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儿,你这吊坠,是哪来的?”董文指了指这个吊坠问道。
吊坠?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董文是什么意思。
“这吊坠是我从河边捡来的一块石头,然后自己打磨穿绳的。”黄叙开口道。
“那就是了!能把这吊坠给我看看吗?”董文想要进一步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
黄叙点了点头,虽然不解董文为何对自己这吊坠感兴趣,但还是乖乖的解了下来,递给了董文。
董文拿在手上,反复看了看,又跑到阳光下,看了看,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不是一块普通的晶石,而是一种名为蓝矾的石头,平时或许不会有毒,但若是渗入水之后,会有毒性!少量或许不会致命,但是随着分量的积累,就会形成剧毒了!”董文简单解释了一下。
蓝矾董文可是知道的,后世的农药,除草剂,这蓝矾可是常见成分!
“什么?这可是真的?!”黄忠夫妇两人听了大惊,之前见到这漂亮的石头,还以为是天赐福分,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仲景先生,这蓝矾,却是一种毒物没错,解药我却是不知道的!”董文诚实的说道。
张仲景点了点头:“这样吧,你们先在此等候或者回去等候也行,这毒解起来应该很麻烦,不过也还是能解,我要等义诊结束之后,跟师父商量一下再行诊治!”
“好,仲景先生,劳烦您再看看此两人的病症!”董文点了点头,随即又指了指郭嘉和戏忠两人。
“此两人并不是什么病,只是先天中气不足罢了,需要调补,当然,现在这样症状,想要恢复正常,需要一定的时间!”张仲景连号脉都没有,便即直接开口道。
先天中气不足?
董文倒是一愣,还有这样的病症?
这郭嘉脑袋瓜这么好使,是不是就是后世所说的: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就一定会给你开一扇窗?
“那等先生义诊结束,先生您先忙!”董文还能说什么呢?现在这几人的病症已经清楚了,至于怎么治疗,那就等张仲景忙完再说吧!
张仲景点了点头,看了董文一眼,而后转身继续义诊。
现在是中午,距离义诊结束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去吃顿饭,然后再过来接受诊治。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一顿饭,又聊了会天,张仲景这边的义诊也就结束了!
“你们先随我来吧!一会儿不要惊讶,也不要害怕!”张仲景看了几人一眼,随即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几人相视一眼,有些疑惑,害怕和惊讶?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几人还是随着张仲景来到了后院。
后院草木茂盛,景色倒是怡人,走在林间的小径上,倒是有种曲径通幽处的感觉!
通过小径,再转过一座假山,几人来到了目的地,一间禅房。
“师傅!”张仲景在门外唤了一声。
“嗯,进来吧!”从里面,传来了张伯祖的声音。
张仲景转身对董文几人说道:“你们先在此等一下,我去跟师傅说明情况!”
几人点了点头,这是人之常情。
很快的,张仲景在进入禅房后不久又重新出来见董文几人。
“跟我进来吧,还是那句话,不要惊讶,也不要害怕!”张仲景再次叮嘱了一句。
几人更加的疑惑了,难道这禅房之中,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进入禅房之中,很冷清,很朴素,里面只有一张桌案,一张床,一把轮椅!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
那个瘦削的身影坐在床上,放眼看去,头上如同顶了一个鸡窝,而身上穿着粗布衣,最让人难忘的,便是那一双眼睛!
看到这双眼睛,董文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张仲景要让几人不要害怕。
这一双眼睛,只有一只是明亮的,另外一只……只是一个窟窿!眼珠已经没有了,似乎许久没有洗脸,没有打理的关系,上面还挂上了一层蜘蛛网!
“我的妈呀!”郭嘉同样也看到了张伯祖的面容,虽然事先已经有了张仲景的提醒,但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来。
“这便是我家师傅,张伯祖先生!”张仲景介绍道。
“见过伯祖先生!”董文带头,几人都鞠了一躬。
郭嘉则是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也太吓人了!”
张伯祖笑着朝着几人点了点头,这不笑还好,一笑起来,却是更加的恐怖了!
“孩子,你过来!让我看看!”张伯祖朝着黄叙说道。
黄叙倒是不怎么害怕,上前去来到了张伯祖的跟前:“伯伯,你这脸上……”
说着,黄叙竟要去伸手将张伯祖那只眼睛里面的蜘蛛网拂去。
“呵呵,无碍的!你且伸出手来,我给你号脉!”张伯祖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哦!”黄叙点了点头,应声伸出手去。
良久之后,张伯祖方才对张仲景说道:“仲景,你且试试一般的祛毒方法行不行得通,这种毒,我也没见过!”
“是!”张仲景点了点头。
“去吧,让仲景给你治疗,至于你们两个,过来,我给你们治!”说着,张伯祖指了指郭嘉和戏忠两人!
“啊?哦!”两人先是有些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而后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那我……就出去等着了?”董文倒是一脸尴尬,自己跟进来干什么呢?
“就先且在我这里等着吧,他们两个,初次治疗能稍微的费点事,剩下的也就没什么了,仲景就能完成,不过需要你们花费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在这里!”张伯祖简单的说道。
“没问题,时间我们有的是!”郭嘉两人还没说什么,董文便抢先说道。
“好!”张伯祖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始给两人诊治。
另外一边的黄忠一家则是跟着张仲景离开了。
真不知道一般的祛毒方法能不能奏效,要是不行的话,该怎么办?
董文不由得担心起了这个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