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劲,柔劲,通劲。”
“明劲,暗劲,化劲。”
“易骨,易筋,洗髓。”
“这三种练法、三步功夫,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接下来就是搞清楚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三层道理,为晋升更高境界做准备!”
和卢俊义这个当世第一人交流后,朱武对劲力上的修行,再无任何疑点。再加上这几个月在易骨、易筋、洗髓功夫上的查漏补缺,朱武已完全为晋升通力境界打好了基础,完全能依靠在卢俊义和武松身上得到的经验,晋升通力境界。
只是在猜到通力圆满可能达到类似见神的境界后,朱武想悟透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这三层道理,为以后晋升更高境界做准备。
所以,他这时候更希望泰岳争锋越热闹越好。希望这次大会,有足够的高手参与:
“除了山东、河北的好汉外,其它地方的好汉,同样为数不少。”
“希望这几个月的宣传,能吸引他们到来!”
数月谋划,精心宣传,朱武十分期待南北各路好汉,到时齐聚泰山。
就这样,又过数日之后,朱武等到武松带着施恩上山,当即带着众人,向着泰山而去。
一行三十多位头领,再加上同梁山泊好汉一起前去的卢俊义、燕青、朱仝、雷横等人,取道向泰安州进发。
一路并无耽搁,众人在二十七日赶到。还没有安顿下来,众人便见到前来东岳庙烧香的人中,有许多携刀带枪的江湖人,还听到除了擎天柱任原在泰安城名声大噪后,另有一个架海梁,同样声名鹊起。
“擎天柱、架海梁,这两人好大的口气!”
“待到明日盛会,一定给他们好看!”
听到这两人在泰岳争锋未开始时,就争夺相扑第一后,燕青又怒又羡,恨不得立刻比试。
其余头领虽然没有和他们比试相扑的想法,但是在听到这两人声名远扬后,同样极为欣喜,知道这泰岳争锋果然如朱武所说,是个扬名的好地方。
“还是哥哥有办法,想出这等主意!”
“只要在泰岳争锋上露露脸,天下人就会都知道梁山泊的名声。”
“在这里待上一日,胜过别处一年!”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江湖人聚集在一起,梁山泊众头领见到东岳庙这么热闹后,恨不得立刻外出,结交江湖豪杰。
只是身为草寇,众人身上大多背着通缉。朱武在下山时就有严令,让他们小心在意。
故而在东岳庙草草看了一下后,朱武很快找到了吴用派来接应的人,在他的安排下,在泰安州安顿下来。
“哥哥来得正好,小弟在泰安州中,等待哥哥多时了!”
“这次泰岳争锋的事情着实出乎意料,尤其是最近几日,多了许多天南地北的江湖人。”
“没有哥哥在此,小弟着实担心!”
向朱武说起泰安州的局势,吴用道。他这几日和林冲、戴宗等人暗中招待前来泰山的各路江湖人物,着实见到了不少出乎意料的人。
若是朱武不来,明日的泰岳争锋,他还真撑不起。
众人在一路上见到了那么多江湖人,对这些早有预料。听到吴用都觉得有些江湖人棘手,李逵大笑着道:
“来得人多才好,看我这双板斧,明日发发利市!”
“俺铁牛不懂拳脚,就用斧子砍人!”
说着还挑衅地看着燕青,怪他这几日用小厮扑的本领,多次摔倒自己。
没有理这个混人,燕青向吴用打探道:
“一路上多听到擎天柱、架海梁并称,不知除了任原外,另一个人是谁?”
擎天柱任原的名字,众人都已知道,但是对架海梁是谁,却还真不了解。只听吴用说道:
“架海梁名叫韩伯龙,是辽国滦州人氏。”
“此人家中巨富,弓马娴熟,只因被贪官污吏诬陷,在辽国家破人亡,不得已开大宋厮混。”
“听到泰山上举办泰岳争锋后,韩伯龙就同样过来打擂台,如今已经在拳脚上面,和擎天柱任原齐名!”
