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与看了投影仪,目光定格在痴缠的身体上,耳边是颓.靡的声音。
他不知道这出好戏上演,究竟是出的那副牌,但隐隐觉得是冲着温陶的小娇妻而来。
两人停在楼梯口没有再上前一步,皆是神情淡漠的看着眼皮底下发生的一幕。
楼下大厅,接头交耳的议论声已经压不住。
“这是怎么回事?温老夫人八十大寿,怎么会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乱来!”
“天呐,看那画面,听那声音,简直不忍直视。”
“莫非,房间里的人是……”
“究竟是有多饥渴难耐,非得挑这么重要的日子胡作非为,也不知是谁家的千金少爷,一点分寸都不懂。”
“啧啧,看这么模糊不清的画面,房间里不止两个人啊,至少是三个起底。”
“胡闹啊,简直是胡闹,这种事发生,简直是我帝都人的耻辱。”
……
热议声不断,台上的温老夫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转过身去看。
这一看,直接被气得浑身发抖,忙对一旁的温管家说:“关了,快关了。”
佣人们手乱脚乱了一通,愣是没人能将投影仪关了,画面越发激烈,声音越发高亢。
好在有佣人反应迅敏,上楼查看了情况,才将投影仪画面静止。
这一出尴尬的闹剧得到终止,温管家上前扶了温老夫人,回头呵斥那个莽莽撞撞的佣人:“你刚才说你看到什么?”
那佣人看了静止不动的投影仪,再看看温老夫人,低头磕磕绊绊的说:“老夫人,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我会……”
温老夫人明显因为这一出闹剧来了脾气,她看了佣人一眼,“叫你说你就说。”
“是,老夫人。”那佣人看了温老夫人,结结巴巴的道:“我刚才上楼,听见客房有声音传出来,声音很大,影响也很大。
我就上前去查看,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佣人说着话,身体抖如糠筛,“我靠近门口,还没来得急把门打开看一看究竟。我就听到里面的男人开口说话,我听到他叫夭夭……”
剩下的话,佣人没再继续说了,效果已经实现,再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大厅里的人听了佣人的话,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隐隐猜到静止的投影仪上女主是谁了。
温老夫人可实在气得很,她瞪了眼乱说话的佣人,厉声呵斥:“还不下去。”
那佣人擦了眼泪,颤颤巍巍的离开大厅。
等佣人退下后,温老夫人看了一众来宾,脸上端着笑说:“佣人不懂事,扰了大家兴致。我们继续,不要被这琐碎小事打扰了。”
“老夫人,众目睽睽,是真是假,总要有个说法。”
人群中有人说话,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人开口,立马有人跟风。
“是啊,这样一知半解,我们也心痒痒,难免出去到处乱说,抹黑了温家。”
“我听那佣人说什么夭夭,莫非是第五夭不成?”
“不会吧,第五夭再大胆,也不敢在这个场合公然跟情夫滚.床.单.吧!”
……
莫星与听着楼下的话,眼眸深了深,“这群人,怎么看都像是托啊。”
帝都豪门世家,再蠢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说风凉话给自己四面树敌。
一语未了,莫星与又道:“我这会儿算是明白你说嫂子在楼下忙的意思了。”
话说了,莫星与看了温陶,打趣道:“难道是忙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