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媛的晕倒,将这出闹剧画上了句号。
温泽明三兄弟扶着昏迷不醒的姜舒媛,眼神时不时朝第五夭看过来,那眼神过于复杂,掺杂了太多的情感。
看到姜舒媛这副样子,在场众人早已心知肚明,议论声不断。
“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时候,倒是占理得很,只是一说要做亲子鉴定,人就晕了,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么蠢的人,也不知道当年温老爷子明明知道她就是冒牌货后,还继续放任人留在温家,还替花家养了几个孩子……”
“这里面的猫腻也不是我们旁人理解得透的,只是知道已故温老爷子对这冒牌货的身份是一清二楚,之所以留着人待在温家,怕是有难言之隐。”
“说爱,那是不可能的。那场火灾之后,温老爷子对妻子的态度可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恶劣差劲。当时帝都所有人都觉得难以接受,那么深情宠妻的人,怎么说变就变!”
“不是说变就变,而是那个人不是自己心里的人,所以什么态度对待都无所谓了。”
“逍遥快活了五十多年,如今总算是报应到了,果然做人不能行凶作恶的,会遭天谴的。”
……
对于四面八方涌来的不友好点评论足,温泽明三兄弟敢怒不敢言,心里皆是憋了一肚子怒火。
第五夭看着昏迷不醒的姜舒媛,双手抱肘,细白手指轻勾扇子吊坠,冷魅十足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戏演完了,该散场了,各位请回吧。”
她的声音如水一般干净纯澈,尾音里又藏着罂粟花开的危险和诱惑。
魅惑众生的眸子从那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她放下手,扇子捂面,眉眼魅惑如丝,眼眸温柔如水,一字一句,却是无形致命。
“温家清理门户一事,有劳各位多多美言几句。”
她这话,分明就是威胁在场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把握好分寸,小心引火烧身。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是豪门贵族,被威胁被警告,也只能面带笑意接受这份威胁警告。
没有办法,谁让第五夭自己的身份就是一副王炸牌呢!
第五绣大当家,第五绣老板,产业链遍布全球,那是比温家还要厉害太多的存在。
他们除非是蠢到了极点,否则才不会轻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掘坟墓。
一个个灰溜溜的离开,温家诺大的大厅立时只剩下第五夭这一派,姜舒媛为代表的的另一派。
眼前形势,可谓是彻底搞蒙了温家佣人。
他们以为是温家主人的,实则一直是冒牌货身份,以为上不得台面的,实则背景强大,高居温家之上。
姜舒媛的晕倒,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如果继续僵持下去,输得更为彻底的还是他们。
等人都离开后,第五夭手里折扇轻轻一挥,两把椅子凭空出现。
她看了温陶,红唇轻勾,眉眼魅惑如丝,“先生,站久了一定很累,坐吧。”
两人入座,俨然主人姿态。
第五夭手托腮,轻摇折扇,冷魅声音响起:“来,说说你们最后的心愿。”
似是想到了什么,第五夭看了眼花雪莉姐弟,红唇一勾,声音可谓是冷若寒霜:“弟弟,你带着账单和苏木南星去趟花家吧。”
徐逸致颔首,声音清朗:“是,姐姐。”
苏木南星颔首,态度恭敬:“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