车里还在睡觉的东厂厂卫叫醒,然后问刚才赶马车的发生了什么事。赶马车和张锐汇报的这段时间,朱厚照不由自主地朝着大门走去。张锐见状,忙带人赶上去,见朱厚照想要进去看看,于是扬起自己的长腿,用力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拥护着朱厚照进入院内,见到正在盛开的昙花。
祝月华被响亮的声音给惊醒,马上用火折子点起油灯,穿好衣服想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当她走出屋门,见到自己家的院子里来了很多高大的男子,于是颤颤的说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朱厚照被祝月华甜美但又带点害怕的声音吸引着回过头来,月光照在祝月华身上,她就像是个更出浴的美人,和白色的昙花一样美,又加上酒醉,不由得升起了戏谑之心。
“本公子姓朱,名寿,见到小姐如此**,特来叨扰一晚!”
祝月华自然听出朱厚照话里的轻薄之意,而且朱厚照说话满嘴都是酒气,祝月华登时就将他与那些泼皮无赖联系到了一起,大喝着:“你们出去,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你们难道没有王法了吗?你们要是不走,我可要喊人啦!”
听到祝月华说天子脚下,朱厚照笑的更加欢了,天子脚下,自己不正是天子嘛,我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天子能不能管的了自己。于是朱厚照走上前去,用手挑起祝月华的臻首。
祝月华被气得脸色通红,但看到他们都人高马大的,又非常的害怕。手上哆嗦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见到祝月华一点儿也不反抗,朱厚照谨慎靠前,贴着祝月华的脸向她呼出酒气。由于距离接近,朱厚照清晰的看到祝月华那还有些凌乱的头发,顿时**大起,将祝月华一下子抱在怀中,下面的那玩意儿也一下子高高挺起。
“啊!“祝月华叫了出来。
张锐等人自然知道朱厚照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对着手下招呼了一声,然后四五个人立刻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潜伏了起来,以保护朱厚照的安全。张锐则慢慢的走到门口,靠着被自己踹开的门框倚着休息。因为接下来的事就不用他帮忙了,他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自己早在小时候就净身进宫了,从小到大,对于女人也有过渴望,但是因为缺少必备的工具,这么多年,只看宫中的皇帝玩女人了。每当这时,他都会自觉地离开。
祝月华被朱厚照粗暴的抱到床上,无力的反抗着,直到再一次被朱厚照剥光衣服,她幻想着东东再一次出现救她,但是她知道他不能了,他现在正在远去江南的路上,他要去拜见的是自己未来发妻的祖母大人。
随着朱厚照的**,祝月华的身体与心灵双重的痛着。那一夜,朱厚照在爽完了之后,就在身边沉沉的睡去,而祝月华则痴痴的怀抱着双臂,就这样流干泪水坐着到了天明。
天刚蒙蒙亮,祝月华忍着下身的疼痛,站了起来,走到自己做针线的竹篓旁边,拿出剪刀,对着自己的胸口扎去,然后由于体力不支摔倒了下去,剪刀扎歪了,扎在了肩头,刺到了琵琶骨,剪刀没有扎入,随着祝月华的摔倒也落在了地上,吵醒了熟睡中的朱厚照。
朱厚照床下一看,剪刀带血的剪刀,顿时吓了一身冷汗,忙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发现完好无恙,再看那血迹,祝月华的肩头上也有,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想起昨夜自己在她身上的不断**,自然也就生出来一番怜爱之情。于是为她盖好衣服,走出门外将张锐等唤醒,并叫人前去传了太医。
朱厚照将祝月华抱进马车,想着怎么回宫和张太后说,给她一个名份。
在沈太医为祝月华治伤的空隙间,张太后就知道朱厚照又逃跑出去了,而且还带回一个来自民间的女子,真是荒唐,气冲冲的赶到乾清宫,准备将朱厚照训斥一顿。
但听朱厚照讲了自己醉酒之后讲人家玷污之后,那女子为了名节,竟然自杀未遂。张太后也对祝月华产生了同情心。当朱厚照拿出昨晚的被单时,上面布有处女红和朱厚照的精液味儿,张太后就不打算处理朱厚照了,毕竟夏皇后入宫一年多了,也没有哥子嗣,如今这女子也是正经女子,况且也进了宫,不如就给她哥名份,倘若她将来有了子嗣,也减少一点儿自己的担心。
但张太后还是不肯朱厚照好脸色看,对着朱厚照恶狠狠地说:“你看看你办的这些糊涂事,哪点儿像你父皇,尽是……哎,她在这乾清宫住着不合适,送她到储秀宫吧,先给个选侍吧!调查一下她的身份背景,这女子也听可怜的。”
张太后见到沈太医为祝月华止血而用来擦拭的白布上已经全部染红了,发出一阵阵叹息。就这样走了。
祝月华这伤养了将近一个多月才见好,在这期间,朱厚照每次下了早朝之后,都来看看她,起初几次祝月华都是闭门不见,但时间久了,祝月华也被朱厚照的坚持所感动,每天都是各种补品供应着,还有两个宫女伺候着。
第二天刘瑾就查清了祝月华的底细,当查明她是吴中四大才子祝枝山的庶女,并且是今科进士祝续的妹妹的时候,刘瑾报告给了张太后,张太后又为祝月华提升到了才人的身份,在后宫之中是正四品,而朱厚照为了讨得祝月华欢心,将祝续入国子监,把祝枝山从广东兴定知县擢升为南京知府。对祝家是百般优待。
祝续听说自己竟然有个妹妹在宫中为才人,也是大为意外,恩写隆恩,并写家信回去像祝枝山证实。祝枝山收到信后,也收到了朝廷的任命,想想自己竟然凭借没有怎么照顾的女儿才能升官,顿时觉得人生无趣,于是辞官不做,向皇帝请旨告老,约唐寅等一群好友去游山玩水去了。反正自己儿子也考上了进士,自己再也无什么牵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