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好像是弗兰克的表姐,那为什么弗兰克会领金吉的养老金,好像一直领了十几年...卧槽!”弗兰克想起来细节,瞪大双眼。
“弗兰克,你究竟都干了啥...”弗兰克忍不住脱口道。
弗兰克对‘弗兰克’的记忆,回忆的比较粗略,就好像看电影快进一样,只简单记了个大概,很多事情都没有仔细‘看’,一些事情需要仔细回忆才能想起来。
弗兰克想起来金吉是谁了,那是他的表姐,不过,金吉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弗兰克’为了金吉的养老抚恤金,一直隐瞒金吉去世的事情,冒领金吉的养老金挥霍,而且持续了十几年。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要是东窗事发,可是要进联邦监狱的!
“靠!弗兰克!”弗兰克忍不住想要骂人。
这么重要的事情‘弗兰克’竟然不在意,所以在回忆‘弗兰克’的记忆时,弗兰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后知后觉的才注意到。
仔细一想,‘弗兰克’都冒领金吉的养老金十几年了,都没有被人发现,也不怪他不在意。
但弗兰克不行,他好不容易有了儿女,可不想还没享受儿女环绕的天伦之论,就去蹲监狱。
就现在他和儿女孩子们之间的关系,他要是进监狱了,这些孩子肯定不会有一个去监狱看望他,他也不想平白进监狱,给‘弗兰克’买单。
“冷静...”弗兰克拿着突然有些烫手的支票,深呼吸一口气。
弗兰克仔细回忆金吉的情况。
根据‘弗兰克’记忆,金吉也不是啥正经人,好像是在和弗兰克一起嗑药的时候,结果吸粉嗨过头,直接嗨死了。
然后,‘弗兰克’隐瞒金吉去世的事情,把金吉的尸体埋了,尸体就埋在他家后院里,对外说金吉住在威斯康星州的一家疗养院里。
按照年龄推算,如果金吉现在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九十多了。
九十多岁这年纪可不小了,还没去世,一直领养老金,一定会引起怀疑,进行核实的。
更重要的是,弗兰克回忆关于金吉的信息,猛然想起来他们一家所住的房子,也是金吉的,那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房子。
要是金吉的事情东窗事发,他肯定会进监狱不说,连房子也没了,孩子们会被从房子里赶出来。
想到这些事情,弗兰克就忍不住抓头,他以为贫困的家庭,对他有成见的孩子们,已经是最大的难题了,没想到现在又冒出来金吉这催命的事情。
“不行,得先把金吉的事情解决了。”弗兰克想道。
可是,该如何解决金吉的问题,弗兰克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嗯?”就在弗兰克头疼时,不经意间发现了什么,捡起地上被他丢掉的,当成垃圾邮件的信件。
他刚才在信件上,好想看到了利普的名字。
“卧槽!”打开信件,仔细一看内容,弗兰克惊道。
弗兰克连忙把其他的信件,都仔细翻找了一遍,果然找了其他孩子的名字的邮件。
这些邮件全都是账单,是信用卡的账单,天杀的‘弗兰克’用自己孩子的名字办理了信用卡,不断的透支花钱。
了解过信用卡的都知道,办理信用卡非常简单,银行恨不得你办理信用卡透支花钱,手续要多简单就多简单。
“吗的法克!弗兰克!你踏马都干了些啥!?”弗兰克看着账单,感觉心凉。
“弗兰克,好久没看到你了。”就在弗兰克看着账单时,房门打开,一名身材干瘦,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吊丧着眼的地中海男人,探出身子,对弗兰克打招呼道。
“你是...密斯特?”弗兰克看着这个感觉有些眼熟的男人叫道。
密斯特是‘弗兰克’的酒友,典型的狐朋狗友。
美国做事情喜欢发送邮件,比如信用卡的账单,‘弗兰克’是背着孩子们,用孩子们的名字办理的信用卡,不可能被他们发现,所以邮寄地址都写的是密斯特家的地址。
“快进来,你最近都干嘛去了...”密斯特热情的让弗兰克进屋。
对密斯特的家,弗兰克是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第一次来,熟悉是以前‘弗兰克’经常被赶出家门在朋友家里借住,直到朋友忍无可忍,强行把‘弗兰克’赶出去,‘弗兰克’以前也在密斯特家里住过。
比如,密斯特家里收藏的十九世纪的带颜色的书籍,古董的阿塔里游戏卡等等,弗兰克都知道藏在哪。
根据‘弗兰克’的记忆,他们以前还对着那些十九世纪的带颜色的杂志比赛打手枪,看谁坚持的时间长,进行这种男人的友谊小游戏。
所以,和其他的狐朋狗友比起来,‘弗兰克’和这个密斯特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还有没有我的邮件?”弗兰克接过密斯特递过来的啤酒问道。
“有很多,我一直都给你留着呢...”密斯特拎着两个大黑塑料袋过来,里面全都是弗兰克的邮件。
弗兰克把关于信用卡账单的邮件,全都挑了出来。
除了已经工作的菲欧娜,和还是婴儿的利亚姆以外,其他的孩子利普、伊恩,包括十岁不到的黛比和卡尔在内,四个孩子的名字,都被弗兰克办理了信用卡、
而且,所有的信用卡额度全都用光了,也就是说钱全都花了。
弗兰克仔细计算了一下,所有信用卡的钱加起来高达七千五百美金!
“我的天啊...”弗兰克眼前不禁一黑,真的感觉屋漏偏逢连夜雨,坏事是一个接着一个来。
金吉的事情还不知道咋办呢,现在又冒出来透支的信用卡,而且,这七千五百的美金只是本金,还没算上利息,众所周知,信用卡这东西利息才是最吓人的,堪比合法高利贷。
“弗兰克...弗兰克...你真的是要坑死我啊...”弗兰克喃喃道。
这‘弗兰克’不但把他坑了,把孩子们也坑了。
与此同时,在密斯特家外的街道上,一个光头女人从远处走来,她有着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气质,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密斯特的家,视线好像穿透了屋墙在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