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渊看着手中的戒指,里面还刻着二人的名字,于是坏笑着说道:“芊夏,你不会在向我求婚吧?!”“啊,你坏死了,不过,你要给我载上……”
叶芊夏被陈泽渊说得俏脸绯红,她开始并没有多想,只是那颗帝王绿的料子,只够打磨出两个戒面的,她干脆就做了男女两个戒指,将翡翠镶嵌了上去,当然,心中也无不有一丝陈泽渊刚才所说的意思。
虽然说情人之间送钻石更加合适一些,不过论起价值来,就算是比较高品质的昂贵钻石,都没有这两个帝王绿戒指值钱,而且这东西是最初陈泽渊送给叶芊夏,叶芊夏又将其加工成了成品,对二人而言,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给叶芊夏戴上了戒指,两人相拥着站在阳台上,看着美丽的维多利亚港,陈泽渊心头感觉到无比的宁静,他本就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只希望这辈子能和怀中的爱人厮守一辈子,做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泽渊,把脸转过去……”从床头和地上把散落的内衣找出来后,叶芊夏却是要换衣服了。
“不干,昨儿你都把我看光了,我还没看清楚呢……”看着叶芊夏面带羞涩,当着自己的面除去浴袍之后,那曼妙的身材,使得陈泽渊差点要雄风再起,初尝个中滋味的男女,对这种事情总是不会厌倦的。
“都怪你,这衣服都皱的不成样子了……”
穿好衣服之后的叶芊夏,脸上少了一丝青涩,多了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显得是那样的艳光四射,看的陈泽渊差点都呆住了。
叶芊夏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晚上要参加拍卖会了,泽渊,你是跟我一起去呢,还是在这里等我?”
“一起去吧,我晚上正好能休息一下,昨儿可是累坏了呀。”陈泽渊故意伸了个懒腰,眼睛不怀好意的在叶芊夏身上打量着。
“你坏死了。”叶芊夏说完之后,有点期待的看着陈泽渊,现在的她是一刻都不愿意与陈泽渊分开,如果陈泽渊不去的话,她宁可自己也不去了。
“对了,太平绅士是做什么的?那人多大了?”
陈泽渊忽然皱起了眉头,以前虽然好像听说过太平绅士这个词但是并不了解是什么意思,而那位太平绅士偏偏邀请叶芊夏去,莫非是存了什么念头?
话说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邀请,所以陈泽渊接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你想什么呢?泽渊,何太平绅士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啦……”叶芊夏看见陈泽渊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不得只能给他介绍了一下太平绅士的来历。
从上个世纪的初期,义港岛人就视成为太平绅士为一种身份象征,因此有不少社区人士皆踊跃捐款或担任公职,以期获委任为太平绅士。
在上个世纪的时候,太平绅士是由英女皇的名义委任的,必须是对社会做出过杰出贡献,或者是受人尊敬的人,才能获此殊荣。
而叶芊夏所说的这位何姓太平绅士,来头很大,他是当年义港岛首富何超的后人,虽然现在何氏家族分崩离析,各自经营着一摊子生意,但是论其在义港岛的影响力,却并不比现在那位义港岛的首富李超人低多少。
“在义港岛还有人能与那位超人比?”
陈泽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李超人已经成为了一种现象,别的不说,光是介绍他生平发迹的经历的书,在大陆就不知道出现了多少个版本了,所有人都希望能从他的奋斗史里,找到属于自己创业的路。
叶芊夏闻言笑了一下,说道:“如果何超家族不分家的话,那位首富根本就不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在以前的时候,义港岛几乎有一半的地皮,都是属于何超家族的,那时候……”
经过叶芊夏的讲解,陈泽渊才算是了解到这位名头并不是很响亮的何氏家族创始人,敢情身为中英混血儿的何超,曾经获得过十多个国家的“爵士”爵位和勋章,与许多历史名人都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