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嗯?”
容渊的声音带着质感的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低沉而又有磁性。
明明是一副跟她商量的语气,可腰间的力度表明,他一点退路都不给她留。
“什么?”时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而脸上的绯红已渐渐漫过白皙修长的脖颈、染了耳尖,整个人都羞得烫了起来。
“你说呢?”容渊勾了勾唇,这副模样散漫,随性,又带着几分诱.惑。
男人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要做什么。
手上稍一用力,使她躺在了床榻上。
时柚一惊,还未低呼出声,唇已被倾身覆在她身上的容渊堵住,鼻端尽是他的气息。
“你冷静些……”她轻推他坚硬的胸膛,却没能推动。
这声音娇软得似是要滴出水来。
容渊:“……”冷静是什么东西,它曾经在他身体里存在过吗?
似乎没有。
时柚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容渊没给她太多的机会。
容渊抬手放下了床幔。
窗户也都关上,那照明的夜明珠被遮掩住,只有在靠近床榻的小案上放了两根燃着的红色蜡烛。
而那本话本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旁边还有随意叠放着衣衫,无一不昭示着情急之下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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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青丝散开在背后,眼前的小姑娘分明模样青涩,可眉眼却带出几分妩媚来。
先前那些温柔克制的模样仿佛都是表面,他的耐心在今夜被彻底撕破。
好几次时柚都觉得快喘不上气了。
感官被无限放大,周围一切都模糊了。
整个世界只能感受到他。
……
迷迷糊糊间,还听见容渊贴在她耳边轻轻道:“柚柚,我现在重伤未愈,不能太过劳累……”
时柚耳畔嗡嗡作响,脑中被与先前完全不同的陌生感觉搅成一团浆糊,下意识道:“……那该怎么做?”
容渊在她耳边落下几个字。
随后,扣住她的腰身,用力将人翻了个身。
位置瞬间上下颠倒。
甘之如饴地做她裙.下之臣。
……
到了后来,时柚才知道什么重伤未愈都是假的……
“去沐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侧,拂动着她的发丝,带来一阵酥.痒。
时柚虚弱地像猫咪幼崽,从喉间发出声音:“没力气。”
“我抱你去。”
时柚恹恹的,仅着一层白色里衣,被容渊抱着去洗澡。
这一去,又是许久,时柚再回到床上,指尖颤了颤。
时柚不知在床上待了多久,只记得透过床幔,依稀看到从窗缝钻入室内的光线,明暗变换,昼夜交替了好几次。
这一番胡闹,也不知闹了多久。
这着实是超过了时柚的预料范围。
一觉醒来,时柚略微动一动,体内灵力丰沛充盈,修为已至元婴,心理上却有种像被拆了重组般的疲累。
她震惊地看向容渊,后者黑眸含笑,薄唇轻动:“柚柚若是愿意,努力撑久点,修为再进一步也不是难事。”
时柚小脸红彤彤的,声音像蚊子叫:“元、元婴挺好,修行一事还是要讲究脚踏实地,不可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