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阵说:“先别告诉今若,万一不是我怕她受刺激,我现在和老黎打电话。”
“可是,她们都知道了。这是你不在家时候的事情,我当时激动的只想着让今若的情绪渐稳,就告诉他们了。可是,我发现她们对小黎还没有我这个当舅母关心的多,到现在她们都不说去见见小黎,我每次都去医院看望孩子。老公,你是不知道,小黎现在多可怜,那么大的个,竟然是个傻子。”
凌阵:“病不病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先回来。”
当天,凌阵去看了看那个医院的小黎,看到他眉中的痣,他感动的抱着“外甥”大哭,“小黎啊,舅舅可算是把你找回来了。”
一旁的源夫人也想掉泪,可掉不出来,她只能发出感动的哭声双手肉眼却干巴巴的没有一滴泪。
凌阵的泪流不止,他立刻给黎先生打电话,“今晚带着今若回家,我有事情要宣布。”
黎先生:“我和今若有事情就不回去了,有什么话电话里说吧。”
“小黎,小黎找到了。”
“哦,我们知道。”
凌阵再次强调,“黎,你别傻了,找到你儿子了。快带着今若回来。”
凌今若朝着丈夫伸手,她拿过手机对兄长说:“哥,小黎找到了就请你们帮我养吧,我累了。”
“……今若你怎么回事,和哥说说。”
凌今若说:“你老婆儿子要我用公司25%的股份换回小黎,帮我告诉你老婆和你儿子,我不换!如她美梦,我和我老公现在已经搬出凌家了,以后别再找人趴在我们的屋门口偷听。哥,你是我亲哥,以后你想我了直接来市中心我家看我。”
凌阵眼睛眯起,他扭头看向身旁站着的妻子,“今若,你把话说清楚。”
源夫人的心寒颤,她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凌今若说的是什么。
凌今若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尽数告知兄长,并且一再强调:“你们若再派人监视我们,大不了兄妹之间别往来。”
凌今若率先掐断电话。
凌阵耳边的手机慢慢放下看着源夫人。
“老公,你听我解释。”
“啪”一巴掌打在源夫人的脸上,“真是给你脸了。”
源夫人再次被打,她手捂着脸眼中恨意越来越多,这些年的夫妻感情早已消磨殆尽,她在这个家耗着就是因为儿子,她不能临到跟前就放弃。
只要冰言得到凌家,凌阵再敢打她,她一定会还回去。
傍晚,凌冰言也被电话叫回家中。
凌阵舍得打妻子却舍不得打儿子,但他心情依旧不好。
严肃的大厅,毫无生机,黄亮色的大理石只显得这家的生冷无情。
这个大厅,让无数人感到不寒而栗,但凌家人却不愿意更换。
凌冰言看到母亲又被打,他愤怒的起身,准备上手和凌阵大打一架。
是源夫人及时制止了儿子,现在公司不到手,不能得罪他。
凌阵看到这一幕火气更大,“你还准备打你爹,凌冰言,你想翻?”
凌冰言:“是你先打我妈的。”
“她该打,该打的还有你。”凌阵气的心跳加快,需要大口大口呼吸来平缓,他再次说道:“今若是你小姑,你和你妈看看办的是什么事,用小黎逼着今若钱股份转让协议,你们还让人去监视她们。我最开始从b市把她们接回来是为了什么。凌冰言,你是个男人,整天和你妈一个妇道人家在一起你有什么本事。是不是未来我不把股份给你,你就准备用这一招对付我,强迫我签字公司给你。”
凌阵指着源夫人:“你都把冰言给害成什么样子了,给我滚去美国,不许再回到上国。”
源夫人哭着摇头,“老公我错了老公,你听我解释,我是爱子心切。冰言想去x市投资你不同意他去,亲生父亲都不支持他,公司的股东更不支持。今若和黎从不过问公司的事情,她们又是公司的大股东,我只能让冰言出此下侧。老公,你不在家的时候冰言对今若和黎先生苦苦求着说她们就是冰言的第二任父母,如果她们需要公司的股份,等这件事之后,他一定会还给这二人的。她们无动于衷,我才想用小黎做交换。我没有恶意的。”
凌阵死死地盯着源夫人问:“你为什么监视她们?”
源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直接跪在凌阵面前,“老公,我冤枉啊。今若在家的时候就老觉得有人在偷看她,我当初以为是她在b市被人监视出了毛病,还想请医生为她看病。我从未监视过她啊,家里这么多的佣人,你可以随便的问,看我到底叫谁去监视了。”
凌冰言看着母亲的卑微,他隐忍的脾气无处发泄,一脚踹在了餐桌上。
餐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说:“你敢让我妈走,我就陪着我妈走。想要儿子,让凌谨言回来吧,反正他什么都听你的。”
接着,他在凌阵的注视下离开。
凌阵看着孩子火气发这么大,心道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
妹妹得病觉得有人监视,而冰言又一直想让公司进驻房产,可g市的盛江集团明明血本无归,他为什么还想要去投资。
地上还跪着妻子,到底是相伴多年的发妻,凌阵对她说:“起来吧,你不用去美国,但是以后离今若和冰言远一点。”
深夜,凌阵在书房细想,到底要不要让儿子博手一试,自己就这一个儿子,冰言之前说让凌谨言回来,都是气话。一个没脑子的傀儡,让他回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同样爱凌冰言的凌阵次日出现了公司,股东大会的召开没人通知凌今若。
从她有了股份开始,一直到现在从未出席过公司,包括年会,庆会均没有,一切的决定都有凌阵拿主意。
这一次,没人通知,她却主动来了。
会议室,大家都被两件事好奇着,凌今若为什么会来?为什么突然开会?
不一会儿,凌冰言也进门,他也比较懵,甚至还在为昨日父亲的行为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