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淘汰掉他,他的意志很坚强!”大雷无任何表情的说。
杨敬国又说:“这到是让我很意外,不过大雷啊,你过去,可是别人背后都叫你雷‘屠夫’的,都说你面对选拔,无论是人或事,你可都是最敢下刀子,没想到你‘屠夫’也有被下刀子的时候?”
“我已经很久不用刀了。”大雷语气平淡道。
“就算你不用刀,一般的精英士兵也不会是你的对手,难不成,你遇上的,是你同门?”
问这话的时候,杨敬国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大雷的脸。
大雷总算是将自己的伤口简单的包扎完,他抬起头来正视着杨进国的目光,说:“不是我同门,他也不是那种有武术功底的人,如果说他有什么特别的,我只想说,他的基本功,非常的扎实。”
这话让杨俊国有点意外,他又问:“扎实的基本功,那是格斗拳还是擒拿拳?”
大雷随口说道:“军体拳!”
这让杨敬国彻底的无语了。
大雷将自己的雨衣帽又往下收了收,才又说:“旅长,如果你们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杨敬国摆手:“你随意,我来就是看你一眼,既然你没大问题,那我也不多留。”
大雷什么也没说,他转身边趟进了灌木丛,很快就不见身影了。
随杨敬国出来的参谋,看着大雷离去的方向,愤愤地说:“旅长,这个家伙,也太没礼貌了吧!”
杨敬国蛮不在乎的:“那只是你看来的,我从不那么觉得,在他的眼中,强大就是真理。”
参谋说:“如果抱着这个想法的话,那他只能是一个蛮人!”
杨敬国笑了笑,转身往回走,也没在多说什么。
……
“必须想办法生个火,烧点开水消毒,不然,伤口发炎,那可就麻烦了。”
看着外面下着的雨,感受着伤口周围传来的痒痛感,丁小黑心里面想着。
不过他也很清楚,以现在的天气气候,想要在外面找到干的木材,那可谓是难上加难。
眼下,想要弄出干净水洗毒的情况,是没办法实现了。
眼看着雨势一时也停不下来,丁小黑只能想到了最不情愿的办法,来为自己受伤的右手背消毒。
他先是把包扎伤口三角巾解开,对伤口检查了一番。
他站了起来,拉开了裤口,开始撒尿,当撒了一半时,就将受伤的手背,移到了下方,用自己的尿液,进行伤口的二次冲洗。
完事后,他并没有立刻的包扎上伤口,而是将外衣袖子的扣子松开,帮右衣袖往下拉了一些,将受伤的右手藏在了右衣袖里。
他又扯了好几片不知名的大植被叶子,将叶子树皮抽的丝,将他们串在一起,之后,往自己的身上一套,就离开了他临时搭建的避雨场所。
他冒雨外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寻可以消炎的草药,不过,这也得看运气。
原始森林当中并不缺少一个各类中草药,眼下的情况,并不是所有的中草药对他都有效果,他需要的,是以清热解毒消炎去肿为主的草药,能不能找到,除了运气,就得自身具备各种植物的识别能力。
丁小黑作为甲类特种部队的优秀基层军官,各方面能力都还算出众,但是他并非是医学专业的,能识别的草药并不是很多,不过也学习认识了些常见又有效的草药。
他也知道,自己该去什么样的环境里去寻找。
其实他的目标已经有了两种,他也是主要向着那两种找起。
他走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时不时他的弯腰检查一下发现的相似植物。
他并不盲目,只要有一点让他怀疑不是的,他就绝对不会尝试。
找寻了好久,他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所需要的草药植物,好在他发现了一丛卖相。非常不好的马子菜(马齿苋),于是,他就将其珠都连根采了。
马子菜,是一种可以直接食用的植物,上了年龄的人,很多都吃过,不过,就是认识它的,只会把它当成是一种可食用野菜,真当成草药用的,只怕没几个人。
丁小黑找了个可以避雨的小树下,他寻了两块石头,借助雨水,将石头清洗干净,接着,他把马子菜的主茎上叶子扯下,丢进了嘴里,嚼巴嚼巴,咽了下去。
这一株马子菜,他没有想过全用来做药,而且说实话,叶子的药用价值,远不及它的茎叶和根。
当马子菜只剩几根不存在一片叶子的软茎后,他才将其放在了一块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压在上面挤压。
很快,两块石头中间的马子菜软茎就挤出了绿汁,他小心的将斜倒在自己的伤口上,接着,又把茎渣也一贴到了伤口上。
此刻的丁小黑,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又离开了,马子菜的药用性很弱,虽然它具有解毒消肿消炎的作用,但效果真的不能说好,他不得不在次踏上寻药之途。
在一片林子,他停了下来,他发现林子中有一棵桃树,野生的毛桃树,上面挂着数不清的青翠小毛桃。
他直接走了过去,这些毛桃,倒是让他的食物问题得到了解脱。
虽说寻找草药治伤更重要一些,但能找到可食用的食物,他自然也不能就此放过。
这一颗毛桃树也不知道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他的主干很粗,不过并不高,丁香黑一抬手就能勾到垂下来的毛桃。
他先摘了一个,也不多做外理,就送到了嘴边,咬了一口。
说实话,味道真的不怎么好,不是因为这毛桃没有长熟,完全是因为,野生的毛桃,味道真的很差,苦苦的,带着一股涩味。
可就算是味道真的差,丁小黑还是将摘下来的那一颗毛桃全吃,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找下安全的可食用食物就已经很不错了,就不要去挑剔味道问题了。
几个毛桃下肚之后,腹中的饥饿感觉总算是消散了,他没想过一次吃个饱,而是摘下一部分来,装了起来,准备带着,做为接下来的食物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