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安意也笑了。
“对了主子,紫檀来消息提醒您今天是弟子选拔赛,让您别忘了。”
“今天?她不提醒我还真不记得。”安意表情一顿,“行了,我知道了。”
说着安意便往楼下去。
夜鹰也隐入暗中时刻关注着安家周围的异动。
楼下,安家老中青正在吃早餐。
见到安意下来,老爷子率先开口,“安安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快来吃早餐。”
“安安,今天有安排?”安阳辉也觉得女儿今天起早了。
安墨熙没说话,只是看着安意等她解释。
安意:我平时表现的是有多懒?
“今天宗门弟子选拔赛,我要去一趟。”安意边坐下边道。
“选拔赛?什么选拔赛?”安老爷子好奇的问。
另外两位男士也是眼神聚焦在安意身上。
“明天是修真界宗门大比的日子,所以我准备在宗内先搞个选拔赛,选出几个实力强的弟子明天好带去见见世面。”
“修真界的宗门大比?”
老爷子只觉得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孤陋寡闻啊。
自以为在这个世界上还算有点实力,殊不知在人家修士心里他们啥也不是。
就...还挺有落差的。
安意扫了一眼她家老爷子的表情。
就知道老人家在想什么。
“爷爷,您现在是金丹期修士呢,相当于那些宗门的长老。”虽然是级别最低的。
后面那句安意是不会说出来的。
“而且啊,爷爷你不知道,那些宗门长老都一百多岁,甚至两百多岁还是金丹期呢。
再看爷爷您才六十岁,在修士里面爷爷您这岁数正值壮年呢。”
安意的一番话说得老爷子顿时眉开眼笑。
“害,不过就是金丹期而已,没什么的。”老爷子谦虚道。
却让一旁正在喝水的安墨熙差点喷出来。
安墨熙:呵!好家伙,老爷子这凡尔赛功力直逼妹妹了。
安阳辉也撇了撇嘴,无语凝噎。
是他们不配了。
“安安啊,带爷爷去吧,爷爷正好没事,去凑个热闹。”老爷子看向安意期待的道。
“可以啊,早就想带你们去灵溪岛看看了,一直也没时间。”
安意应的很痛快。
未来灵溪岛就是他们家的根据地,自然要带家人去熟悉熟悉。
其实要是老爷子愿意,她都想让他直接住在岛上了。
那里是灵溪门的大本营,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现在安意在修真界也算有点名气,有了血煞教的事后一般人也不敢针对她。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家人的安全,她不敢冒哪怕一点点的风险。
“妹妹,我也去。”安墨熙见爷爷要跟着,立马也开口道。
他早就想去看看妹妹的宗门了。
哦不对,以后也是他的宗门,他已经加入了灵溪门。
作为宗门管事,他自然对宗门充满好奇与向往。
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个机会,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跟着去啊。
“行,都去。”安意笑着道,继而转头看向安阳辉,“爸,你能挪出时间吗,公司忙不忙?”
“最近没什么事,可以一起去。”安阳辉道。
开玩笑,天大的事在眼前的事面前,都得靠边站。
“那好,吃过早餐咱们就出发。”安意点头。
四人不再言语,专心吃饭。
...
就在安家刚吃完早餐没多久,君以肆高大挺拔的身影迈了进来。
安意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他,“你来啦。”
“嗯,要出发了吗?”
君以肆原本清冷的眸子,在触及到安意时如春回大地,刹那间变得柔和。
“可以出发了。”
安意起身,带着一家老中青和君以肆这个女婿,走出别墅。
安家老宅外面小树林里,安意直接拿出灵舟,“走吧,都上来。”
老爷子脚尖点地直接落在灵舟上。
安意只觉得她家爷爷突然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了。
那一身白色汉服还真像那么回事。
安阳辉这个宗师自然也不甘示弱,轻松跃上灵舟。
虽然他们戒指里都有安安送他们的灵舟,但是他们并没有机会拿出来用。
而且在他们本身实力没那么强之前,他们也不敢拿出来。
万一遇到修士杀人夺宝怎么办?
自从知道这个世上有修士的存在,安阳辉和老爷子心里都多了分警惕。
安墨熙见老爸和爷爷像是故意攀比似的。
心里一阵无语。
他自己默默的飞身上了灵舟。
等到灵舟平稳飞行,安家老中青三人都忍不住向外观望。
第一次坐灵舟的三人都觉得很新奇。
这是跟坐飞机完全不同的感觉。
“爷爷,老爸,还要大半天才能到呢,你们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啊。”
安意正在船舱里一边泡茶一边问。
“来了。”老爷子应了声。
“这里还有些灵果,要不给你们在甲板上放套桌椅?”安意看着龙行虎步进来的老爷子询问道。
“不用麻烦了,我们只是好奇看看而已。”
“这有什么麻烦的。”安意给老爷子递过去一杯茶。
“哈哈哈,这在天上飞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啊,还好老头子不恐高。”老爷子抿了一口茶笑道。
“是啊,我们家老爷子可真了不起。”安墨熙贼兮兮的过来在老爷子面前竖起大拇指。
换来老爷子狠狠地一个脑瓜崩。
“臭小子,居然敢取笑老头子了,谁给你的狗胆?”
“爷爷,您这下手也忒狠了吧,还有我哪有取笑您啊,这是恭维好吧?”安墨熙捂着脑壳,哀怨的控诉。
“谁让你话多得,该打。”安阳辉严肃道。
安墨熙;“......”生无可恋脸~
安意在一边喝着茶看着戏,一脸的津津有味。
她家哥哥作为家里食物链最低端,却总是没有自知之明。
每次都能让原本上下级的老爷子和老爸站在同一战线。
就这都能坚持二十多年。
安意真心佩服哥哥。
君以肆坐在安意身边,没错过她眸子里的兴味,桌子下捏了捏她的小手。
被捏的某人不动声色的回敬一掐。
完了还挑眉居高临下的斜眯他一眼。
君以肆,“......”就...还怪疼的,但是他不说,面不改色是他最后的倔强。
安意撇撇嘴,皮真厚!
君以肆要是知道她心里这么想一定大喊冤枉。
他感觉到疼了。
可是他是男人啊,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