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4章孤独的叶雨泽
叶风还在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知人善任。猛然觉得刚才还在柔情万种的眼前人一对凤目突然变成了一头老虎,雌性老虎,马上就要择人而噬。
刚要爬起来逃跑,耳朵一疼,人就动不了了,远芳咬牙切齿:
“你说,你这么重口味是不是也是叶叔教的?”
叶风欲哭无泪,果然是得意就忘形啊,虽然是自己人,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坦白啊,怪不的俗话说: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死不承认,回家过年。
嬉闹了一阵儿,小惩大诫。叶风表示以后不再犯,远芳也就没再没完没了。
身在商场,她自然比谁都明白这个世界如今怎么了?如果真的想失去这个男人,那尽可以随便折腾。
人的境界一旦达到某一个程度,其实并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和人之间的出轨,其实大部分都是源于欲望。
而那些真正是因为感情在一起的,你也阻止不了。除非伱打算自己退出。
不过经营多年的感情,咋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所以有的时候,睿智的人会装不知道,就这样耗下去,等他热情耗尽,也就回归家庭了。
叶风很欣赏这两个人,虽然跟他们的交往都是偶然为之,却没想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主要是没有他们,叶风哪来的时间跟自己的女人来度蜜月?看看远芳一脸娇羞的样子,叶风就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在蠢蠢欲动。
这个女人太漂亮了,虽然性格有些强势,但在自己跟前,还算温柔体贴,若是跟她生个女儿,叶风觉得肯定能赶上姑姑叶雨季,在叶家的女儿当中,那可是最漂亮的存在。
啥也别说了,耕耘吧。哪有不长粮食的土地,只有不争气的种子。
叶雨泽最近常常在想,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他有些迷茫了。
他其实严格上并不算一个有文化的人,所谓文化,其实就是哲学。有丰厚的底蕴加上思考,产生的一种自己的观点。
从十来岁开始,他就被逼着在挣钱得路上开始奔跑,而且越跑越快。到如今他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有些时候,他承认自己不如杨革勇,不如老肉。
因为人家活的简单,很容易被什么吸引,并且乐此不惫,其实那就是快乐,而自己却很难有那样的快乐。
尽管书里,媒体上一直提倡一些高大上的东西,但叶雨泽知道自己做不了那样的人。
主要是他没有那么高尚,也没有那么无私。愿意无偿的去做那些事情。
在叶雨泽的认知里,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如果你还在穷,那么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懒。
最起码,你可以走出来,做一些你能做的事情,如今到处都缺人,靠体力挣钱,这是任何人都能做的事情。…
守着你贫穷的家,诉说你有多可怜,靠救济和施舍改善生活,这种方式反正他不喜欢。
所以,对于慈善事业,他不是不做,而是有选择的去做,比如救济那些孤寡来人和孤儿,除此之外,他很少参与。
其实人活着,模式就是一样的,努力挣钱,钱一旦挣到某一个数目,就该提高自己的生活品质。
所谓的提高,无非就是享受,吃别人没吃过的,穿别人没穿过的,玩别人没玩过的。
而叶雨泽又是个俗人,不会拿着用钱堆出来的高雅,去蔑视那些高雅不起来的人,所以他突然发现失去了乐趣。
食色性也,这是圣贤说过的话,其实也是真理,作为人来说,无论有钱没钱,这都是人追求的最基本的东西。
就如穷人嫖娼,富人保养明星。其实这是一种追求,只是层次不同罢了。
叶雨泽没有追星的习惯,更没有嫖娼的习惯,所以,他突然觉得自己失去乐趣了。
酒吧里,笑笑和甜甜跟杨革勇他们在划拳,玩的很嗨。这几个丫头每天有几场舞要表演,完事之后就是陪酒了。自然这酒不能白陪,要给小费的。
阿德里安史密斯和杨革勇是这里的常客,每天都要来这里买醉。
阿德里安史密斯已经被甜甜迷住了,整天魂不守舍的,只不过甜甜虽然对阿德里安史密斯很好,但是一直却不肯进行最后一步。
杨革勇和笑笑其实也是这样,倒不是笑笑矜持,而是杨革勇把持住了。
这一点让叶雨泽很佩服这个哥哥,原本就是一头种马,找女人就是为了那点事儿,废话一句没有的。
没想到突然就成了享受过程,却不接受结果的人,哪怕再漂亮的都不行。
叶雨泽一直没有固定的玩伴,主要是丽丽和韩晓静看的紧,虽然没人限制他自由,但是回家时间稍微一晚,那电话就不停的响起来,让他玩着都没啥兴趣了。
本来跟杨革勇商量,出去溜达一圈,结果被杨革勇义正辞严的拒绝了,人家的理由是,世界第一楼施工正处在紧张时刻,哪有时间去玩?
看着和笑笑他们喝的放荡形骸的哥哥,叶雨泽不由得苦笑,这丫学坏了,知道用高大上的理由,来掩饰自己龌龊的爱好。
叶雨泽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只是这些年因为一堆孩子,生生被逼成了孩子王。如今好不容易出来,哪里还肯轻易回去?
