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围在桌前一一拿起盖住的盘子,看着那盘盘所谓的菜,全都看傻眼了。
这一盘黑不溜秋的东西还真能吃嘛,看着就让人开始倒胃口,全都转身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才半天这么快就都有反应了,看来本公子还真是力不虚发啊,来来都赶快补一补身子。”
“补你个头啊,还什么力不虚发,这都做的是什么人能吃吗。”
杨清凤都快无语了,就算是不会做的人,也不会做出一推黑坨坨的东西来吧,还厨神都笑死人了。
“这个不是说过我不会,你们竟然要我去,现在就成这样了,想吃就吃不吃拉倒。”
不过看着自己做的事,还真是有些难以下口,感觉有些浪费军粮的感觉。
“还是我去做吧,打仗的军粮是不能这样浪费。”
洛心婉的话,让云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一轻拍头道:“不错大军行军打仗不易,因为军粮运来也是不易,所以绝不能让不会做饭的人浪费,你们以后千万不要人浪费军粮。”
杨清鸾拉着洛心婉二人一起离去,现在只剩下佘文兰、杨清凤和云炎三人。
三人半天也没作声,对于云炎所做出的菜式,也确实有些碍眼。
杨清凤夹起一个道:“来我们的大元帅吃一口,千万不要客气,那可是会浪费的哦。”
云炎站起身向后退道:“这个我有内急先出去一下,晚一点再说。”
只是刚一个转身,就看见杨清鸾就端上两道小菜,她也是怕云炎受到刁难,这才赶紧端过来。
“殿下那些菜就收了吧,这两道小菜你们先吃着,过一会儿还有不少菜会端上来。”
说是去内急的云炎转身一笑道:“还是清鸾解我心意,对那些菜先收了,不吃也罢。”
佘文兰拿着筷子夹了一条焦黑的菜,放在口中嚼了一下道:“菜是做焦了,味道到是还行。”
云炎拉着佘文兰道:“都焦成那样了,还是不要吃的好,我们吃清鸾和心婉做的菜。”
夹着菜的杨清凤,听到佘文兰的话,也放进嘴中虽说黑焦难看,到也没说错味道还行。
“喂你怎么也吃上黑焦菜了,吃了有害身体赶紧吐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杨清凤还吃得津津有味起来道:“味道还行,手艺还要加强。”
云炎脸一片菜色,这意思是说自己以后还要下厨,这不是变着法整自己吗。
他赶紧将桌上自己做的黑焦菜,全都给收拾走再不能放在这里,换上杨清鸾拿上来的菜。
非常自觉的摆上几副碗筷,这不是自己不做菜,起马还是得做些事。
杨清鸾放下小菜走后,洛心婉又端上两道菜来,走后不久二女又一起回来,将所有做好的菜全端上。
云炎闻了一下还真香,比自己所做的强太多了,开始夸赞起来道。
“清鸾和心婉的手艺真好,比起我做的强千万倍,不如日后我饿了就去找你们,免得有些人就爱欺负人。”
“好啊只要我会做的,殿不想吃什么话,都可以来找我。”洛心婉对云炎笑着道。
云炎摸了一下洛心婉的鼻尖道:“还是心婉对我最好。”
杨清鸾也赶紧开口道: “殿下只要你想吃什么,清鸾随时都可以帮你做。”
“好清鸾就是知我心,来张口我喂你吃,啊。”
杨清鸾张口小吃,满脸幸福的将云炎夹起的菜吃下,人感觉满满的甜蜜。
佘文兰看着杨清凤,殿下这明显是在气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发怒。
云炎夹着菜道:“来大家都有。”
夹些菜在杨清凤的碗中,看其脸色好了不少,小样的和我老唱反调。
对于云炎夹给佘文兰的菜,她吃在口中道:“像蜜一样很甜的感觉不错。”
洛心婉很奇怪怎么会有蜜糖,夹起一点菜吃进口中道:“沒有蜜糖啊。”
杨清鸾轻轻拉了一把洛心婉,云炎听着洛心婉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佘文兰也是笑了起来。
一顿饭就这样在笑声中吃完,杨清凤有些小生气的回去,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看着杨清鸾和洛心婉主动包下洗碗的工作,云炎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道:“现在都吃饱喝足了,夜上该找点什么事做才好呢。”
二女收拾好碗筷,擦拭完桌子摆好櫈子后离去。
“来人。”云炎对着外面喊道。
守卫从外走进道:“不知元帅有什么吩咐。”
“传令下去,明日卯时全体大军城外集合。”
“是元帅。”
云炎独自一人走出房外,顺手带上了房门,看着已经刚入夜的天空。
今晚不见月亮和星光,天地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恐怕未来几天天气不太好,找了个地方坐了很久才起身。
夜渐深一个人在夜色下行走,所见的房屋全都黑漆漆的一片,摸到佘文兰的房前一推。
房门从内而栓,轻轻敲了三下道:“睡了沒有咱们聊聊。”
身在黑暗当中的佘文兰,盘坐在床上睁开双眼,这是殿下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了。
云炎等了半天无人应声,在他刚走后下久,佘文兰才下床打开房门,屋外早已不见人影。
她也只好摇了下头,殿下等急走人了,只好关上房门。
夜色中的云炎再次摸到杨清凤的房间前,刚一推开房门时,屋内一把硬物打他的身上。
摔在地上的他连忙爬起身来,这是在防他还是防贼,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
好像自己又没得罪她,算了得罪不起还躲不起,转身再次离去。
杨清凤听到屋外的声响,走出一看什么也没有,人已走看来是真生气离去。
感觉自己是否做得有些过份,只好将自己设计的机关撤去,把房门关上并未上拴。
只是她等了许久,再也不见人回来,只好睁着眼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睡着。
云炎一身灰尘的来到杨清鸾的房前,伸手一推房门自开时,人向后一闪沒有机关。
这次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走到床前坐下一摸没人,深更半夜人跑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