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内心不是不郁闷的,言蹊就会撩她,从来都不敢对她动真章,真是太过分了,太不解风情了!
一开始说要对她负责,不能在家人里坦白之前欺负她。然后又说抱着她会想到小时候的她,这还是柳依依说漏嘴告诉她的。
虽然说昨天在她昏睡时候欺负她了,可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却只敢摸摸她,明明她的小裤都被换掉了,肯定不止那么摸,还说什么年纪大了需要休息。
真是一位顾虑超多的老人家!
她气鼓鼓地在客厅里看着邮件,半天也没看进去,起身去卧室看言蹊。
她侧躺着睡着了,呼吸浅浅的,她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层温柔润泽的莹光。
安之酒窝漾开,看着她好一会儿,确定她睡熟了,去亲了亲她。
谁让她这么爱她呢?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迁就一下她好了,既然言蹊有这么多的顾虑,但就由她来了,就像那晚一样,反而是她占便宜了。
安之又亲亲她,“晚安,‘年纪大的姨姨’。”
隔天她给言蹊留了早餐和纸条,然后就去上课。
安之怕言蹊无聊,尽量高效率地完成她的课业,挤出多一点时间来陪她。
但言蹊丝毫不觉得,哈佛校园广阔,遍地都是图书馆,安之去上课她就去图书馆看书,天气不太冷的时候在外散步,欣赏校园的雪景,拍照。搭车去hmart买点亚洲食物回来做饭,有空时和安之去tremontst看电影。
言蹊想给安之买辆车,安之笑着说她也不经常出外,出去的时候可以借宿友的车,给他加油就可以了。在学校里她骑自行车或者撘学校提供的免费shuttlebus。
言蹊想了想,先答应了,以后再说。
有天天气好她们和许嘉尔见面,许嘉尔未免尴尬,也带上了她的女朋友。
她的女朋友rachel非常喜欢安之,结果她们两人聊着天,而言蹊和许嘉尔相对无言,自顾自地和彼此的饮料。
后来吃饭的时候,安之察觉出来了,加入了对话场面才好一些。
她们回到宿舍后,安之问她:“你好像不太喜欢许嘉尔?”
言蹊浅浅笑了笑,不说话。
她是不喜欢她,很多年前一见到她就不喜欢。但在安之面前她不会说。
安之走到沙发,挨着她,无辜的眼神盯着她。
言蹊摸摸她的头,还是不打算说。
安之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一笑,挨近她手臂:“你是不是吃她的醋啊?”
言蹊几不可察地僵了僵,不说话,盯了她一眼。
安之吐吐舌头,促狭道:“她现在都有女朋友啦,而且那时候小,只是对我有朦胧的好感啦……”
言蹊抿嘴,脑海里浮现了那时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到安之的宿舍门前,却看见许嘉尔的时候。虽然后面不像她看到的那样,但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不愉快。
只是说出来显得她很小气。
“不止她,你在大学时候不是有个师姐也对你很有好感吧?”言蹊岔开许嘉尔的话题。
“嗯?”安之想了想,“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还有现在住你旁边的那位日本女孩子。”
“啊?你说端木?”
端木惠子是中日混血,前几天安之生病给她带药的,也来敲门关心过她,跟言蹊打过几次照面。
“不是不是,她有男朋友的,只是今年搬进来,然后见我是中国人,瞧着亲切而已。”安之摆手道。
“哦……”言蹊也只是顺口一说。
安之后知后觉从她的语气中咂摸出一点酸味,她噗嗤一声笑嘻嘻地看着她。
言蹊被她打趣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她扑到自己怀里,言蹊下意识地搂住她,有点没好气地捏捏她的脸。安之微微皱起鼻子,然后又蹭着她笑开来。
言蹊戳戳她的酒窝,幽幽道:“你可真是招人喜欢……”
以后可能还有更多人喜欢这小兔子。
言蹊想,这种危机感会伴随着她。
可安之搂住她脖子笑:“我只要招你喜欢就够了呀,喏,招不招你喜欢啊?”
言蹊被她逗笑:“喜欢,喜欢。”
“不要敷衍!”安之捧住她的脸,“看着我说!”