不过杨革勇不肯走,叶雨泽决定还是自己去逛逛,如今已经三月了,北方虽然依旧寒冷,但是南方已然春暖花开了。
和丽丽两个人打了个招呼,他去火车站买了一张南下的车票。因为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购票也是随机的。
之所以没有坐飞机,其实他就是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硬座虽然挤一些,但是却能充分观察到那些人的喜怒哀乐。…
车是京城到贵阳的,速度很慢,主要是是个站就停,所以这一路需要差不多40个小时。
这么长时间的旅途叶雨泽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记忆中能够回忆起来的,还是小时候,从唐城到北疆省城的那一趟火车。也是需要40多个小时。
车厢很拥挤,虽然已经过了春运,但人已然很多,只是没有达到脚都插不下去的程度罢了。
比如叶雨泽的小旅行箱,此时都没有办法放到行李架上,因为上面塞满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行李。很多大编织袋子里面,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叶雨泽的票是三人座中间的位置,不过明显他已经无法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因为里面坐着母女两个,女儿三四岁的样子,虽然算不上漂亮,但是肉嘟嘟的非常可爱。
叶雨泽一上车,那个娃娃脸的母亲就一个劲儿的跟叶雨泽解释,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是给女儿买了票的,结果两个人的票却给分开了。
也就是按照票来说,就是她要跟女儿一边一个,中间隔着叶雨泽。
这样的事情叶雨泽自然不会较真,一屁股坐在最外面,朝一个劲跟他解释的小母亲笑笑。
这个母亲长得非常有特点,主打一个圆润。脸蛋圆圆的,身子圆圆的,不漂亮,但非常有喜感和肉感。
其实大部分中年男人都会喜欢这一款,其实这是经过生活的积累才得到的最真实的感受。
不像那些男孩子,年轻不知肉味儿,盲目追求骨感,完全享受不到珠圆玉润这个词的真正内涵。
他们对面是两男一女,靠窗那个是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中间姑娘看着年龄很小,十七八岁的样子。可能营养不良,完全没长开,还像个小孩子。
边上则是个彪形大汉,一个人差不多占了一半的座位,女孩儿可怜巴巴的只能身子前倾,半个屁股搭在座位上,看起来有些辛苦。
因为是始发车,大部分人都有座位。那些站票的人,此刻都挤在车厢连接处,所以过道上没有眼巴巴看着你的人,坐着没啥压力。
女儿很活泼,一路上不停的问着妈妈各种问题,不过妈妈知识面显然有些窄,不过还是尽力给女儿解惑。
不过当女儿问起:“妈妈,为啥火车会这么长?汽车就那么短的时候?妈妈显然回答不出来了,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
叶雨泽只好帮着回答:“你看火车下面有长长的铁轨,火车在上面跑起来非常省力气,所以一个车头就能带起来一长串车厢。”
小女儿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她跟叶雨泽还不熟,所以有些拘谨。
叶雨泽出门不喜欢带吃的,正好赶上售货员推着小车过来,他就买了些水果和零食。
然后分给小丫头一些,小丫头怯怯的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妈妈并没有反对,于是就愉快的接受了,并且拿起桌上吃剩的半个苹果要跟叶雨泽交换。…
叶雨泽心里很高兴,这样的孩子长大太差不了,懂得交换,不心安理得的要别人东西。
其实人的性格很小时候就能表现出来。这也是一种天性。虽然成长过程中受父母的影响很大,但天性这种东西还是占了主因。
绿皮车的好处就是可以抽烟,叶雨泽时不时的去连接处抽烟,基本上都是趁上厕所的时候去。
年龄到了,一些毛病也就有了,比如说尿频。不过在连接处吞云吐雾,听着山南海北的人吹牛逼也是一种享受。
抽完烟回来,发现对面的姑娘也去了厕所,只是等她回来的时候,座位没了。
不是有人占了她的座,而是两边的男人把地方给挤没了,这个姑娘要是想坐下,就得坐在两个人腿上。
看着姑娘为难的神情,小妈妈不乐意了,说了一句:
“你们都往边上靠靠,不然让一个姑娘坐哪?”
彪形大汉不为所动,就跟没听见一样,獐头鼠目的汉子咧开嘴,露出一嘴黄牙猥亵的笑了起来。
“爷都把腿贡献出来了,咋滴,还能我躺下,让她坐我肚子上啊?”
小妈妈被气的脸色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噘着嘴自己在那生闷气。显然没有对付这种人的经验。
小丫头看见妈妈生气,也不满的撅着嘴跟男人讲理:
“那是姐姐的座位,你不能坐那里!”
獐头鼠目男倒也不以为意:“要不我跟你换换,你坐这里,我跟你妈妈坐一起怎么样?”
叶雨泽本来没想多管闲事,人类本来也属于动物,弱肉强食是本性。
虽然随着进化,衍生了很多法律法规,但是在真正的生活中,獐头鼠目男,和彪形大汉这些人无处不在的,根本没有办法约束。
不过看着姑娘一脸无助的表情,叶雨泽的侠义之心油然而生,没办法,路见不平一声吼吧,地球抖不抖人家自己说了算。
叶雨泽朝姑娘招招手:“来咱俩换个座,我不喜欢反方向坐着。”
因为叶雨泽的座位跟列车行进的方向是反的,他确实也有些不适应。
姑娘犹豫一下,看着叶雨泽,但叶雨泽根本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一把拉着她按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则去了对面。
看到他过来,獐头鼠目男并没有丝毫要让的意思,依然大喇喇的岔开两腿坐在那里。
而彪形大汉则依旧双眼紧闭,腿和獐头鼠目男的腿挨在一起,似乎睡得很香。
既然是拔刀相助,叶雨泽自然也就不用想那么多。走到两个人中间,根本没有看獐头鼠目男挑衅的目光,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这一坐,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做下去,而是使了个千斤坠的招数。如果他们见机躲开,肯定啥事没有。
结果人家根本没有那他当回事儿,依旧是稳如老狗,叶雨泽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了。
“咯嘣!咯嘣!”
两声脆响从两条腿上发布,叶雨泽坐的很稳,但是那两个人却如同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其实叶雨泽还是留了力气,不然他们的腿就折了。
甭管两个人怎么叫,叶雨泽岿然不动,坐的似乎非常舒服。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
车厢里的人都站起身朝这边看,然后一脸懵逼,不知道为啥一个男人要坐在另外两个男人腿上?这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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