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话别太多。”
冷冰冰打断温柏言,第五夭折扇捂面,有些倦了。
“你会死于什么时候,你心里很清楚,真正到了那一刻,你会知道的。”
该说的该做的,第五夭都搞定了。
一旦搞定,她就觉得倦了,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她总是容易犯困,该睡的时候睡不醒,该醒的时候醒不来。
温柏言被她冷冷打断,也不敢再继续问,谁让眼前的人是真大佬,真不敢招惹。
要说他之前还对第五夭心存念想,那现在的话,不好意思,不敢了不敢了。
说实话,他是真的羡慕温陶,到底是走了什么运,能娶了这么一个神秘又强大的妻子!
事告一段落,他再继续待下去也无趣。
看了不愿搭理自己的第五夭,温柏言摸摸头发起身,“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欣赏风景了。”
话出口,是短暂安静后的寂静无声。
温柏言尴尬的摸摸鼻子,转身离开这落英缤纷,美不胜收的花园。
他走后,第五夭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摇椅上下轻轻摇晃着,不少花瓣落在第五夭身体四周。
意识迷迷糊糊中,第五夭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第五夭一袭红衣从一朵很大,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的莲花上醒来。
莲花位于水中央,四面八方都是水,水面上是数不尽数的莲花。
坐在莲花上,第五夭细白手指将被风吹乱贴着脸的头发拿下,看了所处的位置,她缓缓起身,站在莲花上。
“夭夭,你醒了。”
凉彻入骨的声音响起,第五夭循声看去。
在她视野上方,一个男人站在莲花上,正朝她的位置而来。
男人背对着她,穿着玄色袍子,一头长发用红色丝带绾发,头发与发带随风清扬。
这身衣服,第五夭见温陶穿过,男人的声音,也是温陶的声音。
确认了对方身份,第五夭轻唤出声:“先生……”
“夭夭,你可要叫准了,你确定我真是你先生?”不等第五夭话说完,背对第五夭的男人开了口,“一旦错了,就不可能改正。”
男人近了,他转过身看向第五夭,分别就是温陶,可却又怪怪的。
看着眼前的人,第五夭没有温度的眸子里掠起冷意:“是你,好久不见了。”
温陶勾唇笑得邪魅,顶着温陶这张人神共愤的脸,帅得一塌糊涂,“我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功夫,最后还是让你找到他了。”
温陶话说完,视线落在第五夭身上,上下将她打量,“夭夭,你跟我结合不好吗?我们才是这天上人间最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偏偏钟情于他?”
不等第五夭回答,温陶自顾自的说:“没关系,你喜欢什么,我就把被你喜欢的人和东西,通通毁掉。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我们之间注定了纠缠不休。”
第五夭看着男人,虽然极不喜欢他占据着温陶身体与她对话,但她还是问了男人:“这一切,都是你所为?”
温陶凤眼凝视着第五夭,他摇头,声音温沉:“夭夭,这一切,我是有插.手干预,但并不是全部。”
他迈脚走向第五夭,停在她面前,稍稍低头看她:“慢慢来,再过不久,我就会醒来。届时,所有困扰着你的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至于你的温陶,我实在不喜欢他得很,那就毁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