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之凡而言,别人进城需要排队,而他根本就不在此列。
以他四大家族叶家之少主,再加上京城四大公子之首,外加玄甲南宗核心弟子的身份,那可是响彻整个大吴皇朝的天之骄子。
“大家都快赶紧让优然公子进城。”一时之间所有排队的人,个个边让道边叫喊起,可见叶之凡在大吴皇朝的影响力。
守城的将领对身旁的士兵耳旁低估了几句,那位士兵赶紧快骑离去,不久后从皇宫内使出一驾轻辇。
皇宫内能有如此轻辇,也自然瞒不住城内四大家族,不少人开始向东城门而去。
云尘身在人群当中,亲眼见到一驾六乘轻辇,出现在叶之凡的身前不远停住,后面更是出三位骑着灵兽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些大家闱秀的小姐。
没想到他们还真是冤家路窄,皇城四大公子之首叶家少主叶不凡,还有这么一个雅号优然公子,外出回来场面还真是不小。
而他云尘就如风中一粒尘埃,和其对比就如星辰与尘埃的云泥之别,不过他相信自己日后绝不会比对方差,只是一切还是需要时间来证明。
“叶之凡见过六公主殿下。”
叶之凡的话一出口,整个街道人随即响声一片,“见过六公主殿下。”
云尘不得佩服叶之凡,回城竟然连公主都出宫相迎,排场也确实是够大。
自女娲族幽谷一战过后,如果叶之凡知道他出现在皇城,到时候必然会派人找他麻烦。
不过听说大吴皇朝将举办,十年一次的围猎点将活动,自己得想办法也去凑个热闹。
也好乘此机会多加了解一下,皇城四大家族公子的实力,这些人当中的一些人,在日后或许将会是自己的对手,所谓知其知彼方为治胜之道。
“免礼。”六公主公孙玲起身走出车夫荤,在宫女的准备好的梯台,一步步的走下车夫辇,来到叶之凡的身前停身,“表哥回皇城表妹岂有不接之礼。”
皇城四大公子当中,与其齐名的雅然公子陈知雅,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叶之凡既然回来,此次他们优雅二公子联手,在围猎点将之中必然能拔得头筹。
为何他会如此自信,那是只有他才知道,叶之凡的深不可测,境界之高才是四大公子之首。
其二位从然和容然公子,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叶之凡好像有伤在身,如果围猎时得多加利用,到是或许可以压他一头。
“你可是公主这样出宫,就不怕会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在朝会上参上一把。”
“表哥这是怕自己受连累,还怕受舅舅受牵连。”
“怎么会六公主可别忘了,我可还是玄甲南宗的核心弟子,参我那可是摆明和玄甲北宗作对,至于家父他自有应对之法。”
“既然如此又有何担心,告诉你吧,其实这次是母后所准,不然我那有那个胆量私自出宫。”
突然之间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我们的优然公子此次外出,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事,竟然带着一身伤势回来,能伤优然公子之人,我赵吉从到是想真心结识一番。”
“对我李现容也是如此,想必那位兄弟也是我辈翘楚,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像某些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陈知雅可看不下去,赵吉从和李现容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的针对叶不凡,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从不敢出皇朝的人,竟然敢笑我们的优然公子,笑话真是几只井底之蛙,根本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李现容刚准备开口,却被赵吉从给阻止。
“原来我们的雅然公子还真是好胆量,竟然敢将皇城示为井底,不知此言若传入王上耳中会是什么结果。”
云尘一直在人群内观望,看来四大公子之间存在不和,能当着公主的面斗在一起,四大家族也确实是不简单。
四公主实在是看不下去,皇城四大家族不和之事,早就人尽皆知,现在都当着她的面斗了起来实在太不像话。
“够了,你们是当本公主不存在是吧。”
“请公主恕罪。”
三大公子刚出口,四大家族之主就带人赶到。
“放肆。”
“放肆…。”
整个场面似乎是闹得有些大,这下可真是变得更热闹。
云尘以看戏的心态,从四大家主口中的放肆二字,怎么感觉有股针锋相对的感觉。
“见过公主。”
“见过公主…。”
四大家主当面行礼,他们可不光是四大家主,更是朝中的四大尚书,也是公孙皇朝的臣子,见公主不得不行礼。
而今的大吴皇朝叶家主掌兵部,可谓是兵权在手,也同样行事如履薄冰。
“之凡你在干什么,公主出城踏青之事,王后不是受命你在城门口与公主汇合吗。”
叶千城不得不暗示自己的儿子,再闹下去可不好収场。
“还请公主治罪,是罪臣一时未曾将此事忘记。”
陈家主也反应过来,“孽子你又凑什么热闹,还不赶紧保护公主殿下。”
“是父亲。”陈知雅意领神会,立马站在六公主身后。
赵家主掌皇朝刑部刑法,对于皇城中的闹事者,现在自然將苗头指向叶之凡,回来竟然搞出如此大的场面,又将皇族置于何地。
“兵部尚书叶千城好像不对吧,据我所知叶之凡好像一直不在皇城,是从城外进城而来,我相信众人的目光雪亮,难不是你认为天下人的眼睛有误。
更何况回城都如此大的阵仗,恐怕是连皇子出行都不如吧。”
“对赵尚书所说有理,现在都闹得皇城混乱不堪,不知叶尚书觉得该治什么罪。”吏部尚书李季紧随刑部尚书赵廷光开口。
“二位尚书所言有些偏驳,从礼上而言叶之凡在城中保护公主殿下,未让公主有丝毫受惊受伤,那也是为人臣子的本份,但你们如此就是在惊扰公主殿下出行,不知你们可知罪。”
“陈和顺你这是强词夺理,一切在朝会时自有王上定夺,我们走。”
云尘不得不佩服陈家主的口才,一句话就将所有事化解得一干二净,不愧是一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