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慧看了一下那个房间的门,已经很破烂了,又跑了一趟,做木匠的老根叔家里,老根叔,过来看了一下,正好他们家有一副现成的,是之前拆掉的房间用的,那房间跟这个的格局刚好是一样的。
一会儿老根叔就带着他儿子把门给弄了过来,叮叮当当的,又帮她把这么新的门给按上了,还附带了一把锁,这是原本门就带着的。
正好省了她再去买一把新的锁,不过这门跟锁也是不便宜,要两块五,还附送两个新的窗框子,刘佳慧想着还要在这边住好多年呢,也就咬咬牙买下来。
还催眠自己,空间里面还有那么多的物资,她可以拿一些去黑市那边换了,到时候就有钱了,不用计较这几块钱的。
这一整天弄下来,还不到天黑就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门窗都换上了新的,请来的几个小工人也很尽职的,把屋里的杂物清掉,还帮忙打扫了房子,洗了地面,因为她这边的炕是新弄的,大队长,本着不要浪费材火的原则,用剩下的材料在那烧炕的地方弄了一个简易的小灶。
看到这个小灶,刘佳慧更满意了,而且空间里面也有她从食堂里面搜刮来的那些锅,有两个是可以用在这个小灶上的,还附送蒸笼片,以后她就不用再去厨房跟这些人挤着,在这边做什么?他们那边也看不到,太方便了。
而且这个房间原本因为堆了杂物,看着不算很大,不过等杂物清出来之后再看就比之前他们住两个人的房间还要大很多,不过这是她自己出钱修缮的,大队长不会再安排人住进来就是了。
刘佳慧也没管屋里的炕有没有晾干?就找了陈红军和赵卫国,过来帮忙,把箱子柜子先帮她抬到这边来,这样等到土炕晾干的时候,他就可以轻装简行,把铺盖卷收拾一下就过来,这样方便许多。
这房间里面的一个木箱子和一个藤条柜子,都是她来了之后在村里的老乡家里买的,这算是她的私人财产,带到哪里都是可以的?
摆弄好了之后,看着好像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炕桌,之前做的那个房间是木板床,所以并没有炕桌这个东西,就想了想,又把门关了锁上,跑了一趟老根叔家。
又买了一个木盆,一个背篓,一个炕扫,又要了一个两层的小炕柜,看到老根叔家还有一些竹碗,竹砧板,还有老根叔的儿子,用剩余的木料和竹片拼接成的盘子,也买了两个,反正她就自己一个人,有两个盘子用就够了。
老根叔还给他送了两个竹的汤匙,跟两双筷子,又送了她一个竹的筷子筒。
全村的人据她所知,布料最多的也就是李婶子家了,她女儿在,纺织厂工作经常能够拿到一些不用布票的布料。
刘佳慧把从老根叔家带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之后,又跑了一趟李婶子家里,说明了来意之后,李婶子买了一些布料给她,还送了她一些旧报纸,这些都是楼满月他们从废品站那边淘来的,已经看过好几遍了,本来她就是要拿去点火的,结果被这小姑娘看见了,说要拿去糊墙,就送了她一些。
两天的时间,原本的杂物房已经变成了整整齐齐,有些日式风格的小房间,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第三天一早,刘佳慧就卷着自己的铺盖搬进了新房间,昨天下午跑了一趟县城,本来说是要去买过锅的,不过过没有买到,倒是让她跑了一趟黑市。
空间里面的大米白面并不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城呢,在这个时候要买这样的大米白面,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这些东西她得留着自己吃。
其他的东西这里虽然没有,但是她也不敢拿出来,在空间里面仔细搜刮了一番,看到了小卖部的货架第二层角落里,有几对手表,看了一下这些,应该是不太值钱的,而且款式也挺老旧,外面的盒子也落了,很厚,一层灰,也不知道这些在学校里的小卖部放了多久。
刘佳慧从空间里把这些手表都拿了出来,拿出来之后竟然还在走着,但是感觉有些诧异。
仔细翻找了一下,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就把这里面所有的手表都拿出来,七个盒子里有六对整对的,另外一个里面只有一只男士的。
去黑市之前她跑了一趟供销社,那边的手表,国产的梅花,金都都是女士的一百一十块,男士的一百三十块,进口的欧米茄要二百八十元,劳力士更贵,韩式的要四百八十元,女士的要六百八十元,国产的要手表票和二十张工业券。
她手里的这些手表都跟那款金都的差不多,准备按照这个价钱,如果没有工业券和手表票,那就加收四十块。
刘佳慧给自己画了一下妆,看起来像现在那些坐办公室的人,又拿了一顶,之前在原主记忆中扒拉到的京城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姑娘带的宽檐帽,把自己的头发全部都弄进了帽子里面,换了双中跟的新皮鞋,外面穿着一件崭新的长款黑色风衣。
看起来就是一个拿得出钱的大款模样,进入了黑市,因为她带来的手表算是高档货,被黑市的头直接买走了,不过得到的票却不是太多,虽然品种多,但每种的量都只有几张,不过够她自己用的了。
仔细看了一下,这一趟得了一千八百块钱和一些粮票,肉票,奶粉票,纸巾票,糖票,布票还有一些奶糖票花花绿绿的放了一盒子。
刘佳慧感觉这些应该够她用到回城的时候了,她现在必须要低调一点,不能再引起楚家爷孙两个的注意了,所以一般过得去的就不用太精致了,可不能一不小心就让人抓到了把柄,况且她还在这边得罪了人。
正好现在还不是太晚,供销社还开着门,又跑了一趟供销社,看了一下手里的票,把能买的都买了,全部都收进了空间里。
反正现在是自己住了,在房间里吃什么也没有人看得到,只要味道不太大,就没有人知道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