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阿竖打开手机,开始搜小学和坏掉的红灯路。
出来不少,他却是非常果断的排掉一个又一个。
屋里的安娜在好奇什么方法,还是忍不住问了。
姜茶也就实话实说,“手机啊,应该是以前的老楼,带小巷子的那种,有些偏僻,所以红灯坏了,都没及时换。”
“啊?”安娜以为会是什么非常了不起的方法,比如黑客,或者找那边人带路。
看女孩有些失望,姜茶乐了,“和阴间那什么打交道打多了,半截身子也过去了。”
听女人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安娜打了个冷颤。
“咳咳,你别说了。”她捂着耳朵,给自己洗脑什么都没听到。
姜茶听话闭嘴,闭着眼睛休息。
阿竖在半个小时后回来了,“找到了,离这边不算远。”
“他们搬走,却是还在这里,一来对这边有留恋,二来估计是算好了我们要来,想在暗处观察。”姜茶把猜测说出来。
毕竟,鬼无法过来,肯定是这边出了什么事。
“老板,下一步怎么办?之前去吗?”姜茶好奇。
“兵分两路。”姜茶看着两人,“阿竖你和安娜一起,保护好她。”
“是。”阿竖点头。
他们也没吃饭,毕竟那边已经察觉到他们,若是再转移地方,那就变得更麻烦了。
快刀斩乱麻。
姜茶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进背包,自己背上,阿竖也是练过的,保护安娜还是可以的。
随后,她开始吩咐,让两人先去。
他们在明,自己在暗。
阿竖带着安娜出去,就拦了出租车,随后往目标行驶过去。
姜茶在他们走后十几分钟,这才打车,不过却是没直接去目标地点。
她坐在车上,和司机聊着天。
“姑娘不是本地的吧。”司机的笑呵呵地说。
“来走亲戚。”姜茶说,随后闲聊着什么。
作为出租车司机,每天接送的客人都不同,肯定知道很有事情。
短短一段路程,姜茶知道了不少八卦,虽然没啥用。
下了车后,姜茶在旁边的小店里转悠着。
那边阿竖发来消息,找到人了。
姜茶握着手机,让阿竖打开通话。
阿竖看着面前苍老的中年女人,“阿姨,有些事情,我们想问问您。”
看眼前男人一身腱子肉,女人有些害怕。
“阿姨。”旁边的安娜开口了,眼神很复杂。
“你…你们跟我过来吧。”女人看街坊邻居,都投来好奇的眼神,她硬着头皮说。
阿竖两人跟着她往楼里走。
老楼,墙上泛黄,还有几块墙皮掉了,角落堆满白色碎渣。
进了二楼,看到屋里拥挤狭隘,安娜神情复杂。
男友家里两个老人都是有工作,就是辞职后也有低保,他们住的那房子才买不久。
虽然她和男友杨旭谈恋爱,都没见过对方父母,但是两人平时都分享过家里的照片,也都知道对方居住的环境。
“坐吧。”杨母态度冷淡,但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让两人坐下,然后起身倒水。
不过没人喝,都是接过放在桌子上。
“我们来就是想问问,帮你的人是谁?”阿竖道。
杨母没想到他们竟然不客套,直接问了。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她移开目光说。
“这法子可是折寿的,不管是做法的人还是你们。”阿竖又说:“而且你儿子不得安宁。”
这句话触及到了杨母的禁忌,她直接站了起来,“你知道什么?”
阿竖没被吓到,只是看着女人。
“我儿子那么年轻一条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而她!”杨母指着安娜,“不但生活的好好的,还要忘记我儿子,我儿子为你死的,你现在却是要忘恩负义。”
安娜脸色苍白,没有反驳。
“你凭什么走出来?你有什么资格重新开始!”杨母歇斯底里,像个疯子。
姜茶接到阿竖的消息后,就不在闲聊,直奔主题。
此时,听到那边的动静,她加快脚步。
走到巷子,却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
看到杨旭的父亲和一个白胡子老头,姜茶挑眉,就是这老东西了。
对方也很快发现了她。
老头微微惊讶了一下。
“这行的忌讳你是一个不放过。”姜茶走近,微微蹙眉。
这人身上罪孽不少。
“你是什么人?”老头听到这句,一脸警惕。
旁边的杨父一愣,这什么跟什么?
“你是什么人?”姜茶说着,三两步逼近,接着就是一拳。
老头年纪不小,但是身体很硬朗灵活,他轻易躲开,后退两步,“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这种事情他干了多次,之前没碰过钉子,这次却是连连碰壁,老头心情很不爽。
这是折寿的,他知道,但是这一单生意,可是让一个家庭差不多倾家荡产,可见收益多高。
在极大的诱惑之下,老头根本忍不住。
姜茶看人躲过,再次逼近。
拳交并用。
其他人看他们打起来了,都纷纷围观。
“这个老头他调戏我。”看人来了,姜茶张口就来。
立马就有正义使者,帮她拿下。
毕竟,老头长得贼眉鼠眼一副精明样,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人们自然更愿意相信姜茶的话。
杨父站在一边都傻眼了。
老头想反驳,其他人压根不给他机会。
到底年纪大了,被几个壮汉按在地上,浑身痛的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需要我们帮忙报警吗?”有好心人询问。
“谢谢各位帮忙,不用了,麻烦各位了。”姜茶冲众人鞠躬。
随后,把人拽起来走近偏僻的巷子。
这是一个死角。
杨父犹豫了一下,选择回家报信,他们家都是杨母做主。
“我劝你老实听话,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姜茶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语气淡漠。
老头打了个哆嗦,他知道面前的人不是说笑。
真是碰钉子了,他心里骂娘,“我……我听话…”
“你做的法怎么解除?”姜茶问。
“我不知道。”老头说,看姜茶提拳,立马又道:“我只做法绑定两人,没有解除过。”
“那你死了是不是?”姜茶从包里摸出匕首,“反正你也是这行的渣宰,我也算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