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888号晨曦大厅的门锁被东方雅儿插上。
大厅内。
几人还没弄明白咋回事,门外又响起阵敲门声。
“咚咚咚。”
“东方雅儿,给老子开门,否则老子弄死你!”
听着屋外人狂悖至极的言论,李长生好奇问道:
“魔界还有人敢跟这么跟你说话?”
天外天乃是魔界的门面,哪个魔修不礼让三分?
东方如意人品是不咋地,可一码归一码,你不能因此否认天外天的强势。
封魔巅不出,天外天就是魔界的王。
“他是封魔巅一位魔尊的儿子。”
很遗憾,屋外那人正是封魔巅的魔头。
东方雅儿说着,脱下足上的长靴,随手一扔,晶莹透亮的赤足踩着冰冷地面,走到原先李长生所坐的木椅旁,自顾自的坐下,手扇着风,道:
“我们在一个秘境里见过一面,我的父亲想让我嫁给他,牵上封魔巅的桥,但我对他不感冒。”
“哦,你不是来化魔城玩的。”
李长生豁然贯通,道:
“你是逃婚才来的化魔城。”
“我从没说过我是来化魔城玩的。”
东方雅儿一双玉足交错,翘着二郎腿,自然地喝了口李长生喝过的茶,道:
“只是我没想到,他怎么执着,追到这儿来了。”
“哈。”
李长生直勾勾的盯着东方雅儿旗袍下的玉足,他对这个仇人的女儿,又起了邪念:
“换本座,本座也追。”
“喜欢它?”
东方雅儿注意到李长生视线,轻轻一笑,抬脚:
“保我,我晚上去你那儿,它今晚是你的。”
“我考虑考虑。”
李长生沉吟道。
他不想跟东方雅儿有太多瓜葛。
两人日后注定是敌人。
“臭婊子,给老子把门打开!”
李长生还没考虑完,屋外魔头又叫嚣道:
“老子知道房间里有个小白脸,等老子进去,老子要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被辱骂,东方雅儿却笑了。
哈,这蠢货。
“唉,漂亮女人,果然都是祸水。”
李长生幽幽一叹,转过身,道:
“国师大人,我没想杀人,是他自己求死的。”
他答应过小母兽不能乱杀人。
别人送死不算。
“他日再遇,你可得给我作证嗯!”
“嗯,小母兽问起来,我给你作证。”
洛北葵宠溺笑道。
她哪看不出,这小魔头呀,是手痒想杀人了!
“嘻嘻。”
李长生笑了笑,解开房锁,拉开房门。
紧接着,他脖子往后一缩,抬脚就踢。
“嘭!”
屋外,那名想等李长生探头,就操刀砍下他脖子的魔头躲闪不及,举着刀倒飞出去,撞到墙上。
他大概没想到,李长生开门后的第一反应,不是看屋外站的是谁,而是直接动手。
“蠢货。”
李长生鄙夷的俯视魔头,嘲讽道:
“你当写小说呢?还想偷袭小爷?”
“混账!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魔头扶着墙爬起,大声呵斥道:
“老子是血狱魔尊的独子,你敢打老子?”
“我说你们这帮纨绔子弟能不能换套说辞啊,挨揍了就我爹谁谁谁,爷都听腻了。”
李长生用小拇指挖着耳朵,无语道:
“再说,你报名号也报个响亮点的啊,你那什么魔尊父亲的名号,爷听都没听过。”
“放肆!”
这魔头似乎很尊重他的父亲,听李长生说他父亲是个无名之辈,当即面赤辩斥道:
“我爹是魅晨魔帝座下的魔尊,岂能容你调侃!”
“慢着慢着。”
李长生突然打断魔头,问道:
“你再说一遍?你父亲是哪个魔帝麾下的魔尊?”
“魅晨魔帝啊。”
魔头以为李长生被魅晨的名号吓到了,仰起头,自豪的说道:
“小子,识相的,把东方雅儿那臭婊子带过来献给老子,老子玩腻了,说不定还能…”
魔头话还没说完。
只见黑芒一闪。
他顿感胸口一痛。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经被一只燃着黑火的手掌洞穿,鲜血直流。
“下辈子,低调点。”
李长生拔出手,熄了火,趁魔头意识散尽的前几秒,对着魔头耳畔,低语道:
“哦,忘告诉你了…魅晨魔帝,是我娘子!”
魔头未说完的话,只能等下辈子说了。
“呵,一个破斩凡,都能给你牛成这样。”
李长生踹开魔头尸体,边吐槽,边回屋子:
“纨绔就是纨绔。”
“你以前不也是个纨绔。”
东方雅儿听着李长生吐槽,弯了弯脚趾,笑道:
“你以前可比他纨绔多了。”
“我纨绔是我有天赋。”
李长生理了理白发,又随手处理掉角落里战战兢兢的侍女,躺进洛北葵的怀里,道:
“我玩一年修炼一天也比你们修炼的快!”
“你把她杀了干嘛?”
东方雅儿困惑道。
“她知道的太多了,死了好。”
李长生面无表情的弹出一团黑火,燃尽侍女的尸体,将东方雅儿的一双玉足扯到腿上,道:
“活着对她也是种苦难。”
“诶,咱俩做笔交易呗?”
见惯了杀戮的东方雅儿并不关心侍女的死,她就随口一问,转而道:
“你看,我的身子吧,你要也要了,不如就娶了我算了,你喜欢的姿势我可以为你去学。”
“我呢,也退一步,我父亲你要杀就杀,但不能磨灭他的灵魂,给他留个轮回的机会,怎样?”
“嗯?”
李长生捏着东方雅儿的玉足,陷入思考。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呀。
东方如意当年也任由自己父亲的灵魂轮回了。
其实修士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这也是为什么李长生不急着为父亲报仇。
还有来生呢,只是断了因果,重头来过罢了。
“成交。”
李长生揽过东方雅儿,贴着她的娇躯,喃道:
“但我不想娶你,你就做我的附庸吧。”
附庸就是奴隶。
将来东方雅儿若有了子嗣,也都是奴隶。
“随便。”
东方雅儿轻抚着李长生的白发,小声道:
“我不在乎名份,不过咱俩先说好哦,你不可以把我送给别人玩。”
奴隶是没有尊严的,她们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奴隶家族中的女性,亦时常被主人用作招待宾客的礼物,东方雅儿可不想变成那种谁都可以…的母人。
“嗯。”
李长生应下,眼神飘向落地窗,心头暗道:
阴阳变,真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