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敢弄乱这小娇娇儿的发丝,只怕她会把他给剁了。
小姑娘有多在乎形象没人比他更清楚。
“欢欢,欢欢——”外头传来了姜酒的声音,他本来都到门口了,忽然觉得自己空手来似是有些不好,又跑去花园那边折了一捧腊梅过来。
一进门就看见那个冷面煞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姜酒心脏一梗,颤颤巍巍的把花递给了银雪。
他怎么还没走?!!
“乌鸦嘴,闭嘴——”花倾欢瞪了一眼姜酒,姜酒就是个乌鸦嘴,好事不灵坏事儿灵,她最怕姜酒问她,万一你哪儿哪儿疼怎么办?
委屈的闭上了嘴,姜酒特意找了个离萧瑟最远的位置坐下,“欢欢,我……我来看看你。”
看了一眼银雪手上的花,花倾欢动了动,嫌弃道,“你来看孤,就折了一把御花园的腊梅?”
姜酒,“……”
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明白姜酒心眼大,指不定这会儿她就已经把人给轰出去了。
“长生说她今日来不了,还托我给你带了东西。”从怀里摸了一个盒子出来,里头是秦长生送她的一个平安符。
“这平安符是长生特意去寺里给你求的,她家中最近闹腾的很走不开,说是让你好了也去给她壮壮场面,她家最近乱糟糟的很。”姜酒摆了摆手,长生那爹是真的狗,长生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女不好?
非要捧着那个外室生的,一个私生子,也不知道哪儿得了她爹的另眼了,这些天闹着要把那私生子接回秦家,还要入族谱,可把老爷子和老太太气的。
长生这几天又要顾着老爷子,又要防着那个外室,忙的是不行。
欢欢的身份在那儿搁着,长生不能做的事她可以,去教训教训那个外室也是好的,可不能白白委屈了长生。
对于秦家的事儿她是有所耳闻的,花倾欢拨弄着桌上的东西,“她爹莫不是失心疯了?也是可笑,不过若是想彻底断了她爹的念头,这事还得从那外室身上下手才成。”
她能去给长生撑撑场子,关键是那是长生的亲爹,她总不能把人给弄个半身不遂的。
姜酒瘪了瘪嘴,吐槽道,“我见过那个外室生的儿女,那气质姿态可比不上长生一根指头。”
真不知道她爹是什么眼光,瞎了吗?
“银雪。”花倾欢只唤了一声,银雪便明白了,立马下去找人备好轿撵。
另一边的萧瑟手指动了动,神色若有所思。
秦长生和姜酒。
这两个人他都知道,小姑娘身边的人他都查过,秦家要乱的多,陛下对秦家不满已久,要不是秦家这几年出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只怕是早就已经败落了。
至于姜家,这两年风头正盛,陛下的心思不好猜,明知道树大招风,却还是把姜家推在前头,怕是别有心思。
“秦翰林的外室是他的青梅竹马,也是被贬的光禄寺少卿之女,两人暗通曲款多年,子女如今也都十四五岁了。”
萧瑟慢声道,他对朝廷的情况算得上是了如指掌,那些朝臣的十八代祖宗资料都在他的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