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朝堂对峙
作者:楚墨降雪      更新:2021-03-29 19:46      字数:2087

“微臣叩谢太子殿下恩典,万死难报太子殿下之大恩!”孔孟之被楚墨这一席话,感动的五体投地,顿时,对楚墨的忠心程度仿佛坐火箭一般的提升。晚上,楚墨和孔孟之一起吃了顿火锅,孔孟之同样对其赞不绝口,吃饱喝足之后,便告辞回家去了。消停而又平静的时光总是十分短暂,很快,就到了楚墨和右相宇文成华打赌的时候了,今天的早朝,结果如何,就要见分晓了。“宣诸位大臣进殿!”尖着嗓子的洪四锋大声喊道。一众大臣纷纷都走进了大殿。“今天,右相和太子的赌约就要兑现了,我怎么觉得,今天,又要看他的笑话了啊!”“是啊是啊,太子就算能写出几首诗句,我就不信,他还能够有呼风唤雨的本事,能够解了青灵两州的大旱!”一上朝,一众大臣们就窃窃私语,纷纷都等着看楚墨的笑话。“太子殿下,时隔几日,不知你那水车灌溉之法,收效如何啊?”宇文成化见到这般情况,率先开口发难,剑拔弩张的询问。“收效当然非常巨大,现如今,干旱的田地已经受到了灌溉,并且,也已经栽下成熟周期短,还耐干旱的农作物,再加上州府的开仓放粮,灾区百姓的生活,已经进入了正轨!”楚墨心有成竹,淡然的开口说道。“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所言不虚?”宇文成化并没有丝毫的动容,淡然问道。“右相,此事乃是微臣一手操办,微臣可以为太子殿下作证!”“青灵两地的难民的确已经回归居所,开始劳作耕种,再加上太子先前筹备的赈灾银两,以及本地的粮仓储备,青灵两州的难民,已经几乎恢复了正常生活,最起码。不会有忍饥挨饿,饿殍遍地的惨状了!”经过昨天楚墨的一席话,孔孟之已经对楚墨的忠诚度颇高,听到宇文成化如此胡搅蛮缠,顿时就待不住了,开口为楚墨说话。“哦?”“既然如此,那孔大人你就更不能当做证人了,既然你都说了,这件事情是你一手操办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想要邀功请赏,而谎报实情呢?”宇文成化不慌不忙,再次开口反驳道。“你!”“右相,愿赌服输,现如今太子殿下已经赢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不要想着搬弄是非,混淆视听,以此来逃脱惩罚!”孔孟之是个耿直刚正的人,论起耍嘴皮子忽悠人的功夫,哪里比得上老奸巨猾的宇文成化?于是,便直来直去的把话说了出来。“大胆!”“本相说的不过这是事实而已,何时搬弄是非?”“你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竟然敢当堂污蔑我这个堂堂的右丞相,你该当何罪!”宇文成化不慌不忙,还反咬了孔孟之一口。“你!”“你这奸诈之徒!”孔孟之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简直如同拉风箱一般。“陛下,微臣斗胆上奏,太子殿下身为太子,却为贪图虚名,满口胡言,联合孔孟之这个无耻奸臣,诓骗陛下,以及满朝的大臣,此等无德之人,有损皇家颜面,无法再担任太子之位,微臣建议,废黜他的太子之位!”这时,一个御史突然跳了出来,上奏劝谏,大皇子在一旁,阴测测的冷笑着,很明显,这个御史就是受到了他的指使的。“太子,对于右相的说法,和这位御史大人的弹劾,你可有话要说啊?”楚皇楚云修看着楚墨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知道他可能早有准备,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沉声开口问道。“父皇,儿臣并无何话可说!”楚墨淡淡的开口。“看到没有,陛下,楚墨他已经认罪了!”先前的那个御史一看到这种情况,更是气焰大涨,连太子殿下也不叫了,竟然直呼楚墨的名字。“嗯?太子,你难道对这些罪名都认同了吗?”楚皇一听楚墨竟然没什么好说的,心中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追问。“不,父皇,这种事情,多说无益,一台泵水的水车,和引流淌水的竹管,现今就架设在京畿大河之上,如若父皇和诸位大臣有这个闲情雅致,便可以跟着孤,一起亲眼去看一看!”楚墨再次大声开口,中气十足,声音响彻了整个朝堂之上。“诸位爱卿,你们可愿随朕一起去看一看?”楚皇楚云修声音冷冽的开口,大有你们如果谁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朕就砍了你们的架势。先前,楚墨脑袋出问题的时候,楚皇都没有对他的宠爱减少一分,现如今楚墨不但恢复了正常,还聪慧有才能的很,这些人还惦记着想要坑害他的宝贝儿子,若不是这些人都是朝廷的忠臣,楚云修还真想当场砍几个泄泄愤。“臣等愿往!”群臣赶紧答应。开玩笑,没看见楚皇的脸都黑的跟锅底似的,现在谁还敢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人,摆驾,不不不,不用那么麻烦,给朕准备一辆马车就行!”楚皇本来还想说摆驾京畿河,可是,转念一想,就只要了一辆马车………………于是,在皇城内,便出现了这样的一副景象:一辆由六匹高头大马拉着的明黄色马车在前面跑的飞快,一众穿着官服的大臣们跟在后面,一边玩命的跑着,一边还要被马车扬起的尘土吹了一脸,弄的灰头土脸,好不狼狈。而楚墨是太子,自然是可以和楚皇楚云修同乘一辆马车。群臣之中,除了一些岁数很大的老臣没有带出来,也就是右相宇文成化位高权重,大皇子身份尊贵,孔孟之楚皇特赦,捞到了一顶轿子坐坐,其他人,也就只能混到一个在地上跑的份。“哗啦啦!哗啦啦!”好在京畿大河距离朝堂并不算很远,群臣咬牙坚持,总算是听到了河水流淌的声音。而此刻,京畿大河之上,一架巨大的圆形水车,架设在河面之上,随着水流的推动,水车的一个个木片挡板,舀起来清澈透明的河水,流淌进了数十个十分粗壮的竹管中,随后,粗壮的竹管分叉成各个走向,流淌向了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