听到吴用这么说,众人顿感兴趣。不同于任原只是擅长相扑,吴用明说韩伯龙弓马娴熟,更擅长马上武艺。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在拳脚上和擎天柱任原齐名,可见他马上的功夫,一定更加非凡。
“若真如此,此人是个劲敌!”卢俊义道。显然在听说韩伯龙的战绩后,知道这个人武艺不低。
李逵却不在乎,拎着板斧说道:
“管他擎天柱、架海梁,遇到了黑旋风爷爷,都是一斧子的事儿。”
“若非哥哥不许,今日俺就过去!”
众人闻言大笑,同样满怀信心。就在这个时候,林冲引着柴进,同样走了过来。
见到朱武等人,柴进一揖到底,口中笑着说道:
“朱兄来得好晚!”
“若是按柴进的主意,你们就随我住在山下庄子里。”
“任由官军搜捕,丝毫不用担心!”
邀请朱武到自己在泰山脚下买的庄子上居住,明日一起参加泰岳盛会。
柴进说得好听,朱武身为地主,又怎会去外地人庄子上寄居,笑着道:
“大官人出身贵胄,没有你的名望,哪里能引来到这么多江湖人。”
“朱某之所以来得晚,便是想借助大官人的名望,多吸引些江湖人!”
听到柴进大笑,指着朱武、晁盖、宋江、卢俊义等人道:
“众位在江湖上的名声,哪里会弱于我柴进!”
“就是林冲、武松,如今也比柴某人名声要响了!”
“参加泰岳争锋的好汉,谁不知‘马上林冲,马下武松’之名!”
“尤其是武松兄弟打了蒋门神后,泰安州这边的人,谁不夸赞武松兄弟!”
身为在泰岳争跤三年无对的人,蒋门神在泰安州的名头,着实称得上响亮。即使擎天柱任原,也不及蒋忠蒋门神。
武松虽然还没有在泰安州出手,但他打了蒋门神后,泰安州这边的江湖人,却都认同了他的大名。即使是这些日子多次打败江湖人的擎天柱任原和架海梁韩伯龙,名气上也远远不及武松。
以至于柴进在说起他时,都隐隐有些嫉妒之意。
笑着谈论了一会儿,众人又说起泰岳争锋的事情,柴进道:
“河北、山东的好汉,少有我不认识的。”
“但是这几日来了几伙人,却都称得上生面孔。”
“从他们的口音来看,可能是江南、京西、河东那一带的人。”
“其中颇有几人,林教头也不敢言胜!”
听到柴进这么说,众人大感吃惊。林冲在马上的功夫,在梁山泊堪称第一。即使卢俊义面对他,取胜也不容易。这样的高手都说有不敢轻易言胜的人,来人武功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问起这几人的详情,林冲道:
“一个是歙州僧人,名号宝光如来,俗姓邓,法名元觉,使一条禅杖,乃是浑铁打就的,可重五十余斤。相比智深师兄,也是相差仿佛。”
“还有个用蛇矛的,暂时不知名字,只是从口音来看,应该是京西、淮西一带的人。”
“最后这一个善用大斧,有九尺长短身材。”
“这三人都是劲敌,遇到不可大意!”
众人闻听此言,顿时议论纷纷。本以为凭他们的武功,能够在泰岳争锋上为梁山泊扬名,听了林冲所说后,才知道这一行的凶险:
“林教头都不敢言胜,我等更不行了!”
“看来这泰岳争锋的比试,还要看鲁兄弟、林兄弟、武兄弟三人!”
梁山泊头领五十多,公认以鲁智深、林冲、武松、秦明、杨志五人武功最高。秦明、杨志在对影山领兵接应的情况下,就只能指望鲁智深、林冲、武松,为梁山泊扬名了。
不过,带这么多头领过来,也不是没有作用。至少在泰山地界上,朱武凭地利之便,带来的武功好手最多:
“宝光如来是江南方腊的人,此人武功非凡,的确是鲁大师的劲敌。”
“使蛇矛的是杜壆,使斧头的是卞祥,这两人已跟随王庆、田虎造反,所以还不敢露出身份。”
“他们这三个人来泰山,看来方腊、王庆、田虎,都盯上了在泰山扬名的机会!”
