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城,刘府。
林动与师兄师姐们,已经折返。
梁发与施戴子等人,先向岳不群夫妇报到,并言明大师兄的踪迹,又一齐来拜见刘正风。
接着,众人便住进了一间间客房。
刘府家大业大,招待成百上千的宾客,丝毫不成问题。
林动也有一间单间,他之前在茶馆,向莫大先生禀告要事,说是借一步说话。
而后便开门见山,说是得到消息,嵩山派要对刘师叔一家下手!
莫大先生神情立变,不容林动说第二句话,便直接离去。
林动明白,这是莫大先生暗中调查去了。
三日之后的金盆洗手大会,这位莫师伯想必会到场的吧?
……
次日。
衡阳城内最好的酒楼之一,回雁楼。
林动一早就来到了这里,在二楼叫了一桌酒菜,开始蹲点。
也不知剧情有没有发生变化,令狐冲会不会与田伯光,坐斗回雁楼?
因为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衡阳城近日来十分热闹,此际正是清晨,酒楼内却已经有了许多酒客。
二楼上摆设的十几个桌台上,已经被早早赶来的江湖人士,占了大半。
林动也占了其中一桌。
他喝着小酒,继续蹲点,半个多时辰后,眼睛忽然一亮。
只见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上二楼,坐到了临窗位置的一张桌子上。
这男子是个三四十岁的江湖汉子,锦衣长靴。
“田伯光,49级。”
正是“万里独行”的大淫贼,林动所等之人!
那女子是个小尼姑,长得清秀可人,皮肤更是白的不像话,让人一见之下,难免觉得可惜。
这般美丽的女子,怎么就出家做了尼姑?
“大师兄也快追来了吧?”
林动心想,令狐冲途中撞见田伯光,一番争斗。
令狐冲作为38级的二流高手,华山首徒,其实已经很厉害。
但哪里斗得过田伯光这位49级的江湖第一流高手!
令狐冲不敌,田伯光却也没有伤了他的性命,只是带着怡琳离开,来到了这衡阳城内,估计是走了一路饿了,来回雁楼吃饭。
岂料,林动还没有等到令狐冲,反而等来了其他几个比较惹眼的人物。
有一老一少,步入二楼。
“曲洋,55级。”
“曲非烟,23级。”
黑衣老者曲洋,魔教十大长老之一,55级的掌门级大高手。
曲洋的孙女曲非烟,是个绿衣少女,容颜娇好,只是还没有彻底长开,十三四岁左右。
撞见曲洋与曲非烟也就罢了,但很快,有一名身材胖大的大和尚,也步入二楼。
“不戒和尚,62级。”
好家伙!
林动直呼好家伙,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六十多级的人物!
不戒和尚,怡琳的亲爹!
此人乃仪琳之父,哑婆婆之夫。
他行事怪异,武功却极其高强!
因追求尼姑哑婆婆,而剃光了头,做起和尚。
只因不戒和尚,赞美别的女人生得美,哑婆婆一怒之下出走。
不戒和尚便天涯海角去寻她,不惜把女儿寄样在恒山派。
如果说50多级,属于掌门级大高手。
那么60多级,便是这世上真正的顶尖高手!
这类顶尖高手,可不多见,放眼整个《笑傲江湖》服务器,也找不出几个来。
比如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号称“天王老子”的向问天,乃是世上顶尖高手,等级也是62级。
又或者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也是世上顶尖高手!
只不过左冷禅的等级,足有68级,要高出62级的不戒和尚与向问天不少。
左冷禅与向问天的等级,在《笑傲江湖》服务器的游戏论坛上,也早就被游戏玩家给爆料出来。
这类60多级的人物,放在其它服务器中,也都是出类拔萃,极其少见。
比如《天龙八部》服务器中,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又或者“北乔峰、南慕容”之中的姑苏慕容复,也都是世上顶尖高手。
“没想到自己撞见的第一位顶尖高手,竟然是不戒和尚。”
林动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当然明白,不戒和尚之所以现身回雁楼,自然是跟着怡琳来的。
估计是怡琳作为恒山派弟子,下山来参与金盆洗手大会,不戒和尚暗中尾随,照看自己的女儿。
而恒山派对待弟子们,估计和华山派对待弟子们,相差不多。
岳不群与宁中则夫妇,为了锻炼徒弟们,让他们积累行走江湖的经验,便与弟子们分开行动。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为了锻炼徒弟们,让她们积累行走江湖的经验,估计也是这么做的。
否则定逸师太作为52级的掌门级高手,哪里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怡琳,被田伯光掳走?
而暗中照看的不戒和尚,估计是一个不留神,让怡琳被田伯光给掳走了,这才追了上来。
毕竟不戒和尚作为男子,恒山派门下又都是女子,他也不能一直暗中窥探,总有不便。
再者不戒和尚也要吃喝拉撒,总会有离开的时候。
见到这位62级的不戒和尚,林动不由瞧了一眼田伯光,神情古怪。
敢情大师兄令狐冲,从田伯光手里救下了怡琳,算是当场救了田伯光一命!
否则动了不戒和尚的女儿,田伯光还能有命在?
他那纵横江湖的五品刀法绝技与五品轻功绝技,固然可以应付50多级的掌门级高手。
但遇见不戒和尚这类62级的世上顶尖高手,只有扑街的份!
就是这般,后来的剧情中,田伯光也被不戒和尚逮着,直接给他阉了,让他既做了太监,又出家做了和尚。
法号,不可不戒。
十分应景!
“你看我做什么?”
田伯光乃一流高手,感官何等敏锐,见林动盯着他,又神情古怪,不由喝了一声。
林动见令狐冲还没有来,索性站起身来,提着酒壶走了过去,来到桌前,也不说话,径直坐下。
他拿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给田伯光倒了一碗,笑了笑,道:“请。”
“阁下是?”
田伯光打量了一下,眉头一挑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