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归好奇,八卦归八卦。
虽然众人心中一直惦记着毛利小五郎的去向,但是碍于妃英理冷俊的神色,众人一直不敢提及毛利大叔。
庆幸的是,情人节这场晚饭吃的还比较愉快,柯南的死神光环并没有展开。
两个小时,晚饭就吃完了,妃英理也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留下了愤怒的小兰。
“真是太可恶了,爸爸怎么能放鸽子呢?”
为了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的复合,小兰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妃英理。
结果没想到,毛利小五郎这里掉链子。
而众人惦记的毛利小五郎在哪里呢?
“毛利呀,快点回家吧,我已经不能再喝了。”一个人像路边的毛利小五郎摆了摆手。
“今天是情人节,家里的母老虎已经开始发飙了。”
“走吧,走吧!”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搞什么嘛,现在天色这么早,估计也就7点。”
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月色,然后抬起了自己的手,想要看看手表,确定一下时间。
结果发现自己并没有带手表。
“我是不是忘了啥事儿?”毛利小五郎蒙圈的站在了原地,喝了一下午的酒,他什么也记不清。
要不?
再去喝一场吧。
刚好还有时间,说干就干,毛利小五郎晃悠悠的坐进了地铁之中,朝着下一站坐去。
迷迷糊糊的,他就睡着了,将他跟妃英理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
“不行,我要去找一找爸爸,看他到底在哪里鬼混?”
小兰在路上越走越生气,碰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上,“我要抓住这个不靠谱的老爸!”
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全被毛利小五郎白费了。
司一抖了抖肩,一脸的坏笑,对于即将上演的父慈女孝的画面,他可是拥有一颗看好戏的心。
“小哀,你要去看一看吗,啊不,去寻找毛利小五郎叔叔,有人很担心他的安危呢。”
“不了。”
小哀直接拒绝了,“我可没某个人那么喜欢看戏。”
“哈哈,那你们先回去吧。”
司一朝她们摆了摆手,送走了她们,司一,小兰,柯南便开始在毛利小五郎经常活动的妈妈桑,酒吧,舞厅等各个地方开始寻找。
结果找了数个小时,一无所获。
小兰也不仅有些怀疑了,难道老爸真的没有出来喝花酒吗,又或者说又找到了一个新窝?
“嗯,好无聊啊。”
司一已经丧失了刚才看戏的好心情,他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毛利小五郎,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柯南也有些无能为力,破案他再好,但也要有线索呀。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警车乌拉乌拉的身边疾驰而过,柯南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司一:。。。
“爸爸,你怎么在这个女人的房间里面?”
柯南对案件的痴迷程度不用说了,小兰有些无奈,只能跟着柯南跟着警车来到案发现场。
没想到,案件的目击证人之一竟然是毛利小五郎。
而另一个目击证人是一个年轻的美女,两个人要去一个房间。
这。。。
大半夜的,小兰用脚趾都能猜的出来,他们要干什么,这是要做禽兽啊。
一想到被放鸽子的众人和被放鸽子的妃英理,小兰心头产生了熊熊怒火。
“爸爸!”
原本还很迷糊的毛利一下就被惊醒了,有些手无足措的看着围观的众人。
尤其是自己的女儿。
一看到小兰,毛利顿时想起了被放鸽子的众人,想起了今天晚上要跟妃英理约会。
看着众人诡异的目光,毛利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急忙挥了挥手,“我喝醉了而已,什么也没做,真的什么也没做。”
那个美女佐知子一脸的悲伤,“我只是碰到毛利先生,顺带送送他,有些担心生病的室友,就上来看一看,没想到她。”
说着,佐知子捂着脸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如果我一直在,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
听到她这样的解释以及悲哀的哭泣,小兰立刻就心软了下来,不过她还是恶狠狠的瞪了毛利小五郎一下。
毛利小五郎只是禽兽不如而已。
“好了,佐知子小姐,你应该庆幸你不在的,要不然尸体就是两个人了。”
一有命案,必会出场的目暮,当然只局限于东京范围内,他安慰着说道。
神色有些淡定,因为这是一个半密室杀人案,门是锁着,并没有遭到破坏,反而窗子打开了。
再根据毛利小五郎的口述,拥有钥匙的佐知子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而另一把钥匙就在死者自己身上。
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外来抢劫的,因为房间的窗子没有关,顺着窗子进来的。
两个人很有可能不是情侣关系。
目暮警官就这样打算草草结案,柯南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他觉得这是有预谋的谋杀案,而不是简单的入室抢劫案。
“这个包裹是你的吗?”
目暮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包裹,询问起了佐知子。
佐知子疑惑的点了点头,“是的,只不过,我明明记得在8点之前我回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包裹呀。”
“哦?”
目暮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也并没有起什么怀疑,也许是死者签的快递。
“她的笔哪里去?”
司一突然开口提醒道,“签快递应该都带笔的吧?”
“这。”众人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看了一下,确实没有发现笔,佐知子神色忍不住有些紧张了起来。
“哦,对了,我在佐知子的车上捡到了一只笔。”
毛利小五郎从身上摸出了一只笔,“我坐车的时候差点梗到我了。”
佐知子越发的慌张。
司一微笑的继续说道,“是不是到时候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吗,看一看有谁的指纹。”
佐知子面色煞白,整个人就颓废的下去,只要一鉴定指纹,就能分辨出快递小哥的指纹。
不过她屏住了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反正毛利小五郎喝醉了酒,有他的证词,自己是绝对没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