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金压死了江冲,倒不是多喜欢,而是因为江冲的背景。
能和丞相家成为亲戚,千金一家都非常激动。
这千金就是个泼皮无赖,丞相是威胁不了,她顾及江冲的未来,所以只好先把人安抚好。
等江冲醒来,丞相去询问。
“我也不知道,我被人打晕了,醒来这人就在我身边。”江冲崩溃,“怎么办?母亲,我不要嫁给她。”
嫁一个这样的妻主,他一辈子都毁了。
“打晕呢?”丞相蹙眉,“对了,可看到皇太女和江祈?”
他们忙碌着这件事,都忘记姜茶,现在才想起来。
打晕江冲的估计就是姜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意的,他们也不能去质问。
毕竟,这事情起因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往大的说,谋害皇女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所以这件事他们还真不能清查。
那边姜茶软绵绵的躺在男人旁边,毒效过了,她脑子还是有些迷糊。
不过男人克制住了,毕竟这是在丞相府。
江祈亲自弄了热水,帮人清洗。
他很高兴,终于得到了喜欢的人。
至于什么落红,他没经过这方面的教导,并不知道这回事。
帮姜茶穿好衣服,江祈又躺在旁边抱着女人躺了一会。
很快,有人敲门。
“谁?”江祈不悦。
“少爷,殿下,丞相让你们过去。”下人道。
“我知道了。”江祈说,随后叹气叫醒了女人。
“怎么呢?”姜茶浑身无力的询问。
“母亲让我们过去。”江祈满眼柔和。
姜茶点点头,坐起身就要下床。
江祈立马扶着她,非常贴心的帮她穿戴。
“我没那么脆弱。”姜茶笑着道。
“我想伺候殿下。”江祈倔强的看着她。
姜茶无奈,依着他去了。
两人穿戴好,随后到了大厅。
“殿下,休息的可好?”丞相问,眼里是试探。
“现在酒醒的差不多了,就是头有点疼。”姜茶说:“怎么了?才这个时辰,怎么宾客都走了?”
说着,她自顾自走到了主位。
“殿下,是这样的。”丞相还是想为自己儿子搏一搏。
“我儿被人算计。”随后丞相开始编造,说江冲是被人骗到了后院,然后被人迷晕,以后被那千金糟,蹋了。
“那绝对要彻查此事。”姜茶一脸严肃,“谁这么大胆子,竟然在丞相府做这样的事情。”
丞相一听立马阻止,“这对我儿名誉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那丞相想如何是好?”姜茶眯着眼睛问。
“恳请殿下手下我儿,哪怕没有名分也好。”丞相直接跪下,“我儿若是跟了那人,只怕是一辈子都毁了。”
“丞相,你这是做什么?”姜茶惊讶,心里冷笑,没想到这老狐狸这么不要脸。
“殿下若是不答应,下官就跪下不起。”她说着,看向江祈,想让对方帮忙说话。
可惜,后者直接扭头看也不看他一下。
“丞相,本宫若是收了,只怕是本宫的名誉也会受损。”姜茶为难,“不好意思,就算丞相跪到天荒地老,本宫也不会要。”
丞相没想到她如此绝情,脸色异常难看。
姜茶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直接带着江祈走人了。
上了马车,姜茶装不了淡定了。
“殿下,腰还疼吗?”江祈看她扶腰,一脸担忧,耳尖不由红了起来。
“你说呢?”姜茶抱怨。
没想到江祈看起来很温顺,结果却有另外一张面孔。
“我……我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莽撞。”江祈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开口。
姜茶抿唇没有说话。
回到宫里,她去睡觉了。
而江祈回去后,安排自己的人去办事,竟然暗算他的殿下。
京城乞丐开始到处说江冲和那千金的事情,各种离谱的事情,真真假假,反正江冲这是和那人绑定了,跑也跑不了。
丞相咬牙,和千金家里商量了婚事。
因为这事不光彩,丞相也没有大办,但是该有的排面到也不少。
江冲出嫁那天,姜茶只是让人送去贺礼,然后在江祈院子里陪他。
“殿下,你是专门来陪我的吗?”江祈意外。
“你别难过。”姜茶摸摸他的头,对待两个儿子,丞相是天差地别,太偏心了。
“有殿下在我身边,我不难过。”江祈看着女子,眼眸亮了亮。
“你呀。”姜茶宠溺的笑了笑,随后抱着他,“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想要殿下。”江祈看着她,眸子里是期待。
自那天后,两人没有在进行过亲密接触,主要江祈不知道她有没有缓过来。
这也是试探。
姜茶开始一愣,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她轻咳两声,“现在白天不好。”
“那殿下就是答应了。”江祈欣喜。
姜茶别扭的点头,“是。”
当夜,姜茶留宿在江祈院子里,次日两人都起的很晚。
其他人立马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萧烬坐在饭桌上,只觉得食之无味,不只是他,其他人也一样。
他用了几口,就起身默默走了。
温行叹气,急的不行,吃了两碗,还是在叹气。
秦昼沉思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而戚朝脸色是很难看的,他毕竟接受的礼仪规矩都是男尊女卑。
现在自己的女人和别人,这不是相当于给自己戴帽子吗?然而他还不能说什么。
其他人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或者是为了争宠,他们没有这个想法,但是他不一样。
下午姜茶才醒来,随后江祈给她喂了饭以后,就又睡着了。
次日醒了个大早,她也完全缓了过来,精力充沛,用完早膳就去早朝了。
其他人都眼尖的看到了姜茶脖子上的痕迹,脸色变来变去。
江祈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做给他们看的。
那边姜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认为自己穿的衣服,能够掩饰住。
结果下朝后,就看到三皇妹黑着脸冲她走来。
“怎么了?”姜茶看着男人一脸茫然。
“皇姐,你脖子。”凤煊心里那个酸涩,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是没有看到,他还能骗自己没有,但是现在不能。
“怎么呢?”姜茶伸手摸了摸,随后扶额,脸颊微红,“咳咳,你以后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