这么霸道的一面倒是少见,言蹊愣了下,年轻女孩子明媚的笑,牙齿皙白,嘴唇粉嫩,然而她的脸颊害羞地红了起来。
“当然喜欢了……”言蹊喉咙动了动,抚了抚她的脸颊,眸光深邃。
安之比她要主动,贴向她就吻住她的唇,舌尖调皮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纠缠。言蹊眯了眯眼,开始回应她,手掌摸到她纤细的腰肢,慢慢摩挲。
屋子里很静,安之软软地挨着她,软绵绵地喘息道:“不要摸了……”
言蹊抬着她的下巴,一下一下地吻着她,唇齿相依:“……嗯?不让我摸了?”
安之拉开言蹊放在她后背的手,“对,不让你摸了。”
这女人,也只敢隔着衣服摸她,就会光撩她。
安之鼓起脸,干脆抬腿跨坐到她膝盖上,安之轻轻地捶了下她肩膀:“以后不准你再摸我。”
言蹊错愕地望着她。
安之一张脸全都红透了,明明就很紧张,还要勉力坚持自己的说法:“你以后就,就只能,当bottom了。”
那个“受”说不出来,她还换了个英文单词,明显太紧张了,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先含住她的嘴,然后摸进她的衣服。
言蹊先是莫名奇妙,听到后面反而想笑,然后安之的吻就落下来了。
如果不是她的吻显得心慌,亲几下也没亲到唇上,那一番“不准”“只能”的话听上去还像那么一回事。言蹊忍不住轻笑起来。
她本来就是一对笑眼,稍年轻时笑起来清爽靓丽,如今经受时光的淬炼,眼睛更有内容,笑起来深邃妩媚,更因为是在看她,更增添一份情人才有的旖旎。
安之都看呆了,心砰砰乱跳,她本来手就按在言蹊的腰间,那里的肌肤光滑如玉,
她两颊绯红,悄悄地把手往上,往上,再往上,同时把唇印到她的脸颊,和脖子。
言蹊的笑声停了,呼吸略微重了,她也不说话,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待安之的手指摸到她内衣的边缘,她才轻语道:“不准我摸你,那你摸我就可以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言蹊的鼻子触碰她的屋里只亮着一盏灯,她的声线低下来更加有感染力,气息请淡芳香,呵到安之的耳朵周边的肌肤都粉了。
安之到底脸皮薄,她心虚得没胆子再摸了,讪讪地把手抽出来,嘟囔道:“给过你机会欺负我,你没欺负到底……你‘年纪大’,我让着你。”
她脸通红通红地,仍旧嘴硬道:“以后就不给你机会了!”
隔了好几秒她才没听到言蹊回答,她悄悄地抬眼看她。
言蹊默默地凝望她,眼神难以解读。
安之咬住唇,觉得好尴尬,她身子动了动,想从她膝盖下来。
突然,言蹊倾近来:“既然我以后都没机会了,那我现在可不可以继续那天没完成的‘欺负’?”她低着嗓子,声音有着被暧昧浸透的质感。
热意蒸着安之的双颊,她咂摸了好几秒才明白言蹊的意思,慌得往后退了退。
言蹊一向温柔,也不会强迫她,只是安之慌里慌张地歪到旁边,陷入了沙发,言蹊伸手拉她的脚踝,打了个激灵,手往外摸什么东西,一不小心。
啪嗒。
黑暗如潮水蔓延在屋子里。
安之僵倒在沙发,她刚才把灯给按灭了。
一时间适应不了大面积的黑暗,摸不清东南西北。
“姨姨……”话音刚落,熟悉的柔软的身体靠过来,回答她的是言蹊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动作之间她的香味袭来,以吻封声。
安之瞳仁睁大,耳畔嗡嗡的,言蹊这次吻得突然又强势,她立刻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略略掠过她敏感的上颚,勾过她的小舌吮吸。
安之所剩无几的理智,顷刻间荡然无存。
黑暗中放大了一切的感官触觉,灼热的吻如火星崩开,星花四溅。
言蹊慢慢地压低她的身体,一边吻她,一边毫不犹豫地掀开她的毛衣。
她穿着出外回来的松垮大毛衣,很快就被她脱掉,剩下一件贴身圆领衬衫。女人的指尖往她的背后摸,恋恋地摩挲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寸一寸地往上滑,不在后面,她手指绕到前面,轻轻一挤压,两团柔软就弹跳到女人的掌心。