说着这三人的身份,朱武向众人道:
“虽然这三个人都带了十几个好汉,但是咱们梁山泊,这次也来了三十多个人。”
“凭借地利之便,绝不弱于他们!”
众人闻言叫好,对朱武知道这三人的身份,更是又惊又喜。想到鲁智深、林冲、武松三人能抵住宝光如来、杜壆、卞祥,其余三十多位头领能挡住他们各自带来的十几人。梁山泊众头领都觉得朱武神机妙算,不愧是号称神机将军的人。
“哥哥为泰岳争锋的事情谋划了几个月,怎么会容忍方腊、王庆、田虎的人摘桃子。”
“只要在这山东,就没有梁山泊办不成的事儿,即使朝廷的人,也拦不住我们!”
正在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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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虽然还没有在泰安州出手,但他打了蒋门神后,泰安州这边的江湖人,却都认同了他的大名。即使是这些日子多次打败江湖人的擎天柱任原和架海梁韩伯龙
以至于柴进在说起他时,都隐隐有些嫉妒之意。
笑着谈论了一会儿,众人又说起泰岳争锋的事情,柴进道:
“河北、山东的好汉,少有我不认识的。”
“但是这几日来了几伙人,却都称得上生面孔。”
“从他们的口音来看,可能是江南、京西、河东那一带的人。”
“其中颇有几人,林教头也不敢言胜!”
听到柴进这么说,众人大感吃惊。林冲在马上的功夫,在梁山泊堪称第一。即使卢俊义面对他,取胜也不容易。这样的高手都说有不敢轻易言胜的人,来人武功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问起这几人的详情,林冲道:
“一个是歙州僧人,名号宝光如来,俗姓邓,法名元觉,使一条禅杖,乃是浑铁打就的,可重五十余斤。相比智深师兄,也是相差仿佛。”
“还有个用蛇矛的,暂时不知名字,只是从口音来看,应该是京西、淮西一带的人。”
“最后这一个善用大斧,有九尺长短身材。”
“这三人都是劲敌,遇到不可大意!”
众人闻听此言,顿时议论纷纷。本以为凭他们的武功,能够在泰岳争锋上为梁山泊扬名,听了林冲所说后,才知道这一行的凶险:
“林教头都不敢言胜,我等更不行了!”
“看来这泰岳争锋的比试,还要看鲁兄弟、林兄弟、武兄弟三人!”
梁山泊头领五十多,公认以鲁智深、林冲、武松、秦明、杨志五人武功最高。秦明、杨志在对影山领兵接应的情况下,就只能指望鲁智深、林冲、武松,为梁山泊扬名了。
不过,带这么多头领过来,也不是没有作用。至少在泰山地界上,朱武凭地利之便,带来的武功好手最多:
“宝光如来是江南方腊的人,此人武功非凡,的确是鲁大师的劲敌。”
“使蛇矛的是杜壆,使斧头的是卞祥,这两人已跟随王庆、田虎造反,所以还不敢露出身份。”
“他们这三个人来泰山,看来方腊、王庆、田虎,都盯上了在泰山扬名的机会!”
说着这三人的身份,朱武向众人道:
“虽然这三个人都带了十几个好汉,但是咱们梁山泊,这次也来了三十多个人。”
“凭借地利之便,绝不弱于他们!”
众人闻言叫好,对朱武知道这三人的身份,更是又惊又喜。想到鲁智深、林冲、武松三人能抵住宝光如来、杜壆、卞祥,其余三十多位头领能挡住他们各自带来的十几人。梁山泊众头领都觉得朱武神机妙算,不愧是号称神机将军的人。
“哥哥为泰岳争锋的事情谋划了几个月,怎么会容忍方腊、王庆、田虎的人摘桃子。”
“只要在这山东,就没有梁山泊办不成的事儿,即使朝廷的人,也拦不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