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晓楼的卧室,林铮这才有时间欣赏一下安姐姐的房间,很清淡很优雅,屋子里透着一点薄荷的香味,薄荷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交融形成了一点特别的香味。
很好闻!
“坐在床上吧。”
林铮指了指大大的圆床说道:“疏通肝经,要针灸足三里,足五里与大敦穴,家里有消毒酒精吗?”
“爷爷的房间有。我去拿。”安晓楼快步出了屋子。
看着她走出去,林铮长长的出了口气,只有天知道出去这四十五分钟他是怎么过来的,这个女人远比那拿着戒尺的老师要可怕。
没让他久等,安晓楼很快就去而复返了,然后按照林铮的要求坐在了床上。
接过消毒酒精,林铮将携带在身上的长条盒子抽了出来,盒子打开取出来几根银针,然后小心翼翼消毒。
于是,他坐在了跪在了床上,伸出手抓住了安晓楼精致的脚丫,突然被抓住脚丫,安晓楼猛地哆嗦了一下,美眸瞬间冷了下来,“你做什么?”
“你忘了我刚说的了?”林铮微笑着说道。他嘴上说着,手却没松开的意思。
这是一只很好看的脚丫,皮肤白皙细嫩,脚趾整齐,脚趾甲没任何添加剂,评判一双脚丫是否好看只有几点,脚趾整齐,皮肤白皙细嫩,气味清新,脚弓弧度优美……
若几样全部具备,那么,这双脚丫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美足!
对于一些恋足癖而言,这双脚丫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也许,每天睡觉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双脚丫抱在怀中吧……
安晓楼的这双脚丫就是其中之一,不但漂亮,大小也刚刚好,不会很骨感,抓在手里还有热热的温度。
于是,林铮就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这双脚丫究竟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被他抓着脚丫,安晓楼漂亮的脸蛋红仿佛能拧出水来一样儿,“可以开始了吗?”
“啊?”林铮赶紧解释,“针灸之前疏散皮下组织,针灸的效果会更好,安爷爷是中医,应该和你说过吧?”
幸运的是,安晓楼没点头也没摇头,也没揭穿他那点小心思,不然接下来想的应该是如何跑路了。
“开始了。”
定了定心神,林铮将银针捏了起来,然后在大脚趾的指甲内侧轻轻入针,他入针的动作很轻柔,仿佛蜻蜓点水,点一下,马上松手。
“可以了。”林铮说道:“下一个位置。”
“这就可以了?”安晓楼有些诧异。安桥弘在诊所也会给人针灸,每次下针都很慢,和他完全不同。
“对。可以了。”
笑了笑,林铮已经准备好下针了,这次采用了旋针,动作很慢入针却很重,下针的一瞬间安晓楼鼻孔内发出了一点声音,黛眉也忍不住皱了皱。
很显然,这一针是刺痛了。
好在只是一针,若很多针,应该会很痛。
“下一个位置。”
林铮随口说了一句,已经将第三根银针取了出来,回过头见安晓楼坐在床上,“安姐,接下来是足五里了,足五里在大腿内侧,耻骨一边儿,你这样坐着,我不太方便下针。”
闻言,安晓楼迟疑了,脸蛋红的像苹果,也就是说自己要掀开穿在身上的浴袍,然后把自己展露在这个小男人面前?
“这样儿不可以吗?”安晓楼问道。她的声音小了许多。只有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尴尬。
“也可以。”
林铮说道:“但足五里所在的位置很难针灸,如果没有一个舒服的位置,我担心我会刺错位置。”
“那怎么办?”
“躺下吧。”
林铮想到了那句骗死人不偿命的鬼话,“病不避医,我是医生,你是患者。”
“……”
为了更美好的明天,安晓楼也顾不上羞耻了,身子稍稍向后倒下,用软软的靠枕支撑着上半身,然后又将两条很光滑很修长的大腿分开……
“就这样儿。”
林铮努力平复心境,再次跪在床上准备下针。
“等等。”
他刚要掀开安晓楼的睡裙,她突然捂住了裙摆,“我去换一件衣服行不行?”
闻言,林铮愣了愣,说道:“这件就可以,宽松一点容易下针。”
“换一件吧……”安晓楼的语气低的很,有点哀求的意思。
“那好吧,你快一点,换一件宽松的!”看着安晓楼匆匆忙忙跑到更衣室,林铮忍不住挠了挠头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接下来的事儿让他更摸不到头脑了,安晓楼跑到更衣室过了几分钟又跑了回来,穿的还是先前的浴袍。
“不是去换衣服了吗?”
“换了,我们开始吧。”
安晓楼干脆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再次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她怎么好意思说,刚刚你突然敲门然后又突然冲进来,自己刚刚洗完澡里边的小裤都没来得及穿……
“……”
不明白安晓楼什么意思,林铮也不在追问了,深吸了口气跪在了床上,然后一点点的掀开了浴袍,随着浴袍一点点拉开一点点向上,心跳开始疯狂加速,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儿。
鲁迅先生曾说过,给女孩子脱衣服就像剥开玉米,不但有成就感还很刺激,这远远比一个女人突然一丝不挂站在眼前刺激的多。
特别是对他这样的初哥而言,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就算会吐出鲜血也不会流出鼻血……
懂点医术的人都清楚……
半遮半掩是最刺激的,就像曾经火爆某些网络的几个视频,那个电影叫什么色什么戒的……
女主角为什么穿的是绿色的旗袍,而不是一件绿色的牛仔裤?
原因很简单,因为旗袍开叉很高,走起路来的样子很风骚,更重要的是这种服饰做事儿很方便,要比那紧身的牛仔裤方便的多。
一个男人在某一个时刻会变成恶魔,牛仔裤就像一盆冷水,恶魔用力撕扯牛仔裤十分钟却无果,相信接下来那点冲动也就没了。
“可以了吗?”安晓楼紧闭着双目,有点想挣扎着起来,这该死的病不看也罢。
转念一想已经到了这里,自己想要在漩涡中走出来只能靠他。
于是,她只好放弃挣扎,将自己交给这个谋面几次的小男人手中。
“放松,紧张会导致肌肉紧绷,会影响入针还会伤到你。”林铮自那个小洋楼的剧情里走了出来。
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腰,自己没穿牛仔裤和西裤,没有裤腰带啊……
调整了一下心神,他继续向上拉浴袍,当浴袍拉到位置心神猛地颤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是肉色的……
大腿根左侧,那里还隐藏着一颗半颗大米粒大小的痦子,稍稍向上一点就是足五里了……
于是,他捏着银针小心翼翼的刺了下去,已经很刻意去克制自己的眼睛了,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两眼,隐隐的,肉色衣服下边儿还有一根黑色的丝……
两分钟对林铮来说快若闪电,对安晓楼而言却度秒如年,想着自己被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小男人看光了,安晓楼有点后悔了。
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
“可以了,起来吧。”
稳固了心神,林铮转身将银针收了起来。
“谢谢。”安晓楼小声问道。
“不客气。”
笑了笑,林铮将银针盒子收起来,“每隔三天针灸一次,一个月之后会有好转。”
“一个月?”
安晓楼差点没死过去,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像现在这样儿躺在床上让他看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