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暗处观战的长老,也不得不称赞云岳这招确实是高、妙,用灵力罩攻击的反弹一招至敌。
那怕是他们在这种场合,也根本不可能会想到,灵力罩会有如此妙用。
他们也是十分期待,云岳在魂力阵法当中,到底能撑到什么样的地步。
云岳感觉眼前景物大变,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从地理上来看是阵法,将他传到了另一个山谷。
前方到是有不少人,看来是之前所有传送过来的人,一起出现在这个山谷。
当云岳走过去过发现,此次似乎所有的长老都出现了,还有那花碧雨。
这一次仍是那位长老站起身道:“既然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那我们也可以开始,在你们前方有座阵法,你们进去后,如果承受不住就会被弹出,现在可以一次性进去十人。”
长老说完后才坐下身,
当即就有人走了进去,一直到十人,在阵法内开始还好,不一会儿才发现,有一股非常强的压力。
有七个开始承受不住,就被阵法给弹了出去,说明他们已经到了极限。
只剩下三人在撑着,另有七个进入其中,直到又有五人弹出,又很快就有人进入。
之前的三人也已经快到极限,等到换了二十多人后,他们只撑一会儿才弹出阵法,阵法中如此住返进出。
“看起来他们很难受的样子,难道是在考验体力不成。“朱可欣站云岳身旁,突然间出现道。
“灵魂。”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以阵法来考验灵魂之力,原来如此。”
每一次有人弹出阵法时,在阵法的旁边一根石柱上,都会出现人名魂力等级。
出来的许多弟子,有不少垂头丧气,他们才只不过是五等。
到是之前第一次的那三人,他们却是达到八等,已经算是其中最好的成绩。
“不错,这三人以后又将是灵武帝境,你们快看又出现一位八级。”一群长老坐在一起聊开,八级的可以入他们座下修行。 朱可欣一直看着石碑上的等级道:“不知这些等级代表什么意思,指的是魂力的强大。”
“潜力。”
云岳只冒出两个字,也不愿意说得过多,只能看朱可欣的领悟能力。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说将来个人的成就,那好我一定要撑得更久,不然实在是浪费本小姐的天赋。”朱可欣非常豪气的说道。
她的话才刚说完,就听到一群人指着石碑,上面出现靳云的名字。
“那不会是走后门的靳云吧,竟然只是一个六等,还以为他有多强呢。”
“话不是这么说,其实他的战力很强。”
“战力强,我看是他的修为高,不然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
“说得也对,看他以后怎么嚣张。”
“对,还不如我,最起码我也是七等。”
反正一时说什么话都有,听得朱可欣可气了,正要过去对那些人说,你们全都瞎了眼时。
云岳却一把拉住她,只是对她摇了摇头。
“喂别人这样抵毁你,难道你就一点不生气,真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我真被你气炸了。”
此时同名的靳云,正躲在人群之中,还好他没被人发现,谁叫那家伙和他同名。
“七长老那石碑上后靳云,难道就是战台上第一人,是赵达成举荐的人。”不少长老都开始问起。
“应该不是,好像这次有一个小家伙和他同名,不然你们看他还那么淡定。”七长老指着人群内的云岳道。
“原来如此,连我们也吓了一跳,那小子既不反驳,又不出去证明一下,到是让我们感到十分意外。”一群长老都议开了。
身为宗主的花碧雨,一直都在闭着眼,好像没有什么事能惊动她一样。
此时的她,从一开始就坐在主位上修炼,对于这样的事,所有长老都见怪不怪。
现在每一个宗门的宗主,全都是灵武尊之境,也许是他们的宗主,感觉实力不足吧。
“喂,我说靳云你是不是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现在就去阵法当中,好好的让他们赶紧闭嘴,听得我都快忍不住了。”
“不急。”
“算了既然你不急,那我就先进阵法了,站在这里听着不舒服,好让耳根子静一静。”朱可欣说完就向阵法走去。
两次输给云岳的十二人,其中一人道:“你们有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他。”
“没太注意,好像有人和他同名,不管是不是我们也该进阵了。”
这十二人一到阵法前,其他的人立马后退,全都知道他们的战绩,不得不让实在惹不起。
朱可欣可不怕他们,直接第一个走进阵法,这十二人也只能九人进去。
“哟我们又遇见了,多漂亮的姑娘,简直秀色可餐。”九人将朱可欣环绕而坐,其中一人调侃道。
朱可欣懒得理他们,光说一些口舌之话有什么用,就看谁撑的时间更久。
“对了你的情哥哥呢,这次怎么没和你一起,不是他只是个六等货色吧。”
听到这话朱可欣本想开口,但一想对方应该是激她,干脆当作没听到。
很快九人就不作声了,那是因为他们感受至压力,只是到最后没想到,他们竟先朱可欣一步弹出。
在他们出来后,竟然见到了云岳,将他们九人吓了一跳,原来之前还真不是他。
云岳和另三人,还有其他五人一起走进阵法,看到朱可欣应该还能撑一会儿。
待到云岳入定后不久,朱可欣已到极限才被弹出时,所有长老都站了起来。
不错,竟然勉强算是九等,因为他刚卡在八等与九等的分界线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阵法当中的人进进出出,都已经换了好几批,只有云岳一人到现在还沒动。
坐在阵法当中,他根本没感觉到一点压力,而他的名字早已出现在九等,一直在不断的变动。
这可让所有长老快坐不住了,那是因为靳云二字,已经离石碑顶部只有一指的距离,比起他们的宗主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