安之被言蹊吻得晕乎乎的,意识都模糊,整个世界里都是她清香的气息。
直到言蹊的抚摸着她的胸乳时,她才反应过来刚想惊叫,言蹊含住了她的耳垂,湿软酥麻,安之那声惊呼被困在喉咙,卸了力量,只余下了弱弱的娇喘。
黑暗中看不清少女的神色,只能感觉到她柔软如花的身体还有绵细的喘息,言蹊觉得有些可惜,但黑暗也壮大她的胆色,让她纵容了自己。
是她的陶陶,亲亲摸摸有什么关系,是她的。
她幼软饱嫩的桃子立起小小的尖尖,跟她的人一样害羞地拱着她的掌心,真让人爱不释手。
言蹊干脆拉开了她的衬衫,即使在黑暗中,少女的身体袒露出来的那一刻,空气也仿佛凝滞了。
言蹊又去寻摸她的唇,少女回吻她,软软地勾着她的脖子,两人汲取着对方的香甜,忘情地拥紧。
隔了好久,安之才气若游丝,语不成句道:“硌疼我了……”
言蹊摸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扣子硌到她了,她抚抚她的脸颊,安慰道:“乖……哪里疼?姨姨亲亲就好……”
安之分了神,想说这口是心非的“老人家”,明明她很喜欢“姨姨”的称呼。
才想到这里,胸前一湿,酥麻的感觉传递来,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言蹊含住了她的粉尖,温柔地吮吸着。
“啊……”安之发抖起来,女人的口腔柔软湿滑,她全身像被电流迅猛掠过,两条腿酥麻地快没知觉,也在发抖,过了好久,才有力气去摸言蹊的肩膀。
想要配合也要爱抚她,她的手也颤颤地摸到了言蹊的胸前,却被她空出的一只手捏住,按在头顶。
言蹊暗哑的嗓音响起:“现在轮到你不准摸我,轮到你当bottom……”
她灼热的气息拂在安之的脸颊,身子也是滚烫的,似乎濒临失控的边缘。
都是因为自己吗?
安之的眼神迷离,似有雾霭遮住她的眼睛,全部都看不到了,只是手被按在头顶,言蹊来回地吻着她的粉团,她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牛仔裤的扣子,在胯骨反复流连。
**像是潮水,在黑暗里把沙发周边这点空间淹没。
言蹊的手指伸进她的棉质小裤里,轻柔地抚摸。
安之咬住唇,透出一口气,又咬住,眼睛莫名地潮润,身子拧着,轻颤着。
她并没有深入,只是轻轻抚着,年长女性比她更懂得女人的敏感处,就一点一点地按压,摩挲。
安之双腿没法合拢,一声一声糯软的吟呻着,来不及吸气,几乎要哭出来。
她突然害怕起来,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只觉得前有未有的酥麻舒爽感觉蜂拥过来,一波一波不断,她无助地唤:“姨姨……姨姨……”
女人松开她的手,把她的头按在肩膀,柔声哄她:“不怕,不怕,你有过的,像上次那样……”
上次什么样?
安之还没消化她的话,言蹊摩挲的动作就快起来,来来回回地抚弄,甚至尝试进去一点点,安之不受控制地痉挛弓起身,感觉自己像一颗果子,被人轻轻捏开,瞬间溢出了蜜液。
安之抱住言蹊的手臂,眩晕到几近昏倒,连声呜咽。
言蹊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气声,香汗薄透她的背,她咬住唇,垂眸在漆黑中描绘着情动少女的模样,觉得还不够,无法控制自己,她把安之重新按倒,把她的牛仔裤连同她的小裤扯离她的腿。
安之还没缓过气来,瞬间就发觉她光溜溜的,接着她的两腿被分开。
她猛地明白言蹊要做什么,想要叫却全身无力。
然后全身的敏感点,一瞬间都集中在腿心。
安之脑子缺氧,想要叫都叫不出来,睫毛都湿透了。
言蹊的唇,含着她的那点,轻柔地舔着。
安之软烂如泥,意识涣散,都不记得所在何地,只能任由她的动作,脸颊似火一样的燃烧,脚心也要抽筋了,她低泣起来:“姨姨,呜呜……啊……”
她在昏过去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
窒息在她柔清又激烈的爱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