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房间里,洗过澡的两人相拥靠在床头。
“你怎么知道他是颜家的人,颜家人接近我做什么呀?”
她刚才就很疑惑。
“上次见过的颜艺琳还记得吗?”君以肆修长的手指绕着她的秀发。
“嗯。”安意瞪了他一眼。
还敢在她面前提别的女人的名字,还记得那么清楚,哼!
“君琰查到颜家最近动作不小,刚才那个人叫颜宇枫,是颜家家主最得意的孙子。
他们是冲着我们两个家族来的,你我都是家族的未来,如果跟我们联姻,可想而知最大的赢家是谁。”
安意惊讶的仰头看他,“颜家野心不小呀!”
“是,他们一直野心都不小,只是之前很低调而已。”
“这话从何说起?”安意眨了眨眼睛。
之前的安意因为不能修炼,所以不太关注家族之间的事情。
后来的安意更是直接修仙了,四大家族已经不在她眼中。
所以对于颜家,她知之甚少。
“他们颜家的发家史,就是从联姻开始。”
君以肆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表情不变语气淡淡,但安意就是听出了不屑。
突然安意就笑了,“这也不失为一种快速崛起的方式。”
君以肆抿唇不语,不置可否。
“但他们将目标放在我们身上,就是他们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安意挑眉道。
“那是当然,敢打宝贝主意,我打爆他们的狗头。”
君以肆微微用力,安意就趴在了他胸膛上,四唇相贴四目相对。
霎那间,空间静谧,暧昧氛围迅速攀升。
安意眼神有些羞怯的撑起身体,“上次我就觉得那颜宇枫有些刻意了,没想到会是颜家的人。”
“宝贝~”君以肆低沉磁性的声音唤了一声,“你不觉得此时此刻该做点有意义的事吗?”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安意嘟了嘟小嘴。
“当然是......”君以肆一个用力翻身压下。
随即铺天盖地的吻向着安意袭来,热烈的、温柔的、浅尝的、深入的...
没一会儿,安意就被吻的脑袋空白。
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连衣服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
她以为这一次会被全垒打。
毕竟他已经提亲,家里也同意了。
而且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什么时候将自己交给他这件事,在她心里并没有太在意。
如果他想,她愿意。
可是,就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君以肆却紧紧的抱住她,缓缓地平复心里的躁动。
安意染着迷离的眸子划过暖意。
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感受,所以才委屈自己。
他想把最美好的留在他们的新婚夜。
所以即使现在难受的要死,还是用他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
安意双手攀上君以肆的脖颈,声音轻轻却坚定的道,“别忍了,我可以。”
附在她锁骨处喘着粗气的君以肆,呼吸一顿。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安安怎么可以这么好。
君以肆微微抬头,还泛着一丝猩红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眼底。
“傻瓜,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受委屈。”他轻啄她的唇,语气宠溺的道。
她不忍心看他难受,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委屈。
即使是她愿意的。
但每个女孩成为女人的第一次,都应该是正式的,充满仪式感的。
只有她正式成为君太太,她的名字落在他的户口簿上的那天才算完美。
君以肆翻身下床,拉过薄被给她盖好,“你先睡,我一会儿回来。”
看着他走进浴室的高大身影,安意失神的喃喃低语,“傻子!”
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弧度。
……
翌日一早,安意是被福宝吵醒的。
她揉了揉迷糊的脑袋,挣扎着坐起身,“福宝,你干嘛呀,扰人清梦是不对的!”
身边的君以肆在她刚动一下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她迷瞪的模样,不由弯了唇。
“宝贝,福宝怎么了?”君以肆不解的问道。
安意转头看他,男人刚醒来时的声音带着暗哑,简直该死的撩人。
“呜呜~该死的帅气,是我的。”
安意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直接扑进他怀里。
君以肆一愣,慢半拍反应过来她话中之意后,却哑然失笑。
“是你的,都是你的。”他的安安娇憨的样子也过分可爱。
“姐姐,瑟琳娜找你呐,你倒是看一眼呀~”
福宝在安意脑海里夺命连环扣。
“知道啦,知道啦,福宝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安意腾的一下爬起来,冲着天花板竖中指。
虽然福宝在仙府里。
但是安意知道他可以看到的!
大早上的非要叫醒她,她倒要看看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
如果不重要,看她怎么收拾他……们!
她意念一动便将智脑的屏幕召唤了出来。
君以肆看着眼前的蓝屏,目露疑惑。
安意也没管他,这屏幕其实是归安意控制的,只要她想身边的人就可以看得见,当然反之亦然。
身边的男人,她已经由心认可,所以她的小秘密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一点点揭开。
她直接调出瑟琳娜的留言。
[小安子,怎么办,父皇中毒了,现在昏迷不醒,皇家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我该怎么办!!]
安意看过消息眉头紧皱。
陛下怎么会中毒?
按理来说,作为帝国陛下,吃喝用的都是经过无数道检查之后,才会被放到他面前。
而身边的人,更是查到祖宗十八代,没有任何问题才会随侍身侧。
在这样的情况下,中毒的概率应该是突发事件中最小的才对。
想不明白,安意直接意念编辑了一条信息询问。
[陛下为什么会中毒,有查出来是什么毒吗?]
她盯着聊天页看了三四秒,知道瑟琳娜不会这么快回复,便先关掉了屏幕。
“父皇?中毒?陛下?”君以肆充满疑问的声音响起。
“宝贝,对方是谁?”
他知道安安在他面前显露出来,就是准备让他知道的。
所以他问的很自然。
“我说什么你都会信吗?”安意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
“当然,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君以肆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无论她说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他都相信,只因为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