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纤细手臂已经被温陶拉住。
拉着她的那只手,温度略高于她,指尖微微拢紧,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
即便隔着衣服布料,第五夭依旧清晰敏感的感受到温陶体温带来的悸动。
嘴边的话因为他的举动戛然而止,她看他,“怎么?”
温陶拉着她的手没有丝毫要送开的意思,只听他温凉的声音落下,“我回家哄我夫人,你吃醋怎么办?”
到了这一步,第五夭很肯定,温陶这大猪蹄子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在四局被她勾搭,他欣然接受,并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转身回了温家或者第五绣,又投入她的怀抱。
越想,第五夭越觉得她是对温陶太好了,才让他越发得寸进尺。
拿掉温陶拉着自己的手,第五夭折扇一扇,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心仪对象。
你哄你夫人,我哄我情人,各自安好,互不干扰。”
“顶多在四局的时候,我们互撩咯!”
想让她吃醋,现在的温陶还不行。
第五夭话刚落,周围的空气急降,温陶像是置身寒冰之中,浑身起息冷戾。
温陶薄情凤眼里蓄起寒冰利刃,声音是彻骨的冷:“情人,徐逸致?”
第五夭妩媚一笑,笑意未止,人已转身,“无可奉告。”
见她欲走,温陶低冷的声音响起:“徐逸致的事,总要有个解释,恐怕暂时还不能放你下班。”
“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叶子被你毁了,你要赔,知道吗?”
他这是,‘恼羞成怒’,借题发挥,无中生有?
停下脚步,第五夭款款回头,折扇捂面,眼带笑意的看向温陶,“怎么赔?”
眼看局面不对劲,江知晏等人悻悻然摸摸鼻子,逃之夭夭。
他们也搞不懂,上一秒还友爱和睦的两个人,下一秒怎么气氛乍变,剑拔弩张起来了!
温陶紧抿薄唇,目光如炬的盯着她,良久才吐露几个字给她:“办公室说。”
丢下这话,温陶转身,留了背影给第五夭,人已经朝办公室走去。
看着温陶离去的背影,第五夭眼里笑意淡去,只余一汪寒潭。
这病秧子吃醋的样子,真是幼稚极了,不过也蛮可爱。
就是不清楚以后他知道,他一直在吃自己的醋,会是怎样一副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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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喏,你要的解释。”
将完好无损的叶子放在办公桌上,第五夭俯身看着坐在椅子上,周身气息冷厉的温陶。
细白的手伸了出去,在温陶凤眼注视下拉住他西装领带把玩着。
身姿婀娜,声音清魅,话语极撩:“怎么,我说回去哄我的情人,你吃醋了?”
“男人真是善变,我记得我一开始撩你的时候,你可是一本正经拒绝我的。
说什么,你最爱你夫人,除了你夫人之外,没人可以碰你撩你。
怎么现在我不上心了,你反而深陷其中了。”
温陶没与第五夭对视,邪魅凤眼扫过桌上包装仔细的叶子,启唇道:“家花哪有野花香,你主动,我不配合,那岂不是浪费资源,暴殄天物了。”
白瓷般的手伸了出去,极其自然的放在第五夭纤细腰肢上。
温陶略略抬眼看她,声音平缓冷冽:“男人哪里能拒绝得了漂亮女人的诱惑,尤其是主